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地怎么会有宵小入内?”徐少渭皱了眉,“莫不是镛哥儿在外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徐滢看了眼徐镛,望向徐少渭:“二伯怎么这么肯定是我哥哥惹的人,而不是二房惹的呢?难道就我哥哥在外走动,大伯二伯全是蹲在家里不用出门的?”
徐少渭没想到被徐滢给顶住了,当即便撂了脸子。徐少泽也沉下脸道:“滢姐儿怎么说话呢?”
徐滢笑道:“大伯问我怎么说话,我倒要问问大伯,二伯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都知道我父亲早逝,母亲寡居,如今来的人虽是进的我三房,但一个陌生人又岂知府内东南西北?说不定他正想找二房呢?二伯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言语里却如此欺负一个孀妇,莫非我们受了欺侮,还要闷在心里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