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重生在南唐>074 寡妇新殁周宗生悔

保大六年(948年),出任抚州节度使,任上未有任何政绩,倒是与一帮地方官员勾结成派校园全能高手。保大十年(952),李璟又想起他,念他往日情分,正好李弘冀极力保荐,他再次荣登相位。

冯延巳当政期间,先是进攻湖南,大败而归。后是淮南被后周攻陷,冯延鲁兵败被俘,另一宰相孙晟出使后周被杀。

公元958年,冯延巳被迫再次罢相。当时朝廷里党争激烈,朝士分为两党,宋齐丘、陈觉、李征古、冯延巳等为一党,孙晟、常梦锡、韩熙载等人为一党。几次兵败,使得李璟痛下决心,铲除党争。同年,李璟下诏,历数宋齐丘、陈觉、李征古之罪,宋齐丘放归九华山,不久就饿死在家中,陈觉、李征古被逼自杀。至此,宋党覆没。

由于冯延巳与李璟感情非比一般君臣,掺杂许多兄弟之情,虽他参与宋齐丘之党,但最终安然无恙。但如今李煜监国,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憎恶他之前治国之策,便寻了理由将他赐死,只对外宣称其乃病死。

公元960年三月,冯延巳辞世,终年五十八岁。

就在冯延巳去世的第二日,李煜便召见周宗觐见。

“太傅来得正好,本王正有要事与太傅相商。”李煜笑道。

周宗恭敬道:“王爷请讲。老臣也正有事情要请奏。”

李煜笑道:“那太傅请讲。”

周宗犹豫了一下,方朗声道:“老臣派人从周朝打探到周朝宋州归德军节度使、殿前都点检赵匡胤此人野心勃勃,聚结了不少将士,恐有二心;去年世宗柴荣驾崩,恭皇帝柴训宗即位,但其年幼无知,又好喜乐,军权又旁落,根本就是色厉内荏,国库空虚,但拥护柴训宗的也有一批老臣,自然不肯纵容赵匡胤,内乱在所难免。若趁周朝内乱之时,必是夺回失地、兴我南唐的大好时机。”

李煜听后,双眸发亮,那只双瞳的右眼更加闪亮,兴奋道:“太傅可有妙计?”

周宗道:“老臣有一计,先是集结一些兵力至淮南,以修葺长江堤岸为由,如何兴兵,如何调派,臣已经写了详尽的对策,全在这里,请王爷细看。另外,我们不妨趁机拉拢一些周朝的权贵,若是赵匡胤谋反,我们以匡扶周朝为由,不难使他们倒戈。”

李煜接过那厚厚的奏折,细细翻看了一会,一击掌,叹道:“妙极!太傅方才说拉拢周朝权贵,如何谋算?”

周宗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爷怎么忘了?”

李煜想了一下,笑道:“是了,还真是近在眼前。本王也有事要与太傅商讨。”

周宗笑道:“王爷请讲。”

李煜笑道:“本王已经奏请父皇,让其擢升太傅为宰相。”

周宗诚惶诚恐道:‘老臣不敢当,老臣何德何能担此大任。”

李煜笑道:“太傅不必过谦。国主对太傅大人也十分看重,太傅乃是朝中的老臣、重臣、忠诚,又是皇亲国戚,足以担此重任,还请太傅从此任重道远啊。”

周宗道:“老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虽已过不惑之年,但满腔报国热情,又恨南唐如今生灵涂炭,便立志要为南唐的江山社稷献一番心血。

从皇宫踌躇满志地回府,刚进府就听邢飞跑过来,呼道:“老爷,夫人正寻死觅活呢,哭得死去活来。”

周宗不悦道:“可知什么原因?”

邢飞道:“小人听说是姨太太殁了。”

周宗顿时觉着像是一件重物捶在了胸口,半天喘不过气来,站在原地挪不动脚步,直到邢飞喊了几声才回神,眼泪已在眼圈里打转,冷道:“可知如何殁了?”

邢飞摇摇头,道:“小人不知。”

及到了后堂,就见韩氏悲恸地哭着,眼睛早已红肿,见了周宗便冲了上来,捶打道:“是你害了她!若不是你她如何会吞金自尽!”

周宗一听脑中一片轰响,心道:想不到她竟这般刚烈!是我愧对她!前几日韩彩娥悄悄差了贴身的婢女来见他,说了要见他最后一面,周宗只道她是借故与自己相见,虽知她生病,认为总不致丢了性命,便不予理会,想不到她竟真的殁了!

“夫人,我愧对你们姐妹!”周宗悔恨道。

韩氏哭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是自作自受,但你没错吗?你明知、明知她是我妹妹!”

周宗垂泪,叹道:“夫人,请原谅我!”

周嘉敏知道这个中是由,既为韩彩娥感到不值,又为他们二人感到不齿,从心底对周宗生了诸多鄙视与厌恶来,见韩氏悲恸,便道:“老爷还是前院去吧,这里有我陪着夫人。”

周宗失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邢飞亦步亦趋地跟着。

周宗冷道:“出去!”

邢飞急忙退出来,将门关好。

周宗一拳捶在桌子上,竟不顾的手痛,最后含泪道:“彩娥,我对不起你!是我负了你,害了你!”

第二日,周宗便去孟府奔丧,并亲自带了风水先生为韩彩娥亲自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他站在墓地前,喃喃道:“这里是块好去处,你曾说不愿意与孟兆虎同寝同穴,如今便遂了你心愿,你且安息吧。”

待与孟少飞言明,孟少飞却冷冷告诉他,道:“娘亲留了遗书,说死了必要与父亲同穴,好在那边做一对恩爱的夫妻。”

周宗沉默了许久,含笑道:“很好。你当遂了你母亲的心愿。”

站在韩彩娥的棺木前,周宗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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