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见川把少年手上血泡里的血水用白色的纱布吸干,又用刚才已放好药的干净纱布缠在手掌上,当另一个手掌也用纱布包扎好时,他抬头刚好看到少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把少年包扎好的手轻放在椅子扶手上,冷见川站直了身子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为什么要帮我包扎伤口,这并不关你的事,还是我这样,你会内疚?”龙羽熙看着冷见川的深邃的眼神。
“确实不关我的事,你觉得我会因此而内疚吗?”冷见川反问道。
“我不知道,你喜怒无常,我看不透你”龙羽熙摇摇头。
“你只是俘虏不需要看透我,同时也不准再忤逆我”冷见川把手里沾有血的纱布扔到了一边盘子里。
“就是说我不听话,这就是下场?”少年轻握平放在椅子扶手缠着纱布的双手,手中传来阵阵疼痛,不过此时她脸上一副波涛不惊的样子,掩盖了心里的怒气。
“你很聪明,那应该知道怎么做了”他还是看到了椅子上的少年握手的动作。
“你要是够聪明,应该放了我才对,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父兄不会放过你的”龙羽熙失控的紧握了双拳,不理双手带来钻心的疼痛,生气的直视着眼前男子。
“看来你并不聪明,伤害自己,对我有什么影响?”冷见川对少年的举动无动于衷,心里却非常的心疼。
“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只是想侮辱我,那你成功了”龙羽熙嗔怒中似无奈的说道。
“你觉得你命很金贵,不应该做如此卑贱的事,天生就应该是锦衣玉食是吗?”其实他一开始并没想过要折磨她,只是他生气,自己对他的好,他却不领情。
“我并没有这样说,自己的出身是没得选择的,就算出身不好,也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选择未来想走的路,个人的命不是单凭哪个人就能决定的,而那些高高在上,出身金贵的人,也不见得人后有多开心”龙羽熙放开了紧握的拳头,背靠着红木椅子,垂下细长的眼睫毛,脸带暗淡的忧伤,她对现在被困在这里又处处受到他的凌辱而感到沮丧,虽然她从小在东宫深居浅出,可却从未有人敢对她这个太子有一丝不敬。
“你还真天真,权利是可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谁不想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冷见川望着少年,平静的说道。
“是吗?那你很快乐了,所以变态到喜欢强迫别人做你奴隶”龙羽熙带有嘲笑般道出。
听到龙羽熙故易讥笑他,他的怒火又成功的被她挑起了,一双犀利深邃的俊眸此时正挑动着怒火,不过像是在强忍着。房内又一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