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看着她,又转头看着任永裕,他见和面伙计大手大脚,便不想让他浪费,把面藏在储藏仓库之中,可没过几日便见任永裕又买了面,还没想好怎么说。
“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先告诉裕哥哥?”凤川较真儿的样子确实有些刁蛮,她里外不信这个人。
谁说得准呢,或许正是因为他想藏起面粉,趁大家不知不觉给别人送去呢!
他自然知道凤川的猜忌,“我为人没那么龌蹉,才不会背后说人话,若是我说了,那大东若是被掌柜解雇了,那我不是断了他的后路了吗?”
凤川尴尬的看着,周围几个孩子不停的说着,华子可是好人,经常帮助他们,平日里他们都是有他照顾着,已经七八年了。
七八年?
他也是二十有余,那么说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帮助这些人了?
听到这些话,凤川羞愧难当,人家做了好事,倒是要被怀疑,或许也是因为之前的过节和他说话不中听,她心中多少有抱负情绪。
如此鲁莽,害的裕哥哥跟自己受人白眼。
“好了,我走了,我为人坦荡,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就是了!”
凤川拉着他,开始道歉,“这次是我不对,对不起,你不要走!”
任永裕也伸手拦着他,尴尬的笑着,都是误会,解开就没事了!
这句话一出口倒是给了光华一个机会,他看着任永裕。指着凤川牢骚,这个女人一直看自己不顺眼,不说自己救过她。就算是普通人也不应如此对待,这是什么,这叫做栽赃!
任永裕不住的道歉,事情与凤川无关,都是自己小气发觉面粉少了,想要调查一番,才有了今日的误会。
“不是我说你。你一个男人,被这个女人指着鼻子倒是不像话!我告诉你,我于光华这个人可不是你们眼里的那种人。为人坦荡!”说过话他再次看向凤川,默默的念叨,古人说的对,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凤川平日跟其他人倒8≤,.☆.o±< s="an:2p 00">s_;是懂得谦让。可不止为何看到这个于光华情绪总是难以控制。“你说谁呢?我今日确实错了,但你知道为什么我怀疑你,不怀疑别人吗?”
她还有理儿了,于光华欲开口却被凤川的话给搪塞回去,“因为你做人吊儿郎当,说话也不假思索,因为你在我的眼里就不是一个好人!”
凤川火气冲天,说话的语气更是令旁人瞠目。如此文静的女子说话竟如此粗鲁蛮横。
“好了,凤川。你别说了!”任永裕拉着她,安排光华正常做工,还可以睡在面馆后院的屋子里。
光华执意要走,凤川倒是笑着,他也没什么地方去。
几个孩童看着凤川,说光华哥哥可以住在院子里。
接着几一个孩子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巴摔倒了凤川的脸上。
“巫婆,臭巫婆!”他们一边叫嚷着,一边将泥巴丢到了凤川的脸上。
凤川满脸泥巴又不能冲着孩子发火,任永裕只能拉着她出门,并且给大家道歉。
一路上凤川愤恨的擦着脸上的泥巴,谩骂都怪这个该死的于光华,若不是他,那些孩子们才不会这么坏呢!
“好了,你也别气了,我们不对在先!”
凤川不屑,发现了他这么说,若是没发现,他拿着面粉做什么谁知道呢?
任永裕笑,无论如何,他也是个善良人,否则也不会来这儿救助这些个没有家的人!
说的也是,可人与人之间就是一个缘分,这个于光华跟她就是不投缘,他一开口凤川就厌恶,她一出现,于光华就嘲笑任永裕,竟然要娶这样的姑娘!两人之间若说有联系,或许只是他救过她一命吧!
回家翠菊由灵儿搀扶着缓慢的在院子里慢慢转悠,看到凤川满脸是泥的走进院子震惊,询问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那个于光华,都是他害的!”
事情过去几天,凤川很少去面馆,晚些时候任永裕过来,她倒是有意无意的询问这个于光华是否离开了?
“没有,我让他留下了,他救过你一命,况且做活也很认真,我就留下了,他那个人就是嘴巴不好,也算是个好人!”
凤川不想跟那样人计较,“哥哥随意,只是我去的时候,不要让他出来,我们是彼此的克星!”
任永裕轻抚着凤川的头,她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姑娘,倒是可爱。
翠菊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每每这个时候她总要提起那个人,于氏,若无她的药,自己不可能活到今日。
凤川感谢于氏,也感谢屋子里的青花瓶,它似乎能实现她心底所有的愿望,总觉得它有魔力,那日掉落地上也没有摔碎,或许它真的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听人说过一个故事,当人拥有了一样物件儿,时间久远了,它便有了人的灵性,物随其主,它便如同人一样,你跟它讲话,它听得见。
从前凤川不信,不过自从有了这个瓷器瓶子,她信了。
无论是娘亲的病,还是曾对萧木许下的愿望,都实现了。
人生如此,她捡到这个瓶子也是命中注定,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她发誓要好好的保护这个瓶子。
“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你究竟是什么神仙,谢谢你救了我的娘亲!”
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这姑娘神经病才会对一个瓶子唠唠叨叨!
凤川的生活突然平静,案子少了起来,不过值得庆幸,临安的治安好了许多,很少听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