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魂梦（上）(2/2)

“是吗？”云霁挑眉望着清惜：“那昨夜你为什么又半夜起来抄般若心经？”

“你怎么知道？”清惜惊异抬眸，又犹疑道：“昨夜是细雨在房里陪我的，不是弄墨啊……”

“朕，咳咳，朕是猜的。”云霁不自然道。

“你会猜到，我半夜起来抄……般若心经？”清惜显然是不信的，难不成细雨那丫头也成了他的人？不可能啊，细雨心思单纯，是藏不住事的，不似弄墨心思细腻深沉。

清惜狐疑的看着云霁，云霁却目光闪躲，摸了摸鼻子道：“朕是天子，九五至尊，你，你竟敢质疑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