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姨娘也怕这人拿着银子跑了,可是她又不敢赌,只得拿了二十万两银票给那男人。
男人拿了银票,让丽姨娘等消息,便离开了。
鼠久待男人一走,立即进了屋子,“夫人!”
丽姨娘看向鼠久,贼眉鼠眼、一副猥琐样,瞧着便惹人讨厌。
打发叫花子一样给了二百两银子,让鼠久离开。
鼠久撇撇嘴,拿着银子走出胭脂铺,微微眯了眯眼。 依旧贼眉鼠眼,只是眸中精光四射。
江南衙门
衡三刀坐在铁牢里,胸口闷疼。
只听得“哎呀”一声,就有十几个黑衣人进了大牢,对着他的兄弟就杀,衡三刀一直以为他的弟兄们算厉害的,可今日才发现,他那些所谓的厉害的弟兄,在这些人手下,根本一招都过不了。
就是他,亦然。
衡三刀以为自己死定了,那一刀刺中了他心脏,又一刀刺中了他的腹部。
昏昏沉沉间,衡三刀听到有人议论,说衙门昨夜来刺客了,刺客将山匪都杀了。
“都是些死有余辜的山匪,大人说了,都丢乱葬岗去!”
然后,衡三刀被丢上了板车,他疼的要命,却不敢呻吟一声,就怕被人听见,他就真的死了。
路上。
“你说这会不会是尹大人那个小妾买凶杀人啊?”
“别胡说,若是传到尹大人那里,你我都休想的好!”
“我也就瞎猜猜,毕竟昨晚,衙门的守备很松懈啊,按道理说,抓住了这些山匪,不是应该派重兵把守吗?”
“你懂什么,咱们大人早就带兵去山匪的老巢搬金银珠宝去了,衙门那里来的兵?好了,好了,别说了,赶紧把人丢到乱葬岗去!大清早的干这事儿,晦气!”
衡三刀虽然是个山匪,可多少也知道点啊。
一想想,还真有可能是金云丽那贱人勾结了衙门的人,将他哄骗下山,去尹府抢劫,她却把消息卖给了衙门的人,不然他们为什么全军覆没?
再者,山里的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也只有金云丽那贱人知道。
衡三刀被丢在乱葬岗,拼了老命才爬到一户农家,在农家休养了半个月,好在身上有几张银票,那农家的姑娘比较老实,待他也不错,又是抓药、熬药、洗衣做饭。
衡三刀还从来没享受过这般纯粹的好。
有时候,他都想,要不就隐姓埋名跟这农家姑娘过日子算了,可是兄弟们的仇不能不报,金云丽那贱人必须死。
离开的时候,衡三刀给了农家姑娘一块玉佩,和身上所有的银子,告诉她,如果一年后他没回来,就让她嫁人,如果他还活着,一定回来娶她。
农家姑娘玉秀
并不美,只能算得上清秀,但是心好,也喜欢衡三刀,冲衡三刀点头,“我等你!”
衡三刀回到山里,果然,金银珠宝全部没了,好在他还有个小金库,里面的东西加起来也指四五十万万两,衡三刀没去找丽姨娘,而是在江南租了一个铺子,正儿八经的做生意,然后重新培养人手!
虽然花出去四十万两银子,但是丽姨娘心里还是蛮舒坦的。
因为没了这些土匪,就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至于儿子、女儿,那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所以她并不担心。
转眼到了十一月。
尹世宏在楚州治瘟疫,也算有了成果,将瘟疫治住了。
十一月初十是尹若曦的生辰,过了生辰,她就十四周岁了。
米氏是假装不知道一般,一个字都不提,尹若曦也不说,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乔姨娘、丘姨娘、尹雨萱、尹思朵都送来了礼物,不怎么贵重,好在用心。
贵重的东西尹若曦想,她已经够多了。
“小姐,你生辰打算怎么过啊?”翠莺问。
“都好!”
只要翠莺在她身边,单纯快乐,怎么过都好。
翠莺想了想,“小姐,要不我们不做饭了,从外面定一桌回来如何?”
尹若曦失笑,“从外面定回来都冷了,不如我带着你们出去吃!”
“外面好冷的,还是买了菜肴在思暖阁做吧!”
“也成!”
虽然米氏没有准备,可明钰却早早就准备了。
一直等着十一月初十,给尹若曦过生辰。
轩辕城赵景媛送来了礼物,一马车,里面什么都有,还有一封信,信里赵景媛告诉尹若曦,她和尹子盛定亲了,婚期定在明年五月十二,还说尹子盛是一个登徒子,居然敢偷亲她,还被宇阳郡主瞧见了。
她气的将尹子盛打了一顿。
却被宇阳郡主责怪,说她没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气质。
她都气的哭了。
尹子盛没脸没皮的,还返过来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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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她呢。
她要忙着绣嫁衣,所以不能来就能为尹若曦过生辰,特意送来些礼物,还望尹若曦不要生气。
虽然都是抱怨,可字里行间是怎么也掩藏不了的幸福。
尹若曦瞧着,笑了起来。
“瞧着就是满满的幸福,真让人羡慕!”
赵景媛嫁给尹子盛其实很好,因为尹子盛是一个很有担当且很有正义感、上进心的男人,他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什么。
而且他不是二房的长子,并没有那么多的期望和压力,他只要把日子过下去就好,当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