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你真是个花蝴蝶第一悍妃。”胡狸从浴室出来,一副美男出浴图。惹得花薇满是口水。为了掩饰自己的囧样,白了胡狸一眼,并且还把他比作花蝴蝶。
堂堂偌大的胡家家主,不说杀人无数,就是他平时身上寒冰瑟瑟的气质也不知道吓坏了多少人。如今花薇却言他是花蝴蝶。
幻想自己是那样一只色彩缤纷,到处煽动翅大膀的蝴蝶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伸手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故意说:“你也不想我点好的。每次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
“哼,我这是形象比喻。”
“蝴蝶?如果这些人见到我变身后的模样,就不会想着我是蝴蝶了。”
突然想起自己变身以后,不说面容上有多大变化,就是那獠牙,还有那阴森森的气质也能吓会一群人。
“那日有空了,我倒是要看一看。”因为对象是胡狸,花薇对于他的变身满心期待,至于害怕的心思早就忘记了。
“好,我瞧着变身以后也不丑极品都市判官。”
“没想到胡狸你也有自恋的潜质。”花薇边在胡狸敞开的胸膛画圈圈,边打趣他,惹得胡狸心里痒痒的,又不敢太冒失。
虽然他一直在她的身边,把嗜血的念头控制的很好,可是他还是担心一不小心,伤了她。
“那就让你瞧瞧我有没有自恋的本钱。”一个狼扑,花薇被胡狸圈倒在了床上不得动弹。
翌日,胡大早早在门外等候吩咐,只是左等右等,都不见胡狸他们屋里有动静。
身边的跟班担心的小声道:“不会有事吧?”
“乌鸦嘴,有事,怎么会有事?”胡大嘴上笑骂。心里其实也有些担心。
邮轮上看似平静,其实已经有人悄然声息的消失了,只是大家都默契的不去理会。能够上邮轮,就要有丧命的觉悟,怪也只能怪自己没有保护自己的势力。
屋里的花薇悠悠转醒,听见门外的谈话,脸颊一红,气恼的推开八角章鱼搂着她的胡狸。挣扎的想起来。
只是昨晚被胡狸一阵豪掠。身子如今还酥软起不了身。气得她捶胡狸:“都是你,害得我如今身子都使不上力。”
其实早就醒了的胡狸,留恋着香软、温暖的花薇装着假寐。“没事,咱们老夫老妻还怕这些。我给你揉揉,几十分钟就可以下床了。”
被胡狸舒舒服服按摩的身心舒畅,早餐都多吃了半碗皮蛋粥。
胡狸喝着红色液体。瞧着花薇已经放下筷子,就说起今天的赌博事情来了:“今天是赌博的**期,很多人都会在今天有所行动。你一会儿跟紧我。”
“你担心有人浑水摸鱼?”花薇原本以为真正的争夺在赌桌上。没想到背后下黑手的也是这豪赌的潜规则。
“恩,有些人明的不成,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就现在知道的就有好几家在海上埋伏了人手。
只怕漆黑的海洋上。船子数量不会少。
“你放心做事,我会照顾好自己。”
从早晨开始胡狸坐在那长最大的赌桌上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其他位子上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的换着人。离去的每一个人没有不是面如死灰,眼似空洞。
他们成为了这场豪赌中第一波被淘汰。被从高高在上,摔倒万丈深渊的人。花薇原本不以为然,就是输得精光,也不至于是万丈深渊的日子。
可是她还是太幼稚了,这些爬得这么高的人,哪个手里没有血债,哪个没有几个仇家。他们高高在上的时候,可以活的万事无忧,当他们落魄的时候,只会有更多的人落井下石。
花薇也就突然明白,为什么从古到今,许多高高在上的家族,不惜牺牲儿女的幸福,不惜过着高处不胜寒的日子,即使双手沾满鲜血都要保全家族荣盛,其中不乏就有看不愿成为鱼肉的想法。
眨眼功夫,花薇从沉思中回过神,就发觉胡狸一改之前的慵懒,而是正襟危坐,面容如钟,不动不摇。
仔细看过花薇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坐庄的人又换人了。
只是这个人的穿着不似大家族之人,而更像是玩技能的赌术高手。穿着随性,舒适,眼神沉稳,但不失霸气,一看就是赌术高手,为所欲为,享受惯了的主。
花薇打量那赌术高手,那人也抬眼瞅着她。
这个女人眼神好犀利,看自己玩牌,又是一副一切全部看透的表情。
沉吟片刻,又觉得自己胆子变小了,人也疑神疑鬼了,一个女人又能厉害到什么地步。
几盘下来,胡狸不是提早扣牌不跟,要么就是最后一下被对方反败为胜。胡狸虽然面色依旧,只是神情越来越严肃。
花薇利用透视异能,发觉对面人的确是一个赌术高手,他每次都能在最后不动神色的,让扣着的最下面一张牌,成为他想要的,反败为胜的关键一张牌。
只是怎么换的,花薇眉头微微皱起,没有找到半丝线索。心里不由暗暗嘀咕,看来不是什么时候拥有金手指,都能事事如愿,事事高人一筹。
心里有些着急,可是观察了几盘,还是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就在花薇心焦之际,胡狸突然轻声问:“你的面色不好,可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是瞧着对面那人赌术了得。每次都能让最后一张牌,成为赌赢的关键。”
胡狸轻笑:“你倒是不笨。那应该是一个拥有异能的人。只是什么样的异能现在还不清楚。你也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