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回答,显得底气不足。
他脸上的笑意加深,大手抚过她的头顶,像对宠物狗似的拍了拍,宠溺的眼神带着一抹纵容:“ok,我允许你这次说谎。不过,下不为例,我还是喜欢诚实的员工。”
“我没有说谎……”在他的强势下,她的一切解释与抗议,都十分苍白无力。
此时此刻,他的行为太过亲密,紧窒的怀抱,没有空隙,似要把她罩在自己的羽翼下,充满了占有欲。
安锦歌心跳加速,很不适的用力推开他,赶紧转过身,不敢与他对视,“这算是对员工的骚扰吗?”
“你说算,那就算。”司徒啸白笑米米地看着她,凑近一些,眼神变得有几分犀利:“这么说,我打了林斐彦那一拳,你不心疼?”
安锦歌别扭的走进去,声音故作镇定,“该心疼的,应该是他的妈妈才对。”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过这个答案,司徒啸白倒也满意,他跟着换鞋走进来,往沙发一坐,双腿抬起搭在茶几上。
安锦歌睨了睨他:“不是说要走吗?”
“我当了这么久的车夫和搬动工,留下来吃顿饭不为过吧?”
安锦歌没吭声,一个人将东西都拎到了厨房,洗手开始准备午饭。
司徒啸白回过身,两手搭在沙发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安锦歌只当没看到,低着头开始洗菜。可是,他好像不知收敛,盯着她的目光,越发地执着和……热烈。
安锦歌深呼吸,抬头,撞上他的视线。司徒啸白对着她,露齿一笑,尽展迷人风度。
安锦歌的眉梢抽搐两下,又垂下眼眸,继续手上的动作。
就这样,他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安锦歌做好了午饭。
望着桌上不算精致的菜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厨艺不是很好。”
他一一看罢,点头:“的确不怎么样。”
“……”
安锦歌扁下嘴,做为客人,他倒是有够挑剔的了。
话虽如此,他却将她做的菜,全都吃了个干净,就这样还意犹未尽的问:“晚上吃什么?”
安锦歌好笑地说:“司徒少爷,你不是想一日三餐都赖在我这儿吧?”
“那是你的荣幸。”
“我可受不起。”
“切,不懂欣赏。”
下午,楚云打来电话。
“二哥,我妈和叔叔回来了。”
司徒啸白窝在沙发里,懒洋洋的说:“不是说要下周吗?怎么这么快?”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妈不适应那里的气候吧。你也知道,女人到了我妈那岁数,说得好听点是矫情,其实就是更年期到了,脾气反复无常的,也就叔叔还惯着!“
他失笑:“你这么说,不怕我告诉她老人家吗?”
“别!她非得念死我!对了,二哥,你下午回来吧,三点的飞机,我们一块去接机。”
司徒啸白看眼墙上的钟,“好吧。你在家等我。”
挂断电话,司徒啸白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安锦歌,她正在切水果,迎上他的视线,她阖了阖眸:“有事?”
他眯起眼睛,不紧不慢的说:“下午跟我出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