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躺在床上睡了几天,父亲和母亲的后事都是王有才和于天佑帮着操办的。小鹃见冬雪总是这样不吃不喝的也不是办法,就哀求王有才和于天佑想个办法。
于天佑想自己是一个男人,和冬雪说话也不合适,于是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秀清。
秀清带着夏竹还有春花都过来看冬雪。
“冬雪,你别这样,你死不能复生的,你现在要好好的活下去,不为别人也要为东宝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呀?”秀清从小鹃那得知冬雪怀上了孩子,想想她所承受的痛苦,心里不禁对她同情起来,以前恼她的都忘了。
可是不论秀清说什么,冬雪就是不睁眼也不说话,面无表情。春花见状,让秀清先出去,自己和夏竹留下来好好陪陪冬雪,毕竟做姐妹这么多年,彼此都很了解,说话可能会听的。
秀清想我不如去看看东宝小少爷,对这个孩子她真是好奇死了。于是她让小鹃带自己去看东宝。
东宝在娘娘的怀里玩着拨浪鼓,快一岁的孩子胆子特别的小,一看见陌生人过来,就吓得呜呜地哭了起来。
奶娘不安地向秀清解释道:“小少爷胆子小,少奶奶千万别见怪呀!”
秀清要抱东宝,可是东宝却死死地抱着奶娘的脖子不松手,两眼里尽是恐惧,看着让人心疼。
秀清伸出手轻轻地捋了一下东宝脸上的的头发,娘娘怕别人看到伤疤痕,故意把他的右边的头发垂了下来好遮掩一下。
孩子的脸很白净,眼睛明亮,鼻子小巧,可是在右眼下的疤痕像一条扭曲的蚯蚓。
“不是说被油烫伤的吗?怎么会这么严重呢?”秀清问道。
奶娘抱着东宝听秀清这么一问,她赶紧走到门口看了看道:“小少爷本来伤不重的。只是没有及时看大夫,也没有上药,所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秀清瞅了瞅孩子,还真是看不出来有天佑的影子,也许是因为孩子太小了,但心里对这个孩子还是充满了同情,于是她接过东宝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没想到东宝只是挣扎了一下就趴在了秀清的肩膀上。
奶娘连连称奇,说这孩子和少奶奶有缘分。
秀清见春花和夏竹说了那么长时间也不出来,有些着急了。就让小鹃告诉她们,自己先回去了。
“我们两家住的近,如果这边有要帮忙的就过来说一声。别客气。”秀清告诉小鹃道。
小鹃想看这位少奶奶和两个丫头处得像姐妹,自己真是羡慕,真想问一问可不可上她府上做事去。
春花和夏竹说了很长时间,从她们刚进府开始被于夫人调教,一直说到现在。但冬雪的嘴只是动了一下就没有反应了。
“其实我们知道你一直在听,在听少奶奶说,在听我们说,你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所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这个家还指望你呢!”
春花说着就拉着夏竹准备离开。此时冬雪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她两眼无神地看了一下春花还有夏竹道:“现在看我这样是不是很解气?”
“如果看你这样解气,我们就不来了。就是因为念当年的姐妹情我们才过来的,冬雪你摸摸良心想想你是怎么对我们对于家的,我们又是怎么对你的,为什么你到现在还都不知道反省呢?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夏竹气愤地说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怨谁,只能怨你自己。你就贪念太重了,太要强了,才会今天这样的下场。”
春花拉扯一下夏竹,说我们是来劝人的不是来责怪冬雪的。
冬雪冷笑一声道:“你们说的对,你们就好好看我的笑话吧!我罪有应得,我咎由自取好不好?你们如果看够了就请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们,别在这假悻悻的好不好?”
春花和夏竹只好无奈地回去了,一进秀清的房间,夏竹就忍不住骂冬雪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算了,她也够可怜的,她就是要在我们面前要一份自尊,别和她一般见识了,你好好照顾少奶奶,我回去了。夫人一定有话等着问我呢!”
秀清想不用问也知道夫人会问什么,但她没有说,就让春花赶紧回去,夫人是个急脾气,如果再不回去,说不定她就会找到这来,自己现在可没有心思应付她。
秀清猜的没错,于夫人问春花的事就是那个叫东宝的孩子长的和天佑像不像?
春花告诉她不像,因为孩子脸上有疤痕,所以看不出来,而且那孩子胆子太小了,也不像少爷的性格。
于夫人点头道:“你这话说的没错,天佑小时候可淘气了,没少让我操心,我看志远越来越来像他爹了,才二三个月,就不老实,晚上睡觉还老踃被子。我看以后也够秀清操心的了。”
春花笑笑,希望像少爷调皮可以,但千万别好色就行,好色也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能浪子回头。
王有才见冬雪打理生意太难,生意也是日渐惨淡,就和于天佑商议,要不要把冬雪的店铺收买过来,给她股份,这样也省得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抛头露面,看着也让人揪心。
办法是好,只是冬雪愿意接受吗?
“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快速地找到小虎,只有他回来了,冬雪才能安心在家养胎,以后再谈合并的事情,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欺侮她们孤儿寡母的呢!”于天佑说道。
王有才认为很合理,但人海茫茫,要到哪去找一个小虎呢?
“小虎从小就跟在我后面,他的个性我了解,无论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