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澈已经自刘大人那里知道姐姐怀有身孕,也不敢使力推开她,只能护着自己任明秀撕打。\\可是明秀如同疯子一样,明澈是护了这里护不了那里,一会儿就被明秀抓伤了脸,衣服也被撕打得坏了几处。
明秀直到打累了才停下来,然后她就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她在心疼她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银子就这么没了。明澈不明白姐姐为什么打完了自己却大哭起来,只能一旁好言相劝。
明澈出去这么久也着实是吃了些苦头,不过也因此而明白了很多道理,不再认为赚钱是有辱斯文的事情。
明澈更感觉到是自己做为家中唯一的男人却没有能力养家,才让大姐做下那样的错事,所以他在家中的店铺取了一些银两报了书院认真攻读起来。明澈打算考上功名再回家,这样母亲与姐姐也有了依靠,他也给母亲与姐姐一个惊喜。
明澈本来认为母亲有姐姐相伴,不会有什么事情才对,所以他只管读书,对于世事一概不予理会。
直到明澈再去店铺取银两时才知道母亲被大姐气病了,而且也知道了明秀在做什么生意。明澈立刻意识到大姐将要大祸临头,他苦思了几日后知道只有认罪一条路可以走,便开始时时刻刻注意着侯爷府。后来才能和同窗一起捉了李帐房,找到了那几位帐房先生。
明秀就是不理会明澈的相劝,只是一味的大哭,直到云娘来了她才有所收敛。
云娘道:“明、明秀,你在这里哭闹什么?还不去收拾一下衣物到你的屋里去?”云娘实在有些不惯唤明秀的名字,她做不出迎高踩低的事儿。
明秀看着云娘:“你这个奴才叫我什么?我的名字是你能叫得么?”
云娘只能道:“明秀姑娘,你就不要再闹了,一会儿惹得老太太生气不好,再说你也要顾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
老太太已经发话,云娘不好再称呼明秀为夫人或是姨娘,只能含糊的在她名字后面加上了姑娘二字。
明秀听到孩子这才自地上站了起来。这可是她现今唯一地凭仗了。如果不仔细在意着。她会落得什么下场还能难说。明秀却不会听从云娘地话去收拾什么东西:“你让丫头收拾。我现在去看看我母亲身体如何了。”
明澈愣了一下道:“姐姐不知道母亲身体如何么?”
明秀狠狠瞪了明澈了一眼。明澈不敢再说话对着云娘点点头便随明秀走了。
云娘摇头叹了口气对一个小丫头道:“你去跟兰儿说。让她把明秀姑娘地衣物收拾一下送去她新地房间里好了。”
明秀现在没有了车子。只能走着去平安别院。走不多远她便累得不行。坐在一旁歇歇脚。
明澈道:“我去叫二姐地车子来接姐姐。”
明秀想了想说道:“也好。”虽然她恨不得咬明澈两口,可是她已经想明白了,唯有娘家可依靠的今日,还是不要同明澈闹得过于生份的好。
明澈急步向家奔去: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母亲又有病在身,他心急得恨不能立刻飞回母亲身边。
范姨太太听到明澈回来了还不相信,自是躺在床上流泪:“你们又来哄我,我刚刚好一些了。你们偏要来招我。”
明澈喊了一声“母亲”扑倒在床前,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范姨太太病得已经瘦骨嶙峋,不成个人样子了。
范姨太太听到明澈地声音才睁开了眼睛:“澈儿?真得是澈儿。我的儿啊——”一下子过于激动哭晕了过去。
明月听到这面的动静急急跑了过来:“我不过是去看看药罢了,你们就伺候不好太太?”
明月说着话就进了屋,一眼看到明澈,手里的碗就再也拿不住,自手中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明秀顾不得那碗药,后面还有多备的不用担心范姨太太没有药可吃,她双目含泪的喊了一声:“澈儿”哭着扑了过去。明澈顾不上明月,转头急喊:“二姐姐,母亲这是怎么了?”
明月这才看到母亲牙关紧咬。双眼紧闭,连忙上前掐母亲的人中:“娘亲,娘亲。”
范姨太太“儿啊——”又是哭了一声,醒了过来。母子三人是哭作一团。范姨太太只道:“儿啊,你再晚来两日我们母子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明月哭了一会儿便止住了,她知道母亲久病不能这样子伤神,便劝母亲不要再哭:“澈儿回来是好事儿,娘亲应该高兴才是,莫要再哭了。还是要仔细自己的身子才是。”
明澈扶起母亲,让范姨太太倚靠在床上坐着:“娘亲,儿子现今懂事儿了,不会再让娘亲着急,以后儿子日日侍奉在娘亲身边,一定要让娘亲的病好起来才行。”
范姨太太拉着明澈地手:“儿啊,娘这病有一半儿是想你想的啊,你回来了娘亲一定会好起来的。”
娘三个说起了家常,好一会儿明澈才惊叫:“唉呀。坏了。一说话把大姐忘了,她还在园子里等着我呢。二姐。你地车子呢?让他们去接大姐。”
范姨太太的脸子立时拉了下来,明月也变了颜色:“她?她要来吗?她现在又想我们来了?哼”
明澈看看母亲与二姐:“娘亲,二姐姐,你们怎么了?是不是生大姐的气?我也生过大姐的气,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再说也是儿子无能才会让大姐生出那种想法来,你们就原谅她这一次。日后,我们一家人和和乐乐的过活多好。”
范姨太太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什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