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听了亲昵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真是兴亏有你啊,不然老爷还真是没有人疼了呢。”
香姨娘一听搂了贵祺的背柔声说:“香儿只要老爷好。老爷开心了香儿才能开心,老爷高兴了香儿才能感到高兴。”
贵祺听了很感动的,就转过了身抓起香姨娘的手,叹道:“红衣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香姨娘不依的撅嘴道:“老爷有了香儿还不够吗?”
贵祺笑了笑,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极品情圣。香姨娘看他这样,忙叫摆饭方才转开了贵祺的心思。香姨娘是清楚红衣在贵祺心中的份量的,她看到贵祺这个样子,暗暗发狠:一定要把这个贱人从老爷心中挖出去,从此后老爷就会对我言听计从,到那时这候爷府就成了我的天下!老太太?老太太也要让她看我的脸色行事!
香姨娘看贵祺吃得高兴了,边给他布了一道菜边说道:“我这院子里的人都不省心,使着不顺心的很。香儿想着买几个换下来,不知道老爷什么意思?”她早已有这个心思了,没有自己的心腹手下,如何能办得成事儿?
贵祺不在意的摆摆手:“不是说你的院务你自己拿主意吗?你想换就换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换下来的人你知会红衣一声,卖出去也就是了。左右不过是几个使唤的人罢了,有什么要紧的还要说与我听?”
香姨娘不依得挪到贵祺跟前,伏在他的腿上道:“人家不是刚开始做吗?心里慌慌的才和老爷商量啊。老爷还笑人家。”
贵祺笑着拉起香姨娘道:“哪有笑你?我的香儿这么能干会有什么做不好的呢?是不是香儿?”
香姨娘却没有笑,皱了皱眉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更何况香儿还愚笨的很。”
“无米之炊?”贵祺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头:“两个铺子的银钱不够使吗?你这院子事儿也不多,该节省的地方还是要节省一些的。管理一个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呢,你以后慢慢的自己就会体会到。”
香姨娘一听就知道贵祺又想起了她曾一个月就花费了几千银的事儿,忙上前拉住贵祺的胳膊,眼圈一红:“香儿以前是错了,香儿已经知道了。现下不是香儿的银钱不够使,而是铺子里的银钱根本就没交过来啊。铺子也一直没有交给香儿啊。”
“怎么回事儿?红衣一直没办这件事么?”贵祺语气中有了一丝愤怒,这红衣居然拈酸捻醋到敢这样违背他的话。
“太太前几日一直称病,香儿也就没有前去打扰。今儿听到太太开始理事儿了,香儿就让桃花去找太太要地契了,可是、可是——”香姨娘说到这儿故意不再往下说。
“可是什么?”贵祺听了更加生气:“说啊,一切有老爷为你做主就是。”
香姨娘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太太说:她现在需要静养,等哪天她大好了就会使人把地契什么的送过来。这还没有什么,只是李贵与李福两个奴力居然对桃花说什么是不是怕晚了几日就会少拿几日的银钱!说得桃花哭着回来的。”
贵祺举手“啪”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起身就出去了。香姨娘看他这样,喊了两声“老爷”就作罢了,照样坐下来吃饭: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会让你好过!香姨娘心中想着,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她当然知道贵祺是去找红衣算帐了。
贵祺在车子走到一半时已经冷静了不少,他同进也想起了红衣明日是要进宫的。虽然说是不怕那个贵妃,但是少惹她一些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至于李贵和李福,明儿收拾他们也一样,这么晚了闹将开来其实也不好看——这般急急的赶去与奴才们一般计较不免被人笑了去。所以他想了想就去了老太太处,陪着老太太说了几句闲话后就到菊院歇下了。他本来是想去喜福院的,但是一想到香姨娘会问他怎么处理的事儿,他对着香姨娘解释起来也麻烦,就觉得不如等事情解决完了再去香姨娘那儿好。
安儿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她的心情一直处在极度郁闷中。自从老爷受伤后,宝儿双儿就被叫到了老爷跟前与她一同服伺。老爷伤好了后也就不再只找她一个人暖床了。以前一个月间总有七八次的机会,现在香姨娘又得宠了,再加上宝儿双儿分去了不少机会,她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了。老爷待她也不似从前般温柔了,不再与她闲话也很久没有赏过她东西了。她也自从这里有些恼恨红衣了:都是太太多嘴让宝儿双儿上来一同服伺老爷的。可是红衣又如何会得知安儿她们三个与贵祺的状况呢?红衣把宝儿和双儿调来了菊院后就不再过问了,也没有人对她说起过萌宠当家。布儿几个不会关心这几个通房之间有些什么矛盾,就是听到些也不会拿这个去烦红衣的。安儿在这事儿上确实冤了红衣了。
贵祺到了菊院时,安儿听到院子里的响声赶紧迎了出来:“老爷来了。”
贵祺“嗯”了一声就进了屋,这时宝儿和双儿也上来了。贵祺看着花团绵绣的三个女孩儿,心中不禁一荡——这才是男人啊,环肥燕瘦各有所长嘛!所以他是在喜悦的心情下接受了三个女孩殷勤的服伺,然后他把最会讨巧的宝儿留了下来暖床。有时,他也会想起和宝儿、双儿荒唐的那次,只是他脸皮薄实在不好意思对宝儿双儿提出这样的要求。而宝儿和双儿都认为是上次的荒唐惹恼了贵祺,又怎么会主动提起再那样服伺贵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