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梅妃在后宫飞扬跋扈,所作所为毫不逊色于勤妃,怎奈她犯的错都不小,却偏偏没有可以治罪的大错,所以萧潇和夏侯天桓两个人之后继续静观其变。
梅妃的确是后宫中比较霸道的那一个,仗着自己的身家背景,为所欲为,颇有当年宫飞燕的样子。
说到宫飞燕,萧潇就想起那个妩媚夫人,只是她再如何妩媚,最后都化作了一抔黄土长埋地下。
落月时不时也会感叹一下旧主子,哀声道:“夫人只是争强好胜而已,并无作恶之心。”
“我还挺自责的,把她逼死了。”凝着落月伤怀的目光,萧潇试探道。
“不是你的错。”落月反驳地及时,这让萧潇松了一口气。幸好,落月的心思向着自己,没有埋怨自己扼杀了宫飞燕的皇后梦。
萧潇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些事情都看得非常淡了,生前如何风光,死后都不过是个小土堆。
所以,只有钱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完全没有因果关系的事情,在萧潇看来,只要跟钱扯上了关系,就全都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还想着要赚钱给鸿颜和雪萍赎身,如今却搅进这些是是非非里,无法脱身。
萧潇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鸿颜了,自从夏侯天桓在她院子里出现之后,她就一直没有看见鸿颜,虽然知道鸿颜很容易会因为这些事情胡思乱想,可是萧潇没有办法去跟鸿颜好好解释。
好不容易夏侯天桓离开了她的院子,萧潇觉得自己可以清闲一天了,甚至可以去找鸿颜的时候,却看见了另外一个人。
“我说是谁呢,不就是跳个舞吗,能把自己跳残疾了的。恐怕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了吧?”如此尖酸刻薄的语气,萧潇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谁了。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看着是完整无缺的,内心却是残疾的。”萧潇一点也不示弱地回了过去。
夏侯天明摇了摇头,道:“还以为你成了欧阳家的女儿之后会多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谁知道还是如此一副市井小人样子,真是看瞎我的双眼。”
萧潇一点也不客气道:“我怕是你残缺不全的内心掩盖了你心灵的窗户。”
夏侯天明指着萧潇道:“女人,你胆子大了不少啊。”
萧潇微微抬起头,努力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夏侯天明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狂。”
其实夏侯天明站着,萧潇坐着。她那个鄙视的动作在夏侯天明看起来,就是在秀鼻孔。
这么一番对话下来,萧潇才用正眼看了看夏侯天明。夏侯天明一身疲倦的样子似乎刚到京城不久。这个时候还穿着朝服,似乎是刚下朝,看样子他是先去上朝拜见过夏侯天桓才来这里的。
夏侯天明感受着萧潇打量他的目光,用一个颇为二世祖的表情看着萧潇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想我了啊?”
萧潇还没回答。就被另外一个声音回答了:“朕说怎么到处没有看见皇弟的身影,原来是到朕的潇美人这里来了。”
夏侯天明回头道:“许久不见故人了,来看看。”
两个人说着便走出了萧潇的院子,似乎真的只是来这里游览一番,看一眼就走。萧潇顿时觉得气闷,她可不是动物园里可以让人随便观赏的猴子。
夏侯天桓刚走出去没多久。李福就来了。
萧潇问:“李公公还有什么事情吗?”
李福甩了甩拂尘,一脸正色道:“皇上说了,让潇美人好好准备。”
“我脚上还有伤……”萧潇双眼一瞪。算了。反正也不指望夏侯天桓会怜香惜玉。其实萧潇的扭伤本来也不太严重,只是让小环去内务府查,小环却说内务府让人送过来的时候是经过详细检查的。
宫里有内奸。萧潇很快就得到了这个结论。
小环也说怀疑那个梅妃宫里出来的合欢,可是萧潇并不想没有任何证据地胡乱猜测,以免冤枉了好人。徒惹别人伤心。
最近萧潇的日子过的很丰满,白天跟夏侯天明拌拌嘴。跟夏侯天桓使使坏,晚上跟鸿颜谈谈情说说爱,日子过的非常快。
其实夏侯天明是擅自提前离开了他自己的封地到这里来的,并没有得到夏侯天桓的允许。所以当时看见夏侯天明的时候,夏侯天桓非常生气。可是夏侯天桓是什么人,这种事情自然是随便罚了一下夏侯天明也就算了。他才刚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对自己的亲兄弟名刀阔斧,否则人心不稳。
萧潇虽然扭伤,可是伤势并不严重,所以随意休息几天似乎也可以动了。
落月有些心疼地看着萧潇道:“这个样子还怎么跳舞,如果跳不好必定会被责罚,如果去跳了,万一又伤到脚可要如何是好?”
萧潇只是安慰落月道:“怎么会,宫中太医开的药你每天都有跟我敷,而且还都会帮我按摩,我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别说跳一场舞,就是跳一天也没有问题。
虽然听见萧潇这么说,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落月到底还是在担心。萧潇素来知道落月的个性,便也不必多说。
落月替萧潇按摩好之后便道:“既然如此,你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明天便要在宴会上献舞了,一定要睡好了。”
萧潇知道这个时候怎么都拗不过落月,也只好答应了。突然想起什么的又问:“水木没有又去帮布置会场吧?”
落月想了想便笑着道:“这道没有,不过水木回来的时候遇见好些宫女,这些宫女都央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