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的脸一下子红了,上前又是一脚踹了过去:“你胡说什么呢?本王我今儿、今儿”靖安倒底也没有今儿出什么来。
总管有持无恐的站着:他真真是替自家主子着急,不,是整个王府的侍从们都在替自家主子在着急这主子的心思他们都看出来了,可是他偏偏一见到正主儿就是一本正经,半句多余的话儿,一丝逾越兄妹的言语举止也无,急得他们这起子侍从差点上房。
等来等去,众位侍从算是明白了,指着他们王爷自己开口把郡主求回府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了。所以总管才替靖安把心意说了出来,靖安的脸红得像一块红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立在那儿,看也不敢看红衣,可是不敢看却又想知道红衣现在的反应:是着恼呢还是害羞?他当然是希望红衣害羞了。
总管最后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虽然您在战场上也不是没有拼死救过兄弟们,可是兄弟们不能陪您一辈子不是?再说了,王爷您虽然不畏生死的救我们兄弟,可是却不曾像救郡主这次一样,带着重伤还能拼命这么久啊。到这地步了您还什么都不说,您真想和郡主做一辈子兄妹不成?真真是急死我们一旁这些不相干的人了,您!”
说完总管若无其事的同红衣行了一礼,然后摇头晃脑的带着两孩子出去了:“走,我带你们去练武场玩儿,怎么样?”
英儿和雁儿一下子跳了一个老高:“好啊,好啊。”然后对满脸绯色的红衣打了一声儿招呼:“娘亲,我们和总管叔叔去玩会儿,一会儿就回来。”这次,英儿和雁儿都没有问红衣“好不好”,不等红衣答应他们便同总管风一样的走了个没影儿。
英儿和雁儿那是人小鬼大,对于靖安、楚一白的心思知道的那是一清二楚,并且两个孩子还怀疑师父是不是也喜欢娘亲。至于谁来做他们的父亲,两个孩子倒是真真犯了难:三个人都做他们的父亲才好,不过他们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最后两个孩子只能看母亲的意思了,不过贪心的两个孩子想了另外一个法子可以有三个父亲:哪一个人娶了母亲,那当然就是他们父亲了,那么另外两个人,他们认作是义父不就好了!两个孩子自以得计,偷偷的在心中乐得不行。
英儿雁儿再机灵也是孩子,想法未免天真了一些,不过,就是因为孩子的纯真所以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美好。
红衣听到总管替靖安说出心里话时已经羞得面若桃花了,她有些无措:楚一白的举止已经让她迷惑了,靖安郡王难道真如他的总管所说吗?那父亲的话是真的了?那就是连云飞也是了?
红衣越想脸上越红,她倒是没有着恼:这些人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了,无论是出于什么的情感,三个人都没对她有过逾礼的行为举止,都恰如其分的表达着他们对她的关爱。这就是尊重了,因爱而生来的敬重。红衣千世为人如何会连这一点也不懂?所以恼是恼不起来的。只是,因什么爱而生来的敬重就让红衣烦恼个不休:亲人之间的爱,还是男女之间的爱呢?小女人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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