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看到楚一白现在的样子非常奇怪:“依现在情形来看,是你吃了什么人的暗亏才是,为何你还整日很高兴的样子?”
楚一白眉毛一挑:“什么叫做暗亏?你怎么晓得是我吃了暗亏?”
大将军更是不解:“你捉到的重要人物一个一个都死掉了,现在剩下的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问出有用的东西来;你还不是吃了暗亏?”
楚一白笑了:“古人有言,吃亏即是占便宜,大将军不知道否?”说完大笑着转身便走,说是要去赏莲花。.qВ⑤、\\
可是现在这个时节,满塘只有残枝败叶,那里来的莲花?大将军不明所以的看着楚一白,喃喃了一句:“疯子。”
疯子做的事情大将军当然不会跟着去做,大将军不理解的事情就归结到楚一白是疯子上,然后就放下了这一切不再想:反正这些事情与他何干?他还是去找外孙们玩玩去是正经。
红衣当然知道清风山庄的事情,不过就像她说的,这些与她无关,所以她并没有问过,也没有同大将军等人再商讨过清风山庄的事情。
楚一白忙着清风山庄的时候,红衣也没有闲着,她也一样有许多其它的事情要做,比如侯爷府府的事儿。
随着楚一白手下人的行动,清风山庄就要被连根拔起了,而李侯爷妻妾惹下的祸事儿也是时候要料理一下了。
红衣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是现在了,她使人请了贵祺过来议事:清风山庄谋反的事情可以谈论,这才容易让贵祺明白他府里究竟惹下了什么祸事儿。
红衣看着贵祺淡淡的开口说道:“我已经着人打听清楚了,府里这次惹下的祸事儿可不小。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让张大人主理彻查致人生病的粮的事情,这个事儿不是一般的小事儿了。”
贵祺听到张大人心里就一跳。对于此人地风评他是知道地。这样一个铁面无私地人主理毒粮地事情。他能不心急吗?
他急切地说道:“郡主。眼下我们该如何做才能避过?”
红衣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让她们去找张大人主动说清楚。张大人是个干吏。这些事情他早晚会知道地。不如早早去说清楚地好。”
贵祺听了这句话感觉犹如被人打了一个耳光。他有些激动:“群主。您怎么可以让她们抛头露面?如此一来。她们日后何以为人?我们府还有何颜面可讲?”
红衣不急不燥:“郡马。你说话要注意了。这岂是我让她们抛头露面?日后地事情也是日前所种之因。这些郡马想来不用我来教你。”
贵祺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着急地时候。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一定要好好同红衣说一说才可以。
贵祺稳定了一下情绪:“郡主,此事万万不可。她们上了公堂后,我们侯爷府日后如何在京中立足?还请郡主为了孩子们将来的颜面着想一二才是。”
红衣看了看贵祺:“那依郡马来看,此事当如何处置?”
贵祺当然想让红衣出面,把此事大化小。小化了,可是这话他有些难以启齿。他小心的看了几次红衣的神色,也看不出红衣的喜怒来。
最后他一咬牙说道:“郡主。她们是可恶贪了些便宜,可是不过是妇人的平常毛病,罪不至此;还请郡主看在一家人的情面上救她们一救,莫要让她们出堂丢人现眼。”
红衣听到贵祺地话淡然一笑:“妇人的平常毛病?”她说着一挥手,纱儿把一叠书写着字的纸张放在了贵祺地面前,红衣又道:“还请侯爷看清楚些再说。”
纱儿送上来的纸张里面有香姨娘和明秀的帐目,也有李帐房及彭大的私帐,还有他们同蒋松之间的通信。
贵祺越看脸色越白,看完后他有些愣愣的:就是妇人贪财。这也贪得太多了些?而且还愚不可及的被下人摆弄了去。再说这些银钱数目可不是小事儿,在张大人面前怕是不好关说。大将军这时被红衣使人请了进来,红衣请父亲坐了,亲自奉了上茶:“父亲可被两个淘气的缠坏了?”
大将军摇头笑道:“哪有,你是不知道我们爷仨多乐呢。”不过他看到贵祺的时候眉头还是皱了起来:看到这个人他就手痒啊。
贵祺在大将军进来地时候已经自沉思中清醒了过来,他等红衣和大将军叙完了话,上前同大将军见礼。
屋子里没有外人,大将军当然不会给贵祺留脸面,理都不理会他。自管自的饮着茶。贵祺无法,只好尴尬的坐了回去。他实在不明白这两日倒底哪里惹到大将军了,为什么这两日来大将军待他会如此的不客气呢?
贵祺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咳了一下对红衣道:“郡主,全部是臣的错。臣治家不严出了这等事儿,可是此事还请郡主说项一二,莫要让她们牵涉到刘大人的案中。”
红衣看着贵祺,淡然一笑:“我原来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想伸手管上一管,可是现在这事儿却不好管了;清风山庄居然搜出了制式武器。而秀夫人和同香姨娘却和清风山庄的管事来往密切。这样地事情,我不说。郡马想也知道厉害的。”
贵祺听到红衣讲出这些话后,就出了一后背的冷汗:这清风山庄有谋逆之心?这样说来就不单单是粮的事情了,这里面的水就深了去。明秀和香儿怎么会招惹上这么厉害的对头呢?!莫不是如老太太所说是人有要计算他们府?
贵祺脸色有些苍白起来,额头上也有了细汗:“郡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