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什么是抽烟?”
我转而笑得奸诈。
“金玉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金玉傻傻的摇了摇头。
“那姑娘我就教教你。”
我才说完,满堂就惊叫起来。
“姑娘!你...”
“闭嘴。”
“”
我从烟袋里取出烟草,熟练的填装好后,然后走到烛台边,拿起蜡烛就点。跟老头儿那么久,二胡一点没学会,到把他一斗到底的技术全捞了过来了。
第一次点的时候烟雾会很多,一直好奇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金玉被烟熏得直咳嗽。
“咳咳.姑.姑娘.咳咳.这什么那么呛人!”
“这也算呛?老头儿那烟草才呛人呢。”
烟枪已经点燃,我把蜡烛放会烛台上,端着烟枪悠闲的往椅子上一坐。
金玉还在咳,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满堂更扯,直接捂着鼻子站在门口边。
“没出息!去去去。都外面候着去。”
金玉满堂一听,仿佛逃命般就往外串。
“记得带上门。”
“是,姑娘。”
门关上后,两个丫头在外面叽叽喳喳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会小点声,就不怕我这主子听见。
“哎~~~”
叹了口气,抬起烟枪狠狠的吸了一口。翡翠制成的烟嘴含在嘴里格外温润,一点都不像老头儿那根,一入嘴就满口的黄铜味儿。心想,这高级货就是不一样。
正走神走得厉害,外面传来金玉压低嗓子的惊呼。
“姑娘~!贝勒爷来拉!”
“咳.咳咳.。”
也顾不得呛着,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门边把门槛一扣。然后左转右看,终于睇见一扇窗户,我忙跑过去把窗户推开,把烟斗里面剩余的烟草全部倒掉。
才做完这些,就传来金玉满堂请安的声音。我慌着手脚把烟枪塞回枕头底下,然后又用手在空气中扇了扇不可能被我扇没的烟味儿。
“叩、叩。”
两声极为斯文的敲门身响了起来。我硬着头皮走到门边,深吸了一口气,挂上灿烂如花的假笑后才把门打开军妆。
---------------------------
门口,八贝勒已经换下白天时候那件月牙白,绣着金蛟的正装。穿了件湖蓝色的袍子,纹路不再华丽,让本就面善的他看起来感觉是更亲近。
我硬是看得楞住,连安都忘了请。直到八贝勒用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问我:
“你打算就站在门口这样一直看着我?”
我顿感窘迫,脸颊微热的低头请了个安,然后身子往门边一站,给八贝勒让路。
八贝勒走进屋后,我抬头。却发现金玉满堂不见踪影,不禁疑惑。
“咦?金玉满堂呢?”
“我已经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贝勒爷一句话,我脑袋像炸开了锅。心里忽然慌了起来,动作迟缓的把门关上,转头看向八贝勒。
只见他已经在桌边坐下,嗅着屋里的空气眉头微皱。
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是如何的在屋里大肆吞云吐雾。连忙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端给他,企图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贝勒爷,喝杯茶吧。”
默默接过我手中的茶,轻抿了一口。
“这院子还满意吗?”
“呵呵...满意满意,这么漂亮的院子怎么会不满意。”
“恩,那就好。金玉满堂伺候的可好?”
“好好好,贝勒爷挑的人怎么会不好。”
“...衣服还喜欢吗?”
“喜欢喜欢,这么漂亮的衣服怎么会不喜欢。”
“...住着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我住哪都习惯。”
“......那你帮我更衣休息吧。”
“好好好,我帮你更....按?|、更衣?”
我激动的一下蹦了一起。
已经站起身来往内室走的八贝勒转身淡淡的看向我。
“怎么了?”
“...没、没什么。”
我想说,贝勒爷,虽然你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身份尊贵。但是要我跟才见了两次面的你上床,我还真是睡不下去。可是我怕说出来简直是找死。于是在心里纠结了半天才开口道:
“那个...那个我...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
忘了古人不懂大姨妈了。
“就是,就是我月事来了。”
八贝勒脸上闪过一抹错愕,神色依旧不变的淡笑道:
“那你就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