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这样撒泼狗血女的后宫人生。没有教养。”程母又惊又怒,站起身来怒指责风轻云淡的花薇。
“如果我没有家教,那您作为一位有头有脸的妇人当面无理的辱没你自己子女请来的朋友也说明你所受家教也不怎么样。还有您现在的样子更像是在撒泼。”
上官母凛冽的看了花薇一眼,安抚程母不要生气。慢悠悠说:“尊敬长辈是一个良好家庭基本教育,你觉得你懂得尊敬长辈吗?”
“那也要看这个年纪大的是否值得别人尊敬她!不是吗?我今天好像是第一次见你们,可是你们对我的敌意和侮辱好像也太莫名其妙了。”
“被丈夫离婚你就应该收心做你平民的生活,而不是妄图利用清清那丫头的单纯接近她的哥哥们。想爬上他们的床也只能是被当作一个玩物。所以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们两家人面前。”上官母语气不起波澜可字字藏讽要比程母更加难对付。
“我想妇人您你有妄想症,建议您去看看心理医生比较好。至于你们的担心,在我看来只是一个笑话。拜拜,我没有心情陪你们疯。”说完话,花薇轻蔑的扫了一眼双双扭曲了脸的女人们,开门出去了。
门口守着的中年男佣人看见花薇出来了,脸抽搐,眼神复杂的望着她离开。他此刻不知道该如何评论这个女孩子了,刚才听到她在屋里的话粗糙不似富家小姐作为,可是她的话却有道理。还有那份不卑不亢,潇洒的性格让人不由得偏向她。作了上官家几十年的佣人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妇人犀利的眼神下稳如泰山。
走在路上的花薇心里思量以后应该如何对待程清清,等在门外等车的时候花薇听到身后有人接近,回头才发现是上官宁。
“你是为你母亲的事情来的?”
上官宁看到花薇毫发未伤,情绪没有什么不对,松下一口说:“不是,我为她们向你说声对不起。”
“哦?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我开车送你回去。”上官宁被花薇说得哑口无言,只能转移话题。
“不用,车来了。”花薇拦下的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个女人还是那个弱弱单细胞的花薇吗?成杰如果看见这样自信,浑身闪烁着光彩的她不知会怎么想?上官宁狡黠一笑转身回了宴会客厅招待客人。
楼上的上官母和程母正在谈论花薇。
“这个女人真是伶牙俐齿。”上官母倒两杯茶,递给程母一杯说。
“没有教养的东西。”程母说起花薇还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过我发现她身上的那几样翡翠首饰价值不菲。”就是她的首饰里面也只有一两件可以与其一争高下。
“也不知道是爬上了谁的床才得到的。”
宴会厅周旋在几位客人之间上官宁看见一位不轻易出席宴会的人,疑惑他来是为什么?莫非是成杰帮忙请来的,听说成家现在正和他合作。来者是客,再说了和他认识了也是一件好事。
“高先生您能够赏光来参加母亲的生日宴真是感谢。”
“上官仲裁谦虚了。”高如清刚从缅甸回来,知道花薇今晚在这里,从机场直奔而来。可是转了一圈他也没有找到她。“上官仲裁可否告知花小姐现在在何处?”
“花小姐?”上官宁一时间不明白高如清说的是哪一位?当然他不觉得高如清是在找花薇,毕竟两个人之间,就像太阳和尘粒一样相差悬殊。
“花薇小姐,莫非她今晚没有参加宴会?”
把事情在脑海思量了几许,上官宁还是想不出为什么高如清知道花薇,而且提到花薇,他的口气比和自己说话都尊重几分。“花薇小姐的确参加了宴会,不过有事提前离开了。冒昧的问一句您和花薇小姐是怎么认识吗?”
“我们是合作伙伴,而且还是我求着她的那一种。高某有事先离开了,还请上官仲裁海涵。”高如清有急事不然也不会冒然这般不知礼。
“高先生不必如此,事情重要。咱们以后多的机会。”
高如清风风火火的离开,上官宁上楼准备把这一发现告诉程城。楼上上官一家和程家都聚在一起。此时程母正在和程清清说她收花薇翡翠发簪的事情。
“这支发簪放在市面上少说也要二三十万,她倒是舍得下血本。”程母不满道。
“妈。这只发簪怎么看着和我送给您的那支有玉髓的发簪出自同一块翡翠?”苏空儿惊讶得对上官母说道。
“你确定?”上官母也是吃惊说。
“妈,我外婆对这个十分在行,我从小耳濡目染也得了外婆**成的本事。一定不会错的。”
“一定是别人送给她的。不然就拿她家现在情况怎么可能有这么贵重的东西。”程城出言说。
“你可能猜错了。”上官宁适时说。
“为什么?”上官母不高兴说。
“刚才高如清来过,专门来找花薇的。”
“你说的就是那位赌石神手,也是全国玉石行老大的高如清?”程城不敢相信说。
“是。据高如清所言,可能这些翡翠是花薇自己的,就连大嫂送给母亲的那支也应该从她那里买的。”
“花薇姐住的地方一楼就是一家翡翠首饰店。莫非那家店就是花薇姐自己的?”程清清突然说。让其他人又是一诧异。
“你说得那家店就是h大学街上的‘暮云阁’?”苏空儿说。
“对,就是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