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一开始我的确是相中了你家荟荟,只可惜她对我,哼,耐心不够,我还没说什么,就跟我翻脸了!许参谋长家也有一位千金,且跟莫深年纪还相仿,你说我是会看上你一个卖钢材的爆发的女儿,为什么不跟自己的老乡套套近乎,万一许晓天也看中了我儿子!”
姜瑜喋喋不休的在白琪耳边唠叨,她冷嘲热讽的话几乎拉走了白琪整个神思,而他那只贴在听筒上的耳朵也是很不耐听的话,对方训斥他不要找事,许晓天最近还留在s市。
他精明的小眼睛不停的闪烁,在衡量他要怎么做?放过姜瑜他不甘心,可是,他真的不敢跟许晓天作对。
原本脑子就不够用的,这会儿,姜瑜又是忙上添乱,扯住了他的手臂。
“白琪,我今天要是有什么好歹,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琪瞪着姜瑜,他不敢吼,只得用眼睛威胁姜瑜,她这么闹要是被电话的对方听见了,一想到这里,白琪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
他用手指着姜瑜,话机的线绕在身上,接着电话还一时无法拿姜瑜怎么办。
不屑的回了白琪一眼,姜瑜冷哼了一声,拎起沙发上的皮包大摇大摆的出了白琪办公室的门。
等白琪挂了电话在喊人,早已不见姜瑜的人。
姜瑜顺利的跑出白氏大楼,她心神未定,眨着严厉的眼睛,急忙的掏出手机,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消息告诉顾莫深。
“儿子、儿子,你知不知道白琪手里还有你的户口本,要是白荟落到你的户籍上,加上你跟白荟的结婚证,他能分你一半身家你知不知道!”
听筒里清晰的将姜瑜急促的喘息声也一并听了去,顾莫深正系着围裙站在水台前切菜。
早上杜依庭又孕吐了,将吃的早点全都吐了,他瞧着心疼,又重新做了清淡的面条。
姜瑜语无伦次的语气,听起来叫人感动,顾莫深脸上冷漠的神色有所缓和,可当他刚张口想说什么,姜瑜劈头盖脸的开始咒骂杜依庭。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了那个女人,你连顾家的基业都不要了!你难道把你爸爸怎么死的都忘了?”
恰恰这话是顾莫深最不想听的,偏偏,姜瑜纠缠不放。
“你马上给我回s市,回来以后你哄着白荟把离婚证领了。妈妈给你物色了一个人,我保证跟杜依庭长的很像,你不是喜欢杜依庭吗,我给你找一个跟杜依庭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总可以吧!”
面对姜瑜的一片焦灼之心,顾莫深俊脸一沉,冷冷的回了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儿子、”
“莫深、”
“顾莫深!”
三种叫法表达了姜瑜听见那话极速飙升的血压,她一腔的热血,怎么就换来了顾莫深的不领情。
再喊,听筒里传来掉线声。
别说顾莫深答不答应,她连自己儿子的人在哪儿都弄不清楚。
姜瑜郁闷的咬着牙,总归是自己的儿子,气归气,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白琪真的分了顾家的家产。
顾莫深还是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欣长的身影一转,将几颗葱花放进油锅里,盯着被油泡的滋滋作响的葱花,顾莫深眼眸锋利。
……
姜瑜去了顾氏,她指着唐谦的鼻子质问。
“你的这个助理怎么当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现在白琪要拿着户口本和结婚证给白荟落户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顾莫深要分一半的财产给白荟你懂不懂?”
唐谦儒雅的站着,见秘书畏手畏脚的端茶进来,他给人摆手,径自接过来放在姜瑜面前。
其实姜瑜有这种表现不过是一个正常母亲应有的反应,出于对顾莫深的爱护。
扶了扶眼镜,唐谦伸手请姜瑜喝茶,他不疾不徐的安抚道。“姜女士,您别激动。按照婚姻法,即使顾总真的跟白荟领了结婚证,白荟也没有资格分顾总的财产。”
“什么真的、假的,我儿子我不了解,他会跟白荟领结婚证我就能相信顾洪磊从坟墓里蹦出来找我算账!”
也不知怎么,姜瑜发着脾气说了这么一句。
她夺过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也就是在这里,还有口水喝。焦躁的在总裁办里走来走去,姜瑜真的快要急疯了。虽然唐谦这么说,但不代表白琪会走法律程序,他手上的东西能是守法弄来的?
“了解您担心顾总,可能有些事情您不清楚。在几天之前,这里和老宅失窃,什么都没少偏偏丢了顾总的户口本,我们已经立案,所以不论任何人拿着顾总的户口本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法律效力,这一点我很肯定!”
唐谦尽力的解释,很理解姜瑜的心情,下面的人跟他汇报,姜瑜是从白氏赶过来。白琪没有扣下姜瑜,他脸上露出一抹不解。
“看到我儿子跟那个人的女儿放在一起我就心里膈应,比看见我儿子跟杜依庭在一起还膈应!”
姜瑜控制不住的吼道,这是她看见白琪手上的结婚证唯一的念头,她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而白荟咧着嘴巴跟顾莫深头碰头的照片就像一颗沙子磨着她的角膜。
唐谦见她这副反应偷偷笑了,他倒是几分好奇杜依庭的反应,昨晚他与顾莫深通话,说到杜依庭已经知道这事,他一直压着没敢多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