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听了虽然心酸也没有办法能改变什么,就转了话题:“您那个外甥在我来时千叮万嘱不要忘拿贵妃娘娘给的东西回去!不知羞的两个小东西,就知道姐姐疼他们才如此无赖的。”

贵妃听了也笑了起来:“有多高了?下次我求了皇上的恩典你带了我看看吧。”

红衣趁着惠贵妃高兴就说道:“昨儿,二哥哥到我那儿去了,说父亲想你了,您看什么时候我们父女一起聚聚。”

“聚聚?!你还称他为父亲?他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他让母亲生前日日偷偷流泪,也是因他让母亲死于路上!休要再提他!”惠贵妃一听红衣的话就柳眉倒竖。

红衣苦笑了笑:“再怎么说我们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姐姐你这样不也是授人以柄吗?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姐姐如何能分辩得?子不言父过,算了吧。”

“不孝?不孝就不孝,我宁可被人打死也会再不认他为父!”

红衣听了知道贵妃恐怕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劝了。母亲身死已经过去了七年,可这七年间,惠贵妃一次也不再见她父亲,并且是不闻不问。

红衣忙找了些有趣的事儿说与贵妃听,贵妃才又慢慢回转过来,不再生气。

姐妹两人谈谈笑笑的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红衣要出宫的时辰了。

“唉——,感觉你刚刚坐下怎么就到了时辰呢?”惠贵妃不舍得走了过来,抓起了红衣的手:“你在府里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么?有姐姐一天,姐姐不会让人欺到你头上的。”

红衣笑道:“人人都知我是贵妃最疼爱的妹妹,有谁不知死活的来欺我啊?姐姐只管放心就是。”

惠贵妃又不放心的嘱咐了红衣几句,才送了她走。

红衣刚出了宫门,就见到李贵在马车旁边团团乱转呢。一看到红衣出了宫门,就急急跑了过来,到了跟前焦急的小声说:“老爷出事了!”

红衣心里一惊世家!今年这是怎么了?贵祺怎么总是出事呢?

“老爷午后说是没有什么事儿,就回了菊院。用完了饭就在菊院歇歇,没成想这一歇就怎么叫也叫不醒了!”李贵没等红衣问就继续说了下去。

红衣问:“请了大夫不曾?”

“请了。大夫说老爷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为什么醒不过来,他也说不上来。”

红衣一听没有生命危险,心里也就一松:怎么好好的又昏迷了呢?

“老太太知道了吗?”

“我来时老太太还不知道呢。”

“你什么时候来的了?”

“来了一个多时辰了,我们传不进信儿去,把我们可急死了。”

说着到了马车旁,红衣上了车急急往府里赶。

到了府里,伺琴正等在大门处呢,一见红衣等人就上前行礼道:“老爷已经醒了。”

醒了?很奇怪的昏迷了过去,现在居然又很奇怪的醒了!红衣感觉这事儿太奇怪了。她换了府里的车子往内院行去。

红衣刚到二门,就看到纱儿站在二门处等她。红衣看纱儿的神色像是有话要对她讲,就让她上了车。车子向菊院方向赶去。

纱儿满脸的惊吓神色:“太太,老爷醒了。”看红衣点了头,又接着说:“是香姨娘救了老爷。”

“香姨娘?”红衣重复了一句。

“回太太话,是香姨娘。她不知道怎么知道老爷昏迷的消息了,到菊院听大夫说了情况后,就使了人去道观请白云道长了。白云道长来了一看,就说老爷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身了,作了法后,端了一碗香灰说、说——”

红衣看着纱儿明显变白了的脸问:“说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子?”

“说要用妻妾的一块肉做引子才会把老爷救醒!然后香姨娘割了自己的一块肉和那香灰水煎成药给老爷服了下去,老爷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纱儿一口气就说完了,她实在是被香姨娘吓到了。

“人肉作引子?”红衣皱了皱眉,她当然不会相信这无稽之谈。神鬼之说她是相信了,但从她千百世的经验来看,神鬼好像从来不管尘世中的事儿似的——除了把她扔到了古代外,她从不曾遇到过一件真正的鬼怪之事。更何况要用人肉做药引,这是什么道理?!这白云自己就是一个妖道!

只是这奇怪的事情里面总隐了什么东西才对。贵祺莫名其妙的昏睡,吃了莫名其妙的“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醒了,这根本不符合逻辑!红衣猜想一定有人在捣鬼,不过她不急于在这一时之间就要知道是谁在捣鬼,因为这个人会慢慢自己浮出来的——谁是最大利益所得者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香姨娘的话二门外的人有人听?谁把白云请到府里来的?”红衣又问起另外一个问题。

“是老太太发的话。”

“老太太?老太太怎么知道的?”红衣太奇怪了。

“是香姨娘让她房里的杏花去请的。她让人去请白云道长没人去,她就使了杏花去给老太太送信儿。”

“哦。”红衣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怀疑与香姨娘有关,因为这府里一直以来只有一个香姨娘不安份又折腾得欢;不过她现在有七分把握可以确定是这个香姨娘在捣鬼。

红衣到了菊院,看老太太与姨太太的车都在临高启明。红衣下车后整了整衣服,带着布儿纱儿就进了屋。老太太和姨太太正在床边拉着贵祺的手说话,香姨娘在一旁的榻上躺着,面色有些白,左边胳膊上包扎了一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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