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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川说过话,只见灵儿身后的丫鬟突然一哆嗦,她眼中的恐惧不言而喻!
她一定知道什么!
凤川反复询问,她只是低着头,不肯说话。
眼中透出的皆是做贼心虚!
钱员外,您也看见了,这个女子反应异常!
那个丫鬟听凤川如此肯定倒忍不住哭了起来。
“难道真是你做的?”灵儿不敢相信,一直乖巧的丫头竟能做出偷鸡摸狗之事!她打十四五岁便跟着自己,平日里自己给她足够的银子,也从不见她讨过什么,如今却被说是偷东西,不可思议!
灵儿看着丫鬟,她似乎也有苦衷。
“你说话啊,难道你真的偷了东西?”灵儿脸色一变。
她附着眉下的柳叶眼横了横周围的人。
慢吞吞的说,她没有。
凤川看了看她的发髻,“你怎么不带钗子之类的饰品,难道你家小姐亏了你不给带?”
“才不是”她忙着辩解。
这功夫灵儿也疑惑,怎么她头上的珠光钗子不见了?
“你钗子呢?”灵儿不约,面子有些过不去,语气差了起来。她解释钗子坏了,自己便收藏起来。
凤川伸手进了袖子,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问这是什么。
齐家夫人这会儿但是哼笑,原来是家贼作祟,自己差些被讹上。孙家夫人也畅快的呼吸,如今倒是看了好戏一场。
灵儿脸色难看,忙着跟姨母解释,自己没有令丫鬟偷过东西,她什么都不知道。
满院子的人都等着看好戏,这个丫鬟们不敢言语,但一个个也伸着耳朵听着来龙去脉。
员外此刻满脸通红,人赃并获,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灵儿恼火,伸手打了丫鬟几巴掌。唾骂其为何这么做?
丫鬟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哭了半晌,方说出是老爷让她这么做的。
“赵莫山?”员外夫人有些心急,妹妹嫁给的这个人虽也是官中之人。但整日游游逛逛,十分不靠谱。
他前些日子还吹牛说自己已拥有无数家产,是他祖上一个亲信留下的,紧接着夫人便听妹妹诉苦,他把每个月的月俸。通通拿出去花了。
钱员外一脸难看,今日之事,倒是让孙家和齐家捡了笑话。
急忙送走了二人,钱员外令人去找灵儿的爹爹赵莫山。
一旁的小丫鬟阻拦着,说老爷虽然吩咐自己去拿这东西,那日趁着小姐和钱二少爷聊着热闹,偷偷进了书房,老爷打算偷龙转凤,准备了一个假的金履,她还没来得及。便听有脚步声靠近,一害怕便跳出了窗子。
她发髻上的珠子,姑且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你怎么知道宝贝在书房。”
她怯懦的说,老爷早闻皇上赏赐一事,听人说这东西被视为珍宝,他便知道员外一定供奉于书房。
“你说你没有拿走,那东西去了哪里?”
小丫鬟暂且停止哭泣,问凤川这毒蜂是否有解药可救?
凤川没做声,说自己认得一个人,这个人可以破解毒药。不过……
“不过什么?”
凤川见其紧张,便脱口而出。
“不过你又没去拿金履,怎么知道毒蜂蛰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呢!”
那丫鬟脸色苍白。她只是害怕,恰巧那日进入时被蛰。
更传给其方子,说用硫磺加艾叶每日浸泡伤口便可去除毒液。
天色渐晚,钱员外邀凤川和萧木留宿。
凤川出奇的应了。
平日她从不曾在外留宿,一是娘亲着急,二是换了生地儿睡不着。
院子里静悄悄的。灵儿带着丫鬟离开,钱员外听了凤川的安排暂且不去赵家。
深夜,人们都睡下。
几个守夜的奴才轻轻的院子里走动。
凤川睡不着,披着衣裳去窗子前瞧着。
只有两个奴才,一个在门口偷懒,另一个打着灯笼站在那里。
凤川住的屋子位于耳房后,侧过窗子便是后院。
后院乌七八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凤川正准备回榻上歇息,听闻外面些许声响。
倚着窗子看不清楚,便悄悄开了门儿。
门外提着灯笼的小奴才问发生什么?
她忙摆手,不要其声张。
两人小碎步,移到后院,仔细看了看,漆黑之中一个人影弓着身子,弯着腰鬼鬼祟祟。
“前方何人?”提着灯笼的男子问了问。
人影在黑暗之中缓缓转过头,依稀接着灯笼的光,看到了那人的脸庞,凤川觉得面熟,奴才认出了她是少奶奶身旁的丫鬟。
“你在那里做什么?”提着灯笼的奴才轻声呵斥。
凤川不禁笑了笑,“她是在洗胳膊吧!”说过后微微笑了笑。
“去叫萧捕头,案子破了。”
那个奴才去找萧木。并通知老爷。
大家出来,见小丫鬟低着头,她里外是活不成了,一头跳入井中。
凤川惊住了,忙大喊救人。
少奶奶被深夜的叫声吵醒,带着身子出来瞧,夫人忙让其回屋子。
她找不见丫鬟,便知事情不好。
“你们别怪小小,是我要她做的。”
“你说什么?”钱员外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她,不敢相信一向听话的儿媳做出这种事来。
众人将小小从井中抬了出来,幸好井不算深,里面没有太多的水,她侥幸无事,可如兰却吓得倒下,郎中前来诊断,动了胎气,所幸大人孩子没事。
她醒来,身旁围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