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羞怒的胡怀文回头瞪着胡辰,眼神好像要跳起来咬人一般,胡猎当下顾不得其他,蹲下身子立马很狗腿的小心翼翼的扶着胡怀文起来。.
擦过了鼻子和嘴角的血渍,胡怀文很是不快,指着胡辰道:“你打的很好,很好”甩开胡猎扶着他的手,胡怀文立马往外走去,其他少男少女跟着他一哄而去。
坐在车上的胡怀文并没有立马的离开,等到一个衣着普通的人上车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才嘴角挂着一个诡异的笑,低声喃喃道:“这还差不多。”
原来胡怀文走了以后,还不放心,留下一个人混迹在看热闹的人群中观察了接下来胡猎和胡辰的所有事情。不过胡猎做的很不错,他投靠了别的主子,对旧主子胡辰却是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恭敬,这一点让胡怀文很是欢喜。
胡怀文回到了老宅,在胡辰走进屋内之后,客厅胡父、胡母,爱丽丝一家三口已经等在了那里。
“来这边坐。”胡父听不出喜怒的对胡辰说道。
胡母对胡辰回来很高兴,但是眼角还是有一丝埋怨,胡怀文一脸的怨恨,爱丽丝狠厉的瞅着胡辰,胡康虽然表现和胡父有相似,但是谁也不会认为他不在意胡怀文被打。
“说说吧,你怎么打了怀文?”胡父开始询问道。
“打人不对,不过跟在怀文弟弟身边的人确实该打。至于伤到了怀文弟弟只是无意中伤到的。”
“哥哥你这是要狡辩吗?真没想到你敢做不敢承认。”胡怀文阴沉的拉着脸,怒视着胡辰。
“辰辰,你打弟弟原本就不对,现在又不是诚心悔过,这样可是非常不对!”爱丽丝说的言辞敦厚,一副长辈细心教育晚辈的架势。
“行了!具体情况还不知道了,都给我少说几句话。辰辰、怀文你们都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几十分钟之后。胡怀文避重就轻的把事情滔滔不绝的讲完了,好像胡辰是多么一个因为自己心情不高兴,当面踢打他的低劣之人。
期间胡怀文还担心胡辰当面驳斥他话语中诸多胡诌,但是胡辰给胡父沏着茶,神情泰然,不为所动。
直到胡怀文话说完了,胡辰才幽幽的讲起来,他没有添油加醋,从始至终语气都是平静无波,如果不是他因为这件事打了人。人们都会觉得事情与他无关。
其他人倒是没有感觉,但是胡康和胡怀文却是紧紧皱着眉头,是那种很是不认同的表情。
“你在故意这样说。是你的主观臆断,事情不是这样的。”胡怀文突然声音很大的驳斥。
当发觉胡父不高兴了的时候,胡康却是出言为自己儿子解释:“父亲,辰辰的描述的确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到是说说?”胡父沉着脸询问。
可是胡康半天也不能说出胡辰话里头的怪异部分。时间越久倒是胡父冷哼一声,其他人也是神色不一。
没人发现胡辰眼底那愉快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他刚才说话,从语速、停顿、断句上可是都有着精密的算计。这一点被原本心里就有着深深敌意,年少心思更加敏感的胡怀文发觉了,还有胡康从小生病。对于别人的情绪变化好像有神力一般,当下也就觉察出来。
“父亲,莫非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这样不是滋长家内不分尊卑,恶念突生吗?”爱丽丝说的动容。
“我倒觉得辰辰做法,终比一些人暗地里使阴招来的好。辰辰这段时间就罚你去公司从底层做起,不要喊累。”
“是。”胡辰表明有些不高兴,但是心里当真是乐了。他原本还想着怎么去公司谋个职位。以便下面的计划。
“父亲,辰辰这么小。去公司太约束他了,小少年就应该多走走看看。”胡康突然不愿意了,面对胡辰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担心他去了公司给他制造麻烦。
“胡狸在的时候,就一直待着辰辰去公司,我也没见我孙子有什么不愿意的。你不必说了。”
胡辰再次踏进胡家公司已经有了一种进了别人家公司的感觉,许多人员工对他也是当面一套,背地一套,阳奉阴违许多次。
看的是胡蚕没少把那些势利眼的人教训,反观胡辰自己倒是不受干扰的,继续自己的事情。虽然胡康已经暗示下面不给他升职,但是有些职位一些旁支当家人自己可以决定,胡辰的职位在以蜗牛的速度上升着。
期间他时不时给花微打电话,询问其身体情况,偶尔把身边这段时间的经历当笑话的说给花微听。
晚上的时候,天上的星辰美妙,夜空幽蓝,胡狸和花微在城堡地上看着夜景,聊起德国的事情。对于胡辰的遭遇,开始花微很是心疼,渐渐的,发现是她多虑了,本人胡辰可是把这一切当作笑话来看。随后也就歇了担心的心思。
再之后她就知道了胡辰的计划,原来他已经准备一步一步收网,只是在收网之前要让胡康他们站的更高一些。
“胡辰在德国的事情,有向你请教过吗?”
胡狸摇了摇头:“没有,那小子现在长大了,很多事情都开始自己独立拿主意了,而且我也准备放手让他自己走。”
“貌似这小子做的不错。”花微靠在胡狸的肩头,骄傲道。
胡狸笑着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爱丽丝也不是吃素的。无论怎么样,胡家公司已经被胡康折腾的乌烟瘴气,并且资金也亏了一大笔。以及和爱丽丝他们的合作项目也定是没有一点利益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