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族长实在是太胖了一些,又生了极大的气,他一下子说走却走不了,多喘了两口气才站起;他对着老太太一抱拳话也不说转身就要走。/\\
老太太这才自震惊中醒了过来,急忙站起喊道:“族长兄弟,请留步!有什么事儿,一家人不能好好说的?孩子们不懂事儿,您不用同他们认真计较;您回来坐下,我们再从长计议就是了。”
族长只是停了一停,看了看宗老们的神色,然后头也没有回,只是侧了侧身子抱了抱拳,话也没有答就带着人走了。
贵祺说得话可不是小事儿,而且众人都能看得出来,贵祺这些话是那个什么所谓的秀夫人教的;族长等人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侯爷府已经不是老候爷在的那个时候的侯爷府了;现在的侯爷府还是能不沾边儿就不沾边儿的好啊——两个姨娘做下的祸事儿还没有平呢,就又对皇上说出了如此大不敬的话,他们一族人的脑袋还真是不稳啊:侯爷府的姨娘们动动嘴,他们一族人就有可能掉脑袋。
这侯爷府还能留吗?当然不能留了!所以现在想让族长收回那些话是不可能的,他是一族之长不能置一族人的安危于不顾啊——侯爷府除名是必须的。
贵祺听到宗老的话后他是一脸的苍白:他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当着众人冲口说了出来呢?虽然此事是真不假,的确是郡主的身份带来了祸事儿,但是她这个身份却是皇上封的,如此说话岂不是指皇上赐下的不是恩宠,而是祸患吗?
这可是大大的不敬,大大的不臣之心啊!他苍白着脸转头看向老太太,老太太已经昏了过去:她看到族长径直走了,她们被族里除里是一定的了能不急吗?这一急心疾犯了。因为议事,云娘并没有在老太太跟羊,贵祺又急忙喊了人来去取老太太的药;云娘听到贵祺的喊叫才跑了进来。同贵祺一通忙活才救醒了老太太。
老太太虽然醒了,可是却因为这次犯心疾犯得厉害,一时间根本不能说话,只是看着贵祺不停地流泪;贵祺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老太太,只好吩咐云娘好好侍候着。
云娘带着人把老太太抬走了,贵祺茫茫然的站在厅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现下红衣那里看来是不会再管他了。那么还有谁能救得了他呢?
明秀听到宗老的话后也是一惊,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侯爷府被宗族除名了,她的脸色刷一下也变了:这下子她的惹得祸事儿大了去了!侯爷如果不行了,她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明秀呆呆的站了好久,在听到香姨娘唤贵祺地声音时才醒了过来;她看了看贵祺,想了一下:知道必须要哄好贵祺才能谋得一条生路;她强打起精神过去轻声道:“表哥,莫要着急;我们再想想法子,事情也许并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贵祺对于香姨娘地轻唤声不理不睬。听到明秀地话后转过头着盯着明秀。眼睛一眨也不眨。恶狠狠地目光让明秀打了一个哆嗦。她有些害怕。刚想往后退一步呢。贵祺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贱人!一府地人都被你害了!我们府被族里除名。我地前程、我地体面都没有了。你心满意足了?你个贱人!”
说着又甩了一个耳光过去。虽然贵祺是读书人。可是盛怒之下这两掌也是极有力地。把明秀打了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
来喜儿告退后。红衣也没有什么可想地了:侯爷府地事儿已经有了主意。郡主府地事儿现下没有什么可让她操心地。
红衣处理完了事儿。问了一遍还不见父亲回来。心里忍不住有些烦燥起来:这么久了。皇上同父亲他们倒底再说些什么?虽然宫中有御医。可是父亲为臣子地总不能君前失仪。这一晚上不知道休息了没有?那样地受伤地身子这可熬得住?
红衣越想越心焦。她在椅子上站了起来。正想着是不是进宫去看看时。有婆子来报:“大将军府地夫人们到了。”
红衣一听婆子地话。忍不住拍了拍额头:一上午被侯爷府搅得忘记回将军府了。也没有送个信儿过去。实在是太失礼了。
红衣虽然心焦父亲,可是嫂嫂们来了也不能不闻不问的自顾自进宫?红衣只能连忙迎了出去,她的嫂嫂们都已经过来了,老远看到红衣,一个一个在轿子上都大叫道:“你还出来作甚?自家人用得着客气?不知道疼自己,也要知道心疼别人会挂心你不是?”
大将军一副大嗓门,儿子们也是一个不比一个小。后来连带着这些嫁进门的媳妇们都大嗓门起来:谁架得住大将军三不五时地大喝让你说话不要像蚊子叫?所以这大将军府五位夫人的嗓门是大将军给训练出来的。
不过五个夫人一起喊。这声音还真有些威势,吓了抬软轿的婆子们一跳:她们可不曾听到过女子如此大的声音。
看到红衣后。夫人们等不及,嫌轿子走得太慢而下了轿,提起裙子就跑了过来,围着红衣就是一通又摸又捏的,直到确定红衣真得没有伤到一根头发才作罢。
大嫂道:“小妹,你可是吓着我们几个了。”
红衣连连道谢行礼:“让嫂嫂们担心了。嫂嫂们过来看我真是担当不起,原本该小妹过去的,只是有些事儿绊住了,一时没有动身。”
大嫂拍拍红衣:“不用说这些话,我们之间哪有这些规矩?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不好?我们来得这么晚,就是想你连日赶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不想扰得你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