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儿肥了啊,这会儿又这么窘迫的模样。
他故意要调侃她。
南黎优一听他这么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立马就炸了毛,很硬气地说:“谁说我害羞了,我怎么会跟你害羞!”
她昨天可是上了他的好不好。
“那好。”苏半月笑说,温温润润的笑看起来很舒服,“黎优姐既然不害羞,就让我我帮你上药。”
南黎优蔫了:“……”
她怎么就受不了他的激将法啊。
最后,还是苏半月帮南黎优上的药,南黎优的整个小脑袋埋在被子下面,忍着那里异样的感觉和羞.耻,贝齿紧紧咬着唇瓣。
血液似乎在沸腾,连灵魂都要燃烧起来了……
上完了药。
南黎优感觉到苏半月的手指从那里移开了。
药挺有效的,那里本来火辣辣地疼,这会儿有些清凉疼痛褪去不少。
但是她还是没有露出小脑袋,现在这样简直没法见人。
“黎优姐。”苏半月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进她的耳朵。
南黎优没应,沉默着。
“黎优姐。”
他又叫了一声,南黎优感觉到头顶上方被子拉扯的力度,“出来,要在里面憋着吗?”
不出去,憋死也不出去。
南黎优一只小手紧紧攥着被子,让她现在出去见他,她宁愿缺氧憋着。
但是她没能“抵抗”得过苏半月。
苏半月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拉开她的被子,那张俊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眉眼如画,双眸含笑看着她:“黎优姐。”
被拉开了被子她躲也没地儿躲,南黎优索性就不躲了,她瘪瘪小嘴:“干嘛啦。我要休息不行啊?我喜欢蒙着头睡觉不行吗?”
两个气呼呼的连续质问。
“行,怎么不行。”
苏半月温和笑,他把被她弄得有些乱的被子掖好,“黎优姐累了就睡吧。这段时间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医院陪着黎优姐,等你好起来,嗯?”
苏半月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笑眼迷人。
“你公司不是有事吗?有事就医院有席宴,我不会丢的。”南黎优一听苏半月要留下来,心里猛地一跳慌起来。
他要留下来陪着她她是高兴的,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不能长时间呆在他身边。
谁知道毒瘾什么时候会犯,距离上次注射毒品已经过了两天了,他要是回去了还好。
他不能被她发现她染了毒瘾,被他看到她毒瘾发作的样子。
她必须要找席宴一趟。
苏半月若在这里的话,她不好行事。
“结婚都有婚假啊。”
苏半月缓缓的牵起唇角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就在这里陪着黎优姐。”
“嗯。”
南黎优只好胡乱点头应声。
她的心慌得乱糟糟的。
得想办法让苏半月离开,她还得单独见席宴一面,把她的身体状况给问清楚。
戒毒。
……
苏半月给南黎优买了清淡的粥,南黎优不想吃很没胃口,可怜巴巴看着他:“我现在不想吃,输着液还饱着呢,能不能不吃。”
“这是药,又不是葡萄糖营养剂。”苏半月直接拒绝。
他很有耐心,一口一口的吹凉,递送到她的唇边,喂她,还轻声的在安抚着南黎优,说:“黎优姐,别小孩子脾气。受伤的人,要多吃东西才能好的快,也要多补补。不然的话,以后还是这个样子可怎么是好?”
“咳咳咳……”
南黎优呛住了,剧烈的咳嗽出声。
这喂她就喂她啊,干嘛还要说那个以后。
意思,每次她都会这样吗?
真是……
技术渣多来几次也该成熟了不是吗?
“怎么了?”
苏半月把粥放到了一边,轻动作的拍着她的后背,帮着她顺气,却不曾想,却换来南黎优一个极其幽怨的白眼。
苏半月笑笑,明白南黎优的心思,唇角弧度撩人:“昨晚的事情,我的确很对不起黎优姐,可黎优姐这是想哪里去了?”
“苏、半、月!别给我提昨晚,再说,就算我要想什么,那是我的自由。”yy的自由,尤其对象还是她的丈夫,怎么就不行了啊?
“嗯,不过吃东西的时候不要想太多,不然会很麻烦,就像现在这样。”
苏半月温润的应着南黎优的话,眉眼里面竟都是温情。
“如……”
苏半月的手机铃声响了,打断了南黎优即将出口的话,南黎优抿唇,不再出声。
“……好。”
苏半月听着那头人来的电话,听着清俊眉宇慢慢皱起来,看起来竟然是生气了有些恐怖。
沉默片刻后,苏半月才淡淡应出声:“知道了,拦住人,别让他们进去。我马上到。”
他挂断了电话,歉疚的朝着南黎优道出声来:“黎优姐,疗养院那边人来电话,母亲出事了,我要过去一趟。”
“啊,伯母出事了?”南黎优一听乔雅那边出了事,神色担忧,连忙要从床上起来,“我也要去。”
“你身体还没好,我自己去就行了。”苏半月按住她的小肩膀,亲了亲她的额头。
“可是……”南黎优担心苏半月的母亲,想跟着去。
“不是什么大事儿。”苏半月亲了亲她的白皙光洁额头,“黎优姐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南黎优抿了抿小嘴儿,“我知道了。”
苏半月笑:“黎优姐,还有,你该改口了。”
南黎优迷糊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