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一个人站在叶猩送的韭菜面前转来转去的,这盆普通的草怎么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这初春时节她从哪里弄来的长这么高的草呢?这让司马逸有些搞不懂。
叶叶啊,看来本王是非去看你不可了。
想想也是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折腾什么呢?
司马逸推门来到院子里,郭南立马就出现在眼前了。“郭南,跟爷出门。”
郭南笑着问:“哪去?”
“马扬,你留下给爷照顾着这盆草,白天搬出来晒太阳,晚上给爷放暖和的屋子里去,要是爷回来它死了,看爷收拾你。”
马扬看了一眼屋里的那盆奇怪的草问:“爷,我跟郭南换行不行?”
司马逸看了两个人一眼,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掉了。
郭南笑着要跟上的时候,马扬拉住了他。“郭南咱俩换差事。”
郭南摇着头不同意,然后急步跟着司马逸出门了。
“爷,去练兵场?”
“嗯!”
两个人快马来到了练兵场,现在是国泰民安,但是,司马逸还是坚持天天到操练场上看看,真的怕是关键时刻自己这帮兄弟不盯大事。
有王爷在场,操练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士气也是高涨的。
一天下来,司马逸出了一身的大汗。
回府的路上,郭南小声地建议着:“爷,要不去赵姑娘那里歇会儿?”
司马逸侧头看了一眼郭南,郭南急忙的解释着:“我看爷是累了。。。。。。”后面的话不知道要怎么说呢,司马逸就出声了。“郭南,你开始管爷的私事了?”
郭南有点结巴地说:“爷,属于不敢无敌相师。”
“连爷要睡哪个女人你都上心了,还说不敢吗?”
“属于该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了王府。
郭南悄悄地溜走了,怕再惹爷不高兴。
严敬在一边伺候着。
司马逸见严敬一直在一边候着出声问:“有事?”
“没有。”
严敬是一直在偷偷地观察着司马逸,这段日子也不见这爷去哪个女人的院子,总是一个人在这院子里,自己怕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身为管家当然要近距离观察一下才行。
“严敬,我这两天出门,你每天都要去军营给我看着点,有事就让马扬通知我。”
“嗯!”严敬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
严敬走后,司马逸出了书房在拐角处看到了那盆礼物。
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清冷的月亮,心飘到了那个不是太远的小村庄里。不知道此时她在做什么?会不会也在想自己?
“叶叶,爷,来看你啦。”司马逸说完这句话沉沉地睡去。
叶猩躺在床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有人想我吗?”
叶猩脸上挂满了失望,如果是前世的谁在想自己让自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似乎说不过去,就是想自己也不应该有感觉吧,如果说是这一世有谁会想自己,那会不会是那个破王爷啊。
可惜的是他会想吗?
他给不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也过不了王府的日子。这一世怕是要错过了,可惜了一个大帅哥了,都说是可遇不可求,自己这算是什么呢?似乎无法定义。
司司啊,我想和你共风雨,可,今生我们没缘分。睡前司马逸那张大俊脸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无数次。
“叶叶,该起床了。”婆婆在太阳晒屁屁的时候来叫叶猩起床。
叶朵儿拍拍自己的屁屁来学叶猩的话。
婆婆笑着说:“别学你妈总是说话没大没小的。”
等了半天屋里还是没动静。“朵儿,你妈是不是又跑到她的菜棚子去了?”
自从那菜棚子盖好了,叶猩几乎是天天猫在里面,现在买来的地上已经下大热火朝天的动工了,正在按猩的图纸按部就搬的建议呢。
叶朵儿摇着头。
“叶叶。”婆婆拍拍了门又叫了一声。
“进来吧。”叶猩的声音总算是懒懒地响起。
婆婆的心也放到了肚子里去了,推开门走了进来,叶朵儿也跟着蹦蹦跳跳的进来了。一进门就扑到叶猩的怀里撒娇去了,跟叶猩撒娇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
叶猩搂着她给她足够的温暖,让她感觉到足够的爱意。
婆婆正在打开窗子,叶猩问:“婆婆,你说这儿子怎么还不从天下掉下来呀?”
这女儿从天上掉下来有些日子了,这儿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叶猩从心里感叹着,也真的希望会再掉下来一个儿子来重生之再难平凡。
婆婆笑着说:“哪有那好事啊,再说好事也不能都让咱赶上不是。”
两个人正说着呢,高伯在门外喊:“朱婆婆。”
婆婆在窗子里就问:“啥事?”
高伯站在窗外说:“来了两个人说是找叶叶的。”
还没等婆婆出声呢,叶猩就问:“男人?女人?”
又没等高伯说话呢,又跟婆婆说:“婆婆,不会是天上真的掉儿子了吧?”
两个老人被叶猩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说得都晕了。叶朵儿在叶猩的怀里一直笑个不停。
“爷,您看这字怎么看都觉得奇怪。”郭南指着头顶上方的两个字让司马逸看。
司马逸本没心思看什么字,郭南一说就抬头看了一眼。
“叶园。”
似乎是和平时写字的笔体不太一样,除了秀气,灵动外,还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