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老爷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是什么人来府里做客呢,真的是想不通呢。唉,真是的,好不容易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将三姐妹应付了过去,真的是没有精力去应付那些人了,不会是有人察觉了什么吧?啊啊,真的是头疼啊。
门外的仆人见自家的老爷迟迟没有应答,不由得犹豫要不要再出声提醒一下,又等了一会,那仆人试探的问道:“老爷,要不要奴才这就打发了他去?”
张大老爷听到了家仆的请问的声音,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过来,说道:“算了,等会我就过去,你派人好好伺候着。”
那仆人听到张大老爷的吩咐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说了一声:“是的,老爷,奴才这就去办。”
张大老爷看了看有些皱了的衣服,那三个丫头可是没少折腾自己啊,看看自己这形象,就比乞丐好一些,还好没有在脸上抓几道,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要不然自己怎么出去见人啊,真是庆幸啊。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是太胡闹了,必须的管一管了,怎么能够这么没大没小,对自己的父亲也这么没轻没重的,以后可怎么得了。
张大老爷换号了衣服,这才信步向客厅走去。
在张家的客厅里只有一主一仆,那坐着的主人身穿一陇红衣,玄纹云袖,看似十九岁,却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成熟稳重。眼睑微微低垂。看着手中的茶杯,好像正在想着什么事情,几缕发丝微微遮着脸颊,让人看不清楚这人的表情,也看不大清楚这个人的长相如何。
张家大老爷在门外细细的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一阵子,却没有立即就进入,张大老爷看到这个年轻人泵没有因为等自己这么长的时间而有什么不耐烦的举措,也没有不耐的表情,看来是真的很有耐心的等待,并不是装作镇定。装出有耐心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欣赏起这个年轻人来了。
张大老爷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表示自己来了,迈着四方步,走进了客厅,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事物有些烦忙,请不要见怪 。”张大老爷自觉得做到了诸位上,又细细的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来。
张大老爷看到那年轻人见了自己就要起来,便挥手示意稍安勿躁,说道:“小友不用多礼。”那年轻人还真的就顺着张大老爷的话,连身子本以为年轻人起码会多一些的浮躁没有起来,这倒是让张大老爷有一分的惊讶。
那年轻人自张大老爷在门外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并没有把张大老爷的打量放在眼里。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就连张大老爷进来了也只是做样子的药起身,却是一动不动的,年轻人抬眼有些平静无波的和张大老爷对视,确实是不急着说什么话。
张大老爷又不得不惊讶一回,张大老爷本以为年轻人不管多么的成熟,骨子里都是多一份的浮躁,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是这么有耐性。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年轻人是来自哪个家族的,竟是这般的出色。
在久久的对视中,谁都没有让步,那年轻人依旧是平静如水,心里竟是没有起一丝的波澜,倒是张大老爷有一些的着急了起来,张大老爷感觉有些尴尬,好像自己连这个年轻人都比不上,不由的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几下,说道:“小友你来此有什么贵干,呵呵,在下还不知道你是谁呢,能否告知一下。”
张大老爷自认为自己说的够客气,够委婉了,张大老爷活了这么多年随,自是有一套为人处世的规则,对于这样子看起来不简单,又不知道底细的人,总会多几分得小心,多几分的礼节。
那年轻人依旧是有些淡漠的看着张大老爷,过了一会才淡淡地说道:“在下司徒月,是为了你手中的东西而来的。”
张大老爷听了这话,心里先是一惊,东西,难道指的是那个吗?虽然心里已经有些波涛汹涌了,但是面上确实很平静的笑了笑,说道:“司徒小友,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们张家虽是家大业大,喜欢收藏一些的宝贝,却是不知道你所求得为何物。”
司徒月微微挑了挑眉,微微闭着的眼睛徒然瞪大,眼神犀利的看向张大老爷,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淡雅的说道:“张大老爷,你不用和我卖关子,你应该知道我所求的是什么,最好不要逼我,那不是你能够收藏的东西。”
张大老爷被这年轻人的气势所震撼,不由得背后出了一层细汗,但却是做出一副镇静的样子,依旧面带微笑地说道:“司徒小友,你真的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司徒月低垂着眼睛,修长的手绕着杯沿划着,声音有些冷漠的说道:“你可知道你拿的是谁家的吗?难道你想要灭族吗?”
张大老爷心里突然一惊,这个年轻人知道,这个年轻人一定知道,当年那个惨案,怎么可能?那可是上一代的事情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有什么企图?!
司徒月见张大老爷迟迟的没有反应,也是不急,收回杯沿的手,拢了拢玄纹云袖,弯曲着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茶几,淡然的说道:“看你这神色,你应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能从这场争夺战里生存下来,你拿着的东西可是会要了你家人的命,那对你们来说可是催命符,你可是保护不了它的,况且你还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样的秘密,还是给我吧。”
张大老爷知道这个年轻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