拓跋浚一掌拍在书案之上,脸上的怒气犹如烈火一般随时都可能把人烧掉。
李脩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却是没有多少起伏继续道:“陛下,贵人原寒气浸骨,再加之后来没能好好调养,如今体质极寒,本是不能有孕之状。当日微臣诊治贵人怀有身孕,本想以温元固本之药加以调养,希望可以让贵人及胎儿安健。不想贵人乃是极难遇见的寒凉体质且有心悸之状,温补之药并无效用。此番有孕实属万中其一,倘若强行妊娠,母体性命难保,且对胎儿也是极大的冒险。”
严严寒冬,炭火正旺的天安殿犹如冰窖一般,拓跋浚更是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由心底散发着让人不由自主便想退避三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