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爷想了很多天,终于给他的宝贝孙子想出了好名字,叫于明志。取自诸葛这的名句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
秀清念叨着和自己父亲起的志远差不多。
“咦,这怎么能差不多呢?我这是有来头的,就叫明志,于明志,听着就响亮。”于老爷很有成就感地说道。
“老爷你犯了名讳,你记得族谱上有个远亲堂兄,名字里就有一个明字,我看就叫志远比较好。”于夫人提醒道。
于老爷侧着头想了想道:“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那堂兄年轻时也不是一个正经的人,孩子的名字和他的相冲了不好,那就听夫人的话,孙子就叫志远吧!”
秀清心里想笑,这么讲究,结果想了两个月,到头还是用父亲起的名字。这样也好,自己不用偷偷地叫儿子的名字了。
秀清从夫人那回来的时候,春儿不解地和她一边走一边问道:“小孩子起的名字里不能含长辈的名字,连谐音也不行,可是我却听说前面的小少爷叫于东宝,不是和他的母亲冬雪名字相冲了吗?”
秀清想了想道:“有些人信这些,有些人不信这个,还有人认为孩子的名字里有父亲母亲的名字,那是一种纪念,我感觉挺好的。这说明冬雪喜欢她的儿子。”
秀清说到这,突然想到东宝脸上的疤痕,她又开始发起愁来,因为这个孩子,她和天佑之间还有冷战呢!
小虎一再坚持让天佑照顾东宝,可是两家之间并不和睦,自己就是想照顾东宝也不行呀?
刘老爹的唉声叹气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他的心结一直没有打开。为什么芙蓉连生两胎都是女孩子,可是秀清第一胎就是男孩子。看见柳叶和林秀才乐呵呵的样子,他就生气。
芙蓉察觉到了公爹的异样,自己也很郁闷,所以当二柱进屋时,她忍不住向二柱埋怨起来,为什么自己的命就不如姐姐的好。
二柱打了一天的鱼,回到家还没有来得及喝口不,就又听到爹爹的叹息声,还有老婆的埋怨声,他也生气。
这个时候爱莲走进来囔着饿了。让芙蓉做饭。
“爱莲,我和你爹说话呢,你让你爷爷去做。一会你妹妹醒了,我还得给她喂奶。”芙蓉推爱莲出去,也许是心情不好,一下子竟然把爱莲给推倒在地,爱莲一嘴的泥。伤心地哭了起来。
二柱拉起爱莲,一边拍爱莲身上的灰,一边责怪芙蓉怎么这个样子,有什么火气向自己发,别冲孩子发火。
芙蓉一听更生气了,她认为二柱越来越不理解自己了。自己是那样的人吗?她嗓门一大,那二女儿也哭了起来。
刘老爹一听这屋子里大的吵,小的器。他更来气了。他提高了嗓门道:“芙蓉,你别以为你有个姐姐就这么欺侮二柱,你看二柱天天这么辛苦容易吗?”
芙蓉恼火了,她腾的走了出来,问刘老爹。这家里的事与她姐姐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姐姐傻傻的,结果嫁给有钱人家当了少奶奶。吃穿不愁,还有人侍奉着,还第一胎就生了个男孩子,被于家的人当成了宝,你就认为你嫁给二柱吃亏了,你后悔了不是吗?”刘老爹说道,“有一句话我一直放在心里没有说,如果我家二柱不找你,找的是前村的翠儿,现在我也有孙子了。”
刘老爹也是无意在和朋友聊天时听说当时介绍给二柱的丫头翠儿现在都有两个儿子了。
芙蓉一听委屈的不行了,眼泪像线一样往下流,这个家她呆不下去了,刘老爹这样说自己,可是二柱却在屋里一声不嗑的,那她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她冲进屋里抱起二丫头,然后牵着爱莲,哭着对刘老爹说道:“我走了,你就让二柱再找一个,给你生胖孙子吧!这个家我不过了。”
刘老爹看着芙蓉的背影,气得对隔壁冒出头的王婶说道:“她王婶,你评评理,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你看她生不出儿子来还有理了。”
王婶看了一下刘老爹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是送神容易请神难。”然后就进屋了,因为她的后院子里还有很多小菜要腌呢!
二柱从房间里走出来往外走,刘老爹问他不吃饭了?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要吃你自己吃!”二柱嗡声嗡气地说道。
刘老爹很委屈,自己的一片好心怎么二柱也不理解自己呢?望着清冷的小院,他叹息地抱头蹲了下来,十分的恼火。
柳叶和林秀才正在吃饭,外面冒着寒气,柳叶不由地打了一个冷站,和林秀才商议着她打算用家里的那只狐狸皮给秀清家的志远,她的宝贝外孙子做一件皮褥子。
“孩子长身体快,给他做太可惜了,你还是自己做一件坎肩比较好,你瞧今年冬天多冷。”林秀才说这话时,感觉屋外的寒气透过门缝往里钻。
“明天得把这门给修一修,老是往里渗寒气。”林秀才站在门口晃了一下门,就看见芙蓉娘三个出现在院子门口。
“芙蓉怎么来了?”林秀才说着就往外走去,柳叶倚在门口,看着林秀才把头发蓬松的芙蓉领进来,还顺便把二丫头接在了怀里。
“是不是和刘老头吵架了?看这架式应该吵得很厉害?”柳叶很平静地问道,心里却火气十足。
“没有,就是没事过来看看你们,对吧爱莲,你不是一直想外婆和外公了吗?”芙蓉捏了一下爱莲,爱莲望着桌上的美食,她伸出手就抓,也没有听到母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