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想了又想,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稳,如果真得下了药这可就不是小事儿了。唉——,姐姐不至地这样糊涂吧?明月正心烦意乱的想着事情时,外面婆子报道:“大少爷来了。”是明澈来了。

明澈这个时候到内院来做什么?不去母亲那里却来我这儿做什么?明月一面想着一面让人请了明澈进来。

明澈进来跟明月见了礼后急急的道:“鹊儿你和屋里的这些丫头婆子们先出去一下,我与二姐有话要说。”

明月看明澈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就示意鹊儿带着人下去了才问道:“弟弟这是怎么了?”

明澈看着明月道:“二姐我问你,你告诉我实话:那天你和母亲去外书房时,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明月完全没有想到明澈会问这件事儿,一下子就有些慌乱:“没、没出什么事儿啊?对了,那天你怎么不在外书房呢?”

明澈急得眼睛都有些红了:“那天大姐让我陪母亲去医馆了,然后母亲说了累了让我在药房等着配药,就和喜儿一起先回来了。”

明月有些奇怪:“什么药配了那么久?”她只是想找些话儿希望混过去,不让明澈再问外书房的事儿雷武裂天。

明澈急冲冲的说道:“是些药丸,需要现做,所以用时久些。我来不是要说这些的,二姐!那天我不在的时候,外书房倒底出了什么事儿?”

明月不能告诉明澈,明澈年纪还小啊,有些事情他不知道的好:“真得没有什么啊?你倒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问外书房的事情啊?那天我只是去找姐姐去了,然后母亲正巧去找大表哥问铺子的事儿啊,就是这样的。”明月只能扯个谎了,不然明澈总是问个没完。

明澈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二姐,你还不告诉我?!那天回来后,大姐就住到了母亲房里,也不见我,自那日后表哥也不见去外书房了,然后这才几日?不过才两日吧?大姐和表哥的亲事就定了下来,三天后文定,当月二十八成婚!这是什么?!这样急匆匆的会让人怎么看大姐?我去问了母亲,母亲却不让我管这些事儿,只让我好好读书就行了。二姐。这里面一定是有事儿,你告诉我。”

明月不知所措的看着明澈,不知道该怎么哄骗他才好。只好喝斥他道:“弟弟!你乱想些什么?!事关姐姐的清誉怎可以如此随便乱讲!”

明澈“噌”一下子的站了起来,跺了跺脚:“大姐的清誉?大姐还有清誉吗?哼!”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出去了。

明月坐在床上不知道是该由他这样走了好呢,还是叫他回来好好跟他说一说,不要让他对大姐有什么想法。可是想到要说一说明澈,明月又能说些什么呢?所以只好任明澈这样走了。

日子就这样在看似平静中到了文定的日子。一大早。老太太和贵祺就到了梅院给红衣请了安。

红衣依然是淡淡的样子:“今日太后宣我进宫,我也好久没有去看过贵妃娘娘了,所以可能会在宫里呆得久些,有些什么事儿还是提早进行吧。”

贵祺忍着气应了,和老太太下去准备了,布儿看着他们出去了问红衣道:“文定需要郡主主持吗?”

红衣平淡的答道:“那不在考虑中。只是像花嬷嬷的说得,要让那个表姑娘知道她只是个侧妻,然后我们一走。她也就会转去对付香姨娘了。”

绸儿皱了皱眉头道:“这样做不是让她更加注意郡主了吗?”

红衣看了看绸儿道:“不会的。因为我在这个位置上,所以无论是谁也不会忘了我的。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她知道进退,不要认为我是想欺就可以欺得。”

老太太遣了云娘问道:“郡主什么时辰打算移驾去平安别院呢?”老太太倒是选了吉时的,只是云娘没有问出来罢了。云娘心知就是老太太来了也不会把吉时的事儿说出来吧?

红衣微微一笑,平静的道:“让表姑娘来梅院见我吧。我还要急着进宫,如果时间来不及得话。也可以不用过来了,我也就进宫去了。”

云娘应了急急走了。红衣暗笑一声:想让我去见这样一个人?妄想!想要得到我这主母的认可就自己赶过来!

有一时老太太急急进来了:“回郡主的话,那秀儿现在是待嫁的女儿,不方便出绣阁啊。”

红衣看也不看老太太,啜了一口茶平缓的说道:“表姑娘不是女儿家了吧?本宫还真是要赶着进宫,如果不方便不过来也就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成婚的时候再见也是一样。”

老太太老脸一红:“禀郡主,秀儿马上就到,请郡主稍待片刻。”

老太太可不敢少了红衣这道程序,如果红衣没有认可这秀儿,这秀儿随时都有可能被打成妾的。

老太太又急急行礼后告退了,红衣慢慢的喝着茶,和花嬷嬷及布儿几个闲话着贵族农民。

贵祺在外面急得跳脚,却也不敢放肆到闯进梅院去与红衣理论了:他怕红衣一着恼,当场就不承认明秀了,那可真就是要了命了!所以他现在忍也忍得,不忍也要忍的。

老太太出来后和贵祺一说,贵祺气得除了恨恨骂了几声外,也没有办法,只好去平安别院告知范姨太太,让明秀来见红衣。

按娶妻来说,这平妻与侧妻都是正妻去下定的,所以红衣是必不少的。

明秀听了老太太的话后,想了一想,有心不去,但对方可是一位郡主,没有她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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