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佑见王有才拎着药包走了进来,就很好奇,问他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我给一个朋友抓的药。”王有才不想让于天佑知道,怎么说这也算是他心里的一个痛吧!
于天佑听了笑他不会是哪一个女人吧?
“唉,你还真猜对了,就是一个女人。”王有才很正经地说道,于天佑听了马上严肃起来,提醒他别再犯老毛病了。
“男人在外面缝场做戏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原来不也说过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吗?怎么变成居家好男人了?看来秀清管你管的很严厉,原来你是个妻管严呀!”
王有才的调侃并没有让于天佑感到难堪,他正色地告诫王有才都当爹了,还是收起贪玩的心,好好照顾嫂夫人和孩子吧!
“我开玩笑呢!我原来一直怀疑,像我这样的酒色之徒能有回头的时候吗?没想到还真能做到,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两人说笑一阵,王有才叫来一个伙计,让他送到一个地点去,于天佑一听这不是夏竹住的乡下吗?
于天佑问王有才原来他朋友住乡下?不知离夏竹家可近?
王有才装糊涂道:“我不清楚,应该都在附近吧!他们认识不认识我就不知道了,下次我去乡下我问一问。”
天佑笑笑,就告诉他天快中午了,还是回去看看儿子吧!
王有才见天佑一副也想走的样子,就笑他又没有儿子何必走的这么早呢?
天佑得意地说道:“我是没有儿子,不过明年就应该有了。”
王有才很惊喜,用眼神问他,见天佑点头,他很为天佑高兴,非要拉他去喝两庆祝一下。
天佑说道:“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喝吧!秀清最怕我一身酒味了。”
天佑回到家后。见门口有一顶轿子,就问门房谁来了?门房告诉他是姑奶奶和姑爷来了。
天佑进来后,看见于夫人坐在花厅里,春花正在摆弄花瓶。
于夫人一见到天佑回来了,可找到说话的对象了,她拉住天佑的胳膊就很心酸地想流泪。
天佑问母亲这是怎么啦?
“你姑姑和秀清说个没完,你姑父和你爹说个没完,就没人理我了,我都念了一上午的佛经了,可是他们还没有聊够。”
于天佑明白了母亲这是在抱怨自己受冷落了。于是他往旁边一坐道:“他们不理你,我理你。你想说什么,我陪你说话。”
于夫人听了儿子的话很是安慰。就开始说自己的话了。说着说着,见天佑心不在焉的,她就停了下来,生气地说道:“你还是去找你老婆得了,我这个娘是白疼你一场了。”
天佑只好向母亲讨好。正说着林秀清挽着芳华走了出来,于老爷和王老爷也同时走了进来,见母子两人好像在争吵着什么,就笑着问是怎么回事?
“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能只顾自己聊的开心,冷落我娘呢?秀清我不得不说你。还有姑姑你来我们家,为什么不理你大嫂呢?”天佑故意说道。
芳华笑天佑说话的神情,然后她走过来拉着大嫂道:“大嫂。我还以为你喜欢清静呢!好了,一会吃完饭,我陪你聊一下午怎么样?这样好了,明天你和秀清到我家,我请你们算给你赔罪了。”
于夫人让大家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就问春花可以开饭了吗?
春花笑着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夫人吩咐呢。
秀清吃过饭后,送芳华夫妻两人离开。春儿扯了她衣袖让她往那边看,秀清顺着春儿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冬雪家的后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伙计鬼鬼崇崇地走了进去。
“真奇怪,这个伙计看着面熟,好像是绣坊里的人,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这里呢?”
“最奇怪的是不走正门走后门。”春儿接了一句。
秀清想想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还是别管这些,她叮嘱春儿也要乱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春儿陪着她往里走,然后告诉秀清说前面那一家很奇怪的,秀清问如里奇怪了?
“上次我出去遇到她家的厨娘上街上买菜和别人说她家的夫人竟然带着小少爷搬出去住了。”
秀清想这真有些奇怪,如果说小虎娘和姨娘关系不好可以搬出去住,可为什么把孩子也带走呢?孩子总要和父母在一起才行呀!
秀清想如果自己有孩子天天抱在怀里,哪舍得让别人带呢?这个冬雪也真是的。
冬雪没有想到伙计这么快就来回报了,就问他可盯到什么吗?
“少爷半天都在染房,我听染房的伙计说少爷好像又要去进货,我就是过来问一下我要不要跟着去呢?”
冬雪没好气地说道:“他坐马车,你怎么跟着去,算了还是等他回来再继续跟好了。”
伙计笑着说道:“染房有我一个同乡,我要不要让他盯着少爷呢?”
冬雪冷眼说道:“你说呢?”然后又给他二两银子,让他赶紧离开,别让人发现了。
冬雪把伙计送走,关上后门,回过头正发现燕儿盯着自己,把她吓了一大跳,她骂燕儿怎么跟个鬼似的,悄无声息。
燕儿委屈道:“我的脚步声挺重的,只是少奶奶你太专心了,才没注意到我的。”
冬雪问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不是要绣花吗?我缺少几种丝线,我要去补一些,从后门走就直接上大街了。”
燕儿说着就来到后门边,冬雪没有办法,只好笑着说道,“顺便帮我也带几种吧!”
燕儿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