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摇头:“没有。只有外面大家都听到那一道旨意。”

萧云飞的神色还是非常紧张,他听了红衣的话后紧锁着眉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一时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红衣就问了一个她早就想问的话:“萧护卫在宫中的时候可认识来喜儿公公?你可知道来喜儿公公在宫里是在哪里任总管的?”

萧云飞听到了红衣的问话苦笑了一下:“回郡主的话,属下何止是认识来喜儿公公,他还可以算是属下的师父呢,并且对于属下来说还有大恩。”

红衣听得心里一跳:“你们的训练是来喜儿公公掌理的?”

萧云飞道:“不全是的,我们这些人不是同一个人学习的,是由好几个人来教导我们的,来喜儿公公是教我们武功的最主要的一位驭麟。他的功夫——,深不可测!皇上身边也不过只有四五位这样身手的人,不知道郡主倒底遇上了什么事儿,皇上居然派了来喜儿公公来——这才是让属下担心的事儿!”

红衣的心又跳了几跳:这也太过骇人了吧?对方倒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让皇上把心腹都派了来。

正说着话呢,外面响起了福总管的尖细的声音:“老奴福海与来喜儿公公给郡主请安——!”

红衣听得心里这一惊啊,这里还没说完呢,那里正主儿已经回来了。不知道这个来喜儿公公如此快的回来是不是有意的?

红衣看了看萧云飞,萧云飞的脸上已经恢复一贯的冰冷神色。红衣又转过头去看花嬷嬷,花嬷嬷什么表情没有。

红衣当然明白不是这个来喜儿公公对她有危害,而是他来到这里所代表将要发生的事情或许会对她有伤害。红衣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人是不能不见的,她示意了一下花嬷嬷,花嬷嬷淡漠的声音响起:“郡主有请福总管与来公公。”

红衣和花嬷嬷四目相对的一霎间就知道了彼此的心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福总管的神色看不出什么来,来喜儿也还是那个样子,两个人对着红衣行下了礼去,红衣让他们坐了。萧云飞这才上前和来喜儿见了礼:“来公公,好久不见了。”

来喜儿看着萧云飞似笑非笑的道:“是好久不见了。”

福总管欠了欠身子:“郡主,来公公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就在老奴旁边的跨院中。”这也就是说和福总管他们三个住在一起了。

红衣点点头:“来公公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是,不要客气了。”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郡主,老奴不会客气的。以后这里就是老奴的家了,老奴怎么会客气呢。本来这趟差事安排的不是老奴,是老奴在皇上面前自荐。皇恩浩荡就允了老奴。”

红衣听到来喜儿说这里就是他的家了,心里一动:这是什么意思?

来喜儿已经接着说下去了:“老奴已经是个有了年岁的人了,再在皇上身边办差也是添错的时候多了。早就有心想找个地方出宫养老,给后来的人挪地儿。可是老奴是个不全的人,又没有子侄家眷,正在犯愁时,不巧听说了这么一趟差。老奴早就听说过郡主是个好主子。就请了皇恩想到郡主这里讨口饭吃,还请郡主不要嫌弃老奴年迈无能,赏老奴一间房子一口饭。”

红衣听了悄悄看了一眼萧云飞,萧云飞也是一脸的惊讶。红衣就又看向了来喜儿:“来公公说哪里话,来公公一直在皇上身边当差,我也听闻过是极为能干的人。到我这里还真是委屈了公公。”

来喜儿又欠了欠身:“郡主,老奴不敢。老奴说句心里话,老奴一来是听闻过郡主的大名。再来这里的侍卫首领也可以算是我的徒弟,所以老奴就自荐到郡主身边伺候来了。”

红衣还真有些不敢当他的伺候两字,这么一个年老成精的太监,还真让红衣有些忌惮。说到年迈无能?虽说来喜儿看上去有些老态,可是那双眼睛可是有神的很。红衣怀疑就是自己老死的时候。这个来喜儿也不一定能寿终正寝喽。

不过这个老太监说的这些话想来是为了解释他到这里来的缘故,这个红衣还是明白的。如果真像这个老太监所说。那么日后这府里就有两个太监总管了。可是给来喜儿安排个什么差事好呢?

红衣这里还没有想好,来喜儿又说话了:“回郡主,老奴虽然有些年纪了,可是好些事儿还是可以做的,必不会给郡主添乱。不过老奴现今刚刚到郡主身边,好些规矩不懂怕误了郡主的事儿。老奴进庄子的时候倒是看到这庄子里有不少的护卫,老奴就想请郡主给老奴第一个差事:先和护卫们一起混混,调理调理他们的功夫老奴想还是可以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血族生活日记。”

红衣知道这是老太监太过自谦了,他要调理护卫们何止是不会出差错。红衣当然没有不允的道理:“那就有劳来公公了。不过,府中的内宅总管……”

福总管赶紧站了起来躬了躬身子,红衣停下了话问道:“福总管有什么事儿?”

福总管道:“回郡主的话,老奴本来就要回郡主内宅总管一事的。老奴自认才干较来公公为低,愿意辅助来公公料理内宅事务。”

红衣听了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必竟这来喜儿品阶要比福总管高不少,这内宅总管易人是必需的了;可是福总管和红衣宾主多年,从无错处,这样做让红衣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也怕福总管会寒心,现下听福总管这样一说,红衣也就没有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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