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手下去沈膏的赌局大厅探了探,回来禀报说下注的人并不多,人气也不旺。 明天便是拳师大赛的决赛了,照这样下去,身为庄家的沈膏必定亏大了。
童炜摸了摸头,暗自得意,因为他是个秃头,根本没头发,这就有些滑稽了。他驾车便去了寡妇拳的别墅楼。
此时寡妇拳正躺在一间屋里吸着大烟,红丸陪在一侧,不时给他揉揉肩,捶捶腿。而寡妇拳吸着烟,瞧着妖女,也不忘伸出手来揉搓一下红丸的胸肉,有时候还会伸到她的屁股蛋上抓一把,扰得红丸咯咯的娇笑。
“呵呵,红丸,你跟着黑老九这么久,跟他干了多少次?”寡妇拳不快不慢问话,阴鸷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神情。
红丸妖冶的发嗲:“西拳王啊,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我是你的女人啊。”
寡妇拳拉过她的小手儿,拍了拍说:“皮光嫩滑,黑老九除非那儿不行了,否则会让你守活寡,快说?”
最后两个字,寡妇拳音量放大,红丸冷不丁抖了一下,脸上露出笑容来。“我只跟你发生关系,那个黑老九就是一头笨牛,谁理他呀。”说着,红丸便贴上去,把自己的胸往寡妇拳脸上凑。
岂料寡妇拳却单手将她按到了身旁,红丸以为寡妇拳要从后面来,就媚笑说:“咯咯,这花样,西拳王喜欢啊,其实我也喜欢,咯咯咯。”
寡妇拳抽了一口烟,将烟气喷在了红丸裸露的后背上。然后他将大烟的烟嘴对准红丸的后背就烙了上去。
“啊——疼啊——”红丸疼的冷汗直冒。
“嘿嘿,黑老九的女人就是黑老九的女人,想做我的女人,是吧,你就试试。”寡妇拳烙了红丸的后背,然后再烙在她的屁股尖上。
红丸根本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的惩罚,被寡妇拳压着,根本动弹不了,那烟嘴刚才已经吸了一会烟了,所以温度非常高。红丸的后背上,起了一个烟嘴印记,红肿了起来。屁股上也留下了印记。
“哈哈,你这女人,就是自以为是。黑老九趁着给老子看赌局的机会,私自吞下了老子几千万,你却不来禀报,你还真的要跟那个黑蠢猪一起过一辈子呀。”寡妇拳烙了烟嘴印记后,死死压着红丸,粗鲁的顶着她,干得她疼痛难忍。
“我没有……西拳王……放过我……求你……”红丸苦苦哀求着。
黑老九的确私自将赌局里面的几千万拿了出来,红丸也是刚知道。但是她并没立即告诉给寡妇拳,因为他觉得西拳王虽然野性,干得她爽,可是也很无情无义。黑老九呢,虽然人不咋样,有时候的确像头猪,但是对她的确非常好,喜欢哄着她,宠着她,很少朝她发脾气。即使凶她,过后了又会来哄她。
然而西拳王就如一头阴晴不定的老虎,你很难搞清楚他的脾气。上一句夸你,没准下一句就斥你。红丸混了不是一两年了,所以她看得清楚,男人与女人,就是交换关系,等她把钱存够了,她就会甩掉这些男人。岂不知,她就如一叶浮萍,既没有任何背景靠山,也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势力,注定了她会自己把自己害惨。
“哼,这只是小惩,再有一次,我这烟嘴就烙在你的脸上和胸上,到时我倒要看看,黑老九还会不会要你。呵呵。”寡妇拳冲刺爽够了,就跳到地上,穿上鞋子出去了。
刚才他透过前面的窗户,望到了童炜的车。他还有要事与那个秃头商议,就暂且放过这个女人了。
到了一间密室,寡妇拳一招手,一扇门就打开了,童炜出现在门前。
“哈哈,西拳王,你这房子高级,刚才你手下还说你马上就到。没想到一晃眼,你就出现在我面前。”童炜也算见多识广,可是这等机关,还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寡妇拳让手下拿来一瓶人头马,两人一人一杯倒上,然后寡妇拳端着酒杯,笑着说道:“你也知道,咱们在市面上混,能小心些就要小心些。要是忽然来一个杀手,就算我是拳王,也防不胜防。”
童炜先喝了一小口人头马,笑声如牛找到了水喝,“果真是那样,证明你西拳王才有料,树敌多,而还能活得好好的,那可是这个——”童炜说着,竖了竖大拇指。
寡妇拳笑纳了,随后问了赌局的事。
童炜放下酒杯,讲到:“我派人打探了,沈膏那个赌局不行,根本就是装个样子,我估计是他不想输了面子,才充个门面。”
“可别小看他,几年前的纯色集团眼看就完蛋了。可是他硬是内外周旋,让集团公司起死回生。而且他有个大靠山。”寡妇拳阴鸷的冷笑说。
如果再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一定要斩草除根,绝不犹豫了。那个时候,就是因为想得太多,顾虑太多,从而失掉了灭掉对手的最佳时机。
童炜虽然不是拳界的,但也多少听闻过寡妇拳的各种小道消息。他说道:“沈膏的大靠山?是那个北方大拳王吗?如果是的话,我觉得没有啥大不了的,据说那个老头年岁大了,别说打拳了,我看让他跑一个百米,都会累死。”
寡妇拳不以为然,摇摇头说:“你太小瞧北方大拳王了。这个老爷子脾气古怪,拳法精湛,靠着独创的寒冰拳威震大北方,当年与西北大拳王并称‘华夏二王’。那个年代,整个华夏地盘,基本上都是‘二王’的天下。……”
童炜摸了摸秃头说:“那又怎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即使西北大拳王健在,也还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