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在一个叫作成云琪的女人手上见到了您的那块从不离身的怀表......”
“难怪找不到,你和她把怀表拿回来吧,顺便送她一副较好的珠宝首饰......花薇的伤势可好了?”胡狸从美利坚合众国办完事回到缅甸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珍视的怀表不见了,专门派人去美利坚合众国那个地方寻找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极道特种兵。因为这件事他还惋痛了好几天。成云琪这个名字他怎么想也不清楚是谁?
不过既然知道怀表的下落他不论怎么样都要拿回来,女人最喜欢珠宝,他以此答谢也不失礼。那块怀表拿到市场上最多也就五十几万,他要送出的却是上百万的东西。毕竟怀表是胡狸从小一直戴在身上的,其中的感情不是金钱可以比拟的。
电话那头的胡二却十分为难,看那成云琪分明是寻找主子很久了,想来她见不到主子也不会罢休,而且花薇小姐也在场,如果处理不当让她误会主子和成云琪有染,那主子可就不妙了。
“主子......花薇小姐额头上的伤再有一两天就完全恢复了......只是成云琪的事情不怎么好办?”
“为什么?她的条件很贪婪吗?”胡狸声音顿了顿冷冷得问。
“她好像在寻找主子,而且好像与主子有过接触。”
“不认识她,如果她不识好歹你知道怎么做。”
“可是......”
“说!”
“可是成云琪声称她是您的朋友,她找您好久了,花薇小姐一直在场,我担心花薇小姐会误会了主子。”
“你说了怀表是我的了?”
“没有说,可是我觉得花薇小姐自己猜得到。”
“她倒是不笨,”胡狸难得语调有了变化,平淡中还是有几分得意。宠溺在里面,他片刻继续说:“怀表你定是要拿回来,现在把电话给她听。”胡狸面对成云琪的事情坦坦荡荡,做事不爱解释的他,几秒内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想要和花薇解释的念头,而且这种情绪脱离了他的控制。
花薇远远得就看见胡二脸上又出现了轻松的表情,手里拿着手机直奔她走来,走到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示意她拿着电话听。
花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与自己猜想的一样,胡狸沙哑的声音又传进了耳朵:“花薇,我想跟你说得是我和那成云琪根本就不认识,你不要误会。还有那块怀表在二十多天前的美利坚合众国的时候就丢失了。”
花薇对胡狸的话不自觉的选择了相信,她得知胡狸和成云琪无染的那一刻,心弦也松了下来。她把胡狸看作不熟悉的朋友,她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和成云琪有染。不过当真有什么想来她只会别扭一下,过后也会想开了。“恩。我知道了。不过她好像真的认识你,不会是你始乱终弃吧?”花薇突然有心情打趣胡狸一下。
花薇随后就感觉到胡狸那边沉默了,而且貌似对她刚刚的话十分不高兴。果然胡狸再次发出的声音低沉暗哑:“你在假设我和别的女人做那些事的时候就不会不高兴?”停了片刻又道:“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动过任何一个女人......手边有事我就挂了。”
不等花薇再说话胡狸匆匆得挂掉了电话。随后胡狸的办公室里一部电话的残骸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胡狸颓废的坐在转椅上沉默不语,他满脑子都在问自己是不是花薇当真不会喜欢他,为什么她可以这么随意的说出这些话?刚才的话让胡狸有一种被花薇推离身边,送给别人的强烈感觉。
那是一种无望,伤痛。恼怒的感情。长这么大他初次除了孤独,疲惫,麻木,冷漠有了其他情绪。
细想起来好像他对她的爱就像路边的垃圾挡在了她的脚前。被她不喜欢,狠狠的踢开了。冷静了片刻胡狸摸着自己冰冷的手,心里深深的一痛,刚鼓起的勇气又泄了下去。
突然他动了起来,发了疯得两只手使劲来回不断搓着,好像极其想要把它们都搓热了,搓地和正常人一样温热,富有生气。
他的嘴里带着哭泣般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师父你说让我长大了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现在我的幸福就在遥远的东方,可是我没有勇气,我的身体依旧是冰冷的,上次她就被吓到了。我该怎么?给怎么办......”
视野开阔的办公室外面阳光普照,上天好像特别眷顾阳光下的一切,阳光下的植物生机勃勃,阳光下的行人疾步如飞。而有着阴影的办公室却显得那么阴暗,胡狸本人好像也被那阴影和阳光隔绝,仿佛他生活在另外世界的人一般。胡大挥退了闻声过来的秘书,自己静静的站在门口守护着此时脆弱的主子。
等了片刻办公室依旧没有响动,胡大心里越来越不安,他不确定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可又无法向胡狸询问,只是胡大隐隐约约觉得应该找谁问,随即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花薇摸不着头脑的把电话还给了胡二,心里直嘀咕胡狸这厮发什么疯了,说了这么一统话,自己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怎么就不能打趣一下他和其他女人了。虽然成云琪那女人看着美丽,实则让人恶心,但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大的反应吧?
此时胡二摆脱刚才又拉着他问东问西的成云琪来到花薇的身边赶紧帮自己的主子说几句好话:“花薇小姐主子平时话不多,也不爱花言巧语,但主子从来不屑说谎的,对您就更加不会欺瞒了。主子真的不认识那女人。”
“恩,我就是不相信你家主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