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羽熙点了点头,审视着手下触摸着的地方,虽然纤弱的身子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何不同,她似乎还是能感受到那里确定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正在勃发成长,不由惊奇感叹生命的伟大我们是兄弟。
微蹙眉头,神情疑惑道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不会想吐吗?”这是她偶然听宫侍说的,所以在她少得可怜的初为人母的认知里,女子怀孕时就一定会伴着恶心想吐的不适。
“可能每个人都不一样吧,向我就不会经常想要吐,只是比较容易累,吃的也比较清淡”利芙柔抿了抿嘴,还是实诚道出。心里却疑惑表兄的反应,看不出这是装出来的,但利芙柔实在想不通,作为男子被带了绿帽子,为何还能气定神闲,如此淡定的与怀着不是自己孩子的未来妻子谈论害喜之事。
“哦,是这样吗?”龙羽熙若有所悟的抽回手,对于因为自己的举动,利芙柔所表现出的女儿家羞涩,她当然明白,但因为自己的身份,龙羽熙自然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此时的行为,可眼前的人毕竟是把自己当成男子看待,此时的自己无疑是轻佻了,龙羽熙挑挑眉,迟疑的略显歉意道:“抱歉,我失礼了”
利芙柔轻轻摇着头,抿着的唇瓣轻缓的逸出“表兄无须道歉,虽然自知没有资格,可芙柔即将会成为表兄的妻子,也是不争的事实,自然凡事应以夫君为首,我,并不反感表兄的此时的触碰”违心的怯怯说道。睨了眼前的人,随即又垂下嗪首。她怎么能不在意呢?虽然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可在她面前的却是活生生的男子。
“别这样说,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逾规的事出来的,所以你大可放心”怕她误会。龙羽熙连忙说道。“我可能无法做到尽善尽美,除了保证你与孩子的衣食无忧,也可能以一个夫君,一个父亲的身份,不能完全尽到应有的责任,但我会尽力的,所以请你相信我,我不求芙柔你能爱我,只希望不要对我感到歉疚,能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闻言。利芙柔重新把视线放在眼前的人身上,微红尚有泪液的眼眸泛着晶莹的泪花,黑眸里呈出一片迷蒙的水雾。除了感激,更多的还是内疚,也许把自己与孩子的未来托于这样的男子身上,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
龙羽熙显然明白她此时的感受,发自于对妹妹的宠溺。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柔腻的秀发使龙羽熙的手不由多停留了一会儿。
突然传来的急促开门声,书房内的两人皆不约而同望向突然闯入的人。傲然站立在门边的人,健壮的身躯逆着外面射起来的白光,处于阴影中的脸容难掩阴鸷冷寒,让人有种不寒而栗。而一直守在外面的陆漓只是睨了眼屋内。随即便移开目光,走于廊外的石柱下,冷冷凝睇着那个男子的背影。
看清来人。利芙柔被龙羽熙握着的手欲抽出,却没想到根本就挣开不了。龙羽熙轻哼一声,紧紧握着利芙柔的手,若无其事凝睇着突然的造访者,而利芙柔则显得心虚多了。怯怯而紧张的低着头。
“真是难得,这时候炽祈皇兄居然有空来我这东宫。我还以为堆积如山的政务已够皇兄费神了,看来皇兄不愧是父皇的心腹重臣,于公于私,皆游刃有余。既然皇兄那么清闲,不如去接待一下那些前来朝贺大婚的各国使臣们吧,皇兄也看到了,我身子不适已有些时日,所以还得请皇兄多费点神,替小弟多多担当一下,在此,羽熙便先谢过了”龙羽熙明里奉承,实则明眼人皆听得出话里有话。
龙炽祈冷睨了屋内两人紧握交织的手,眸光更加冷峻了顺着往上移,不意外的看到她压根就不理自己,其实她是怕死了。
“殿下既然身体抱恙,臣自然是能者多劳,何况身为臣子,为皇上与殿下分忧,实乃分内之事,怎可担当太子殿下的谢呢?”面无表情冷寒睨着一副不以为然模样的龙羽熙。显然龙羽熙对他的话不感兴趣,她当然明白这人来东宫的目的,龙羽熙非常厌恶他这副在人前永远目中无人,冷傲的模样,看来芙柔表妹与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未来也不见得好过,龙羽熙暗付着。
“皇兄客气了”龙羽熙敷衍的点点头。
“既然殿下抱病在身,而芙柔小姐也怀有身孕,那么都应该好好静养才对,芙柔小姐你说呢?”阴鸷的眸光直刺刺射向始终不发一语,低着头的利芙柔,话里意思已很清楚农家乐小老板。他就是直奔利芙柔来的。
作为正常的男子,又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龙炽祈当然不想看到他的女人做些自己不允许的事来,虽然这一切皆是他一手造成的,可他却不后悔,或是从来就不觉得有何过错,他是个相信命运的人,虽然命运不公,但既然上天注定他为皇室庶出,那么他也甘愿受这不公命运的枷锁,幸福离他这种人是非常遥不可及的,他也不会傻的去想追求什么幸福,利芙柔是他难以割舍的痛,既然错误造成了,唯有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而已作为庶出一脉,他的血脉却有机会为皇,那么他做的这一切皆有意义了。
听到如魔音穿脑,却令她难以拒绝,属于他的嗓音,利芙柔受到惊吓般,抬起头来,愣怔怔的与那男子对视。她是害怕的,一直都怕着这个如同她脑海中恶梦,却也真实存在的人,在他面前,利芙柔永远是被动的,他就如同真的恶梦般,掌控着她的人和全部生活,甚至自己的一颗心也莫名的沦陷了。利芙柔无法拒绝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