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洁望着儿子天真的大眼睛,这个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家伙,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儿子吃饱了,舔了舔嘴巴,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孩子就是孩子,在他们的世界里,是单纯的。
李傲白的屋里热闹的很,罗晋安的话匣子一刻也不停,似乎喝的过了头。
大志和满囤也喝了不少,脸胀的通红的。
看着这三个喝的还在兴头上,李傲白的眼神有点想杀人的样子。好不容易盼来周末的小相聚,这三个小子竟然过来蹭吃蹭喝蹭温暖的。
罗晋安摇晃着空酒瓶子,对着空中晃了几下,说:“怎么没有了,刚才还不是满满的吗?”这时,大志拉着他的胳膊说:“咱回吧,酒完了。”
罗晋安说:“不行,今天没喝痛快。再来!”
满囤说:“大罗子,我知道你最近心里不痛快,你可要想开点。这样解酒消愁不是你的风格!”
李傲白说:“就不应该让你喝,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看你一直还憋着。”
罗晋安说:“你们不了解我,从小就被要求做一个完美的人,他们老给为安排好他们认为是好的路让我走,可是问过我愿意吗?”
张晓蔷也劝说着:“别这样想,往好处想行吗?”在张晓蔷的心里,没有人的苦比的过她所受的,只不过她把这些放心里罢了。
罗晋安拿起椅背上的大衣,和大志、满囤起身告辞。他对李傲白两口子说:“谢谢你们了,有时真是羡慕你们的小日子,我也得抓紧时间成个家,过我的小日子,管它什么路什么前途。”
李傲白以前是很羡慕这个罗晋安的,出身军人世家,什么都不缺,来自大城市,见多识广。自从和他深交后。发现他并没能表面的风光和潇洒。
李傲白的手轻轻的拍在罗晋安的肩头:“加油,兄弟!”
罗晋安点了点头,和大志、满囤三个人一起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了。
张晓蔷动手将桌在的残局收拾着,李傲白烧了热水。和媳妇一起把这些脏碗筷一起洗了干净。地上的垃圾清理了下,桌子凳子摆放整齐。
李傲白亲自为媳妇打来了洗脸水,随后又给媳妇洗了脚。张晓蔷满心的感动着、感受着。
两个人洗漱完毕,细心的李傲白从床下又取出了一个小盆,兑了多半盆的水放到了床跟前。
他对媳妇说:“今儿让你受累了。”
张晓蔷摇了摇头说:“没事的。你的好兄弟,我当会好好招待的。”
李傲白小声嘟嚷了一句:“也不能对他们太好!”一股酸酸的味道。
张晓蔷的双手摸着丈夫的俊脸说:“这你他吃醋啊?”
李傲白朝地上的小盆驽了驽嘴,张晓蔷的脸一红......
此时,窗外,静悄悄的,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李傲白看着这张令自己魂牵梦绕的脸,再也忍不住了,将炙热和缠绵重叠。
张晓蔷羞涩的闭上双眼,双手将李傲白紧紧抱住。
寂寞了一周的双人床开始热闹了......
深夜。寒冷肆意宣泄着,躺在李傲白的臂弯里,张晓蔷睡的很踏实,两个人一起做着甜蜜的美梦。
周日的早上,被邻居对门的各种声音吵醒。李傲白在媳妇额头深情一吻说:“这里的环境太差了,吵到你了。”
张晓蔷说:“没事的,比在老家时好的多。”
李傲白说:“以后,我会让你过好日子,住大房子的。”
两个人也起了床,洗漱刚完毕。就有一个小战士跑了过来说:“李营长,有人找你!”
小两口正在纳闷,随后去了门口。吃惊的看见了李香香,还有那个小货郎。他们居然找到了这里。
李香香身上穿了一件黄色军大衣,旧布鞋,脸上脏兮兮的样子。她怯怯的叫着:“哥!”
小货郎这个人,李傲白有点印象,张晓蔷是认识的。他是邻村的,三十多岁。家里没什么人,就整天走街串巷的换针头线脑,整天和村子的大姑娘小媳妇眉来眼去。
小货郎主动的介绍着自己:“我叫钱二毛,我和香香来投奔哥你的。”
张晓蔷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李香香会到这里来,自收到公公李大彪的信到现在,这么久了,这两个人不知道在哪混的,怎么到的这里。
李香香说:“哥,我也想找个工作,可是我们去了好几个地方,都呆不下去,只能事打你了。”
虽然李傲白不喜欢这个妺妺,更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可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个李香香好吃懒做的,整天相亲,人家对方一打听,最后都是成不了。
这个小货郎估计也是没有什么人看的上,两个人刚好对上眼儿了。
张晓蔷对李傲白说:“你看,先给他俩安排住的地方吧,随后再商议。”
李傲白两口子带着李香香和钱二毛,来到了军区的招待所。因为这两人没有结婚证,所以只能开了两间房。
住处安顿好,带着这两个人去食堂吃饭。四个人来到了干部食堂,早饭这里只有馒头、稀饭、咸菜。李香香和钱二毛狼吞虎咽的。
李傲白很好奇的问着:“香香,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李香香说:“你以前给家里寄过信,隔壁兰兰姐老是要你的地址,上次准备给她时没有给成,我就私自留我这里了。二毛他说带我闯闯世界的,本想着是挣了钱后再来看你们,可是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样子。找到的活都是又脏又累的,哪能挣到钱?”
钱二毛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