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个村子就是刘村了吗?”叶猩看到了一个破落的村子有些好奇地问。
“是啊。”
天啊!这可跟自己见过的农村不一样,这就是一个落后的原始部落。哪有山清水秀杏流水人家呀?
“丫头,我到了。”爷爷把车停在了村口,身后刚好是那个写着‘刘村’的牌子。
“爷爷,谢谢你!”爷爷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个给您。”叶猩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碎银子塞给了爷爷。
“这不行,就是搭个车,怎么能收银子呢,不行,不行。”把银子又塞给了叶猩。
“爷爷,你拿着吧,我不缺这个,要是不行您再帮我个忙就好了。”这一次把银子塞进了爷爷的怀里。
“你说,你说。”爷爷跳下了车,有些紧张地看着叶猩。
看着紧张的爷爷,叶猩心里有些难受,这爷爷是想要银子又怕自己出什么难题。
“爷爷,前面多远还有村子?”
“你过了前面的那条河,走二里地左右有个尼姑庵,再过去有个三里地的样子有个尚家村。”爷爷很详细地说着生怕漏了什么。
“多远有镇子呢?”叶猩又问。
“镇子就远了,最近的就是我们刚来的方向的京城最热闹了。”
“爷爷,我没事了,您可以回家了。”叶猩笑着说。
爷爷还是看着她,有些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叶猩真的不想看他的样子,干脆自己先转身走掉了。留下身后那个手里紧紧攥着一块银子的老人望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
司马逸再次回到屋子里时,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同,用眼睛扫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干脆就脱了衣服去洗澡了,他可是一个很讲卫生的男人。
司马逸坐在浴桶里心里这叫一个郁闷啊!这一天被这个女人给气的,原来自己也不是如此小气的人,今天也就是怪事了,自己想控制都不行。
“丑女人,你无论跑哪去都要给爷回来,爷不能让你白看了不是?”
穿好中衣的司马逸没有睡意就去了书房。
一一打开抽屉,鼻子快要气歪了。回头时发现自己一直挂在墙上的那把心爱的短剑也不见了,不用说了,除了早上来过的那个女人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郭南。”司马逸几乎是咆哮着对门喊着。
“爷,郭南去找人了。”是严敬的声音。
“你进来。”
严敬鬼魂一样的就站在了司马逸的桌前一点没有声音。
“派人去给我找那个丑女人,越快越好明白吗?”
“是潇洒重生路。”严敬应着,可是心里却不明白了。
“暗着找,不要声张。”司马逸咬着牙说。
“是。”转身出去了。
司马逸再也没有看书的心情了,转身回到了里屋。气呼呼的上了床,因为生气的关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躺着躺着就感觉不太对。
对了,今天这被子怎么是打开的呀?不过,还是钻了进去并没有多想。
伸手一摸这什么呀?
司马逸嗖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掀开了本是打开的被子。那乱七八糟的脚印在自己的被窝里嚣张的躺着,看来它们是比自己先到。
“啊!啊!丑女人,我要杀了你。”司马逸一个人在屋子里大叫着。
屋外的邓军吓得缩缩脖子躲得远了一些,爷今天是气坏了,但愿郭南能把那个惹祸的人找回来,不然,明天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司马逸提着剑出了门。
“邓军,你给我出来。”
邓军这还胡思乱想呢,倒霉的人就诞生了,那个人就是自己。可是也不敢不出来呀,自己要是有那个胆就好了。
邓军提着剑不得不走了出来,全身紧张地戒备着。
还没站稳呢,司马逸的剑就到了脑门前了。
两个人没头没脑的就打在了一起,司马逸的剑气里带着杀气,邓军不得不小心的应付着。
在这秋意很浓的夜晚,两个人打得大汗淋漓才停了下来。
这一夜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
司马逸睡在了被人侵犯过的书房里的软榻上,邓军躲在隔壁的屋子里不肯再出来,郭南还带着拿着画像的人在城里翻天复地的找着自己爷要的人。
叶猩此时正在尼姑庵吃得饱饱的做着美梦呢,人家才不管你是怎么折腾呢。司马逸也从未想过,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她已经路出十几里地了,还借宿在了清静之所。
第二天。
叶猩因为要赶路,早早的就起了床,吃过早饭就跟人家告别了。
“师傅,我要赶路了,这个您收着好了。”叶猩深深地鞠了一躬后,把手里准备好的一锭银子放到了眼前的老师傅用里。
“这可舍不得,你一个女孩子家出门在外用的地方多还是自己留着吧。”师傅推脱着。
“没事,我不差这些,您收下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以后我发财了就再来给您多送一些。”叶猩笑嘻嘻地说。
“也好,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孩子还真是大方,动不动的就拿大银锭子吓唬人。”师傅笑着说。
叶猩见师傅收下了心里也是高兴的。
“师傅那我求你两件事可好?”
“说吧。”
“您看我也不会打理,不如您帮我把这一头长发剪短一些,我也好省些剪头发的银子不是。”
“好,你随我来顺福。”
两个人进了师傅的小屋,“留多长合适你觉得?”师傅准备好剪刀问已经坐好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