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b>
“你们把孩子藏到了哪里?”
女子一听这话儿急了,好心好意告诉你们,似乎看到了那个人,倒反咬一口,若是如此,这好人可是当不得了。
几个人神色淡然,反倒是愤怒占了上风,一家人各个铁面相迎。
男人的儿子开口,“若是我们偷了孩子,没有其他证人,为何我们要说出来啊!”
女子更为气愤,一个傻子有什么好偷的,偷了有何用?
这话让任永裕觉得刺耳,“你说话要小心,人身攻击可是不好,为子孙后人积德吧!”
话说了出去,女子这会不情愿的闭嘴,既然找不到孩子,两人只好出门继续寻找,既然是被人带走不哭不闹,除非这个人投其所好,知道孩子喜欢什么。
牛乳糕,糖粒,这些是婉婉的最爱,她偶尔闹脾气,子夜经常拿这些东西来安慰她,一得到东西,很快她就不哭不闹了。
这个人一定知道婉婉喜欢这些,所以才会偷走她,虽然刚刚那个女人说话极其不礼貌,不过任永裕也在思考,为什么这个人会偷一个傻孩子,他要做什么?曾经他听说过,一些夫妻,无法生育,收养一些流浪的孩童,或有人偷了孩子,卖给他们,他们便养孩子长大,可谁家会偷一个傻傻的女孩子啊?
或许这么想也是不对,任永裕气愤,自己不该如此。
诶?
刚刚她的哥哥似乎没什么反应,为何有人说他的妹妹,他会如此冷静?
任永裕看了看地上的脚印。如此清晰完整,显然不是走出来的,而是一个个刻意压上去的。
“你去砍材的时候是什么时辰,回来又是什么时辰,一路上是否有人能为你作证?”
这子夜连忙摇头后退,质问为何会怀疑自己,那可是他的亲生妹妹。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任永裕瞧着他。一脸正经,“怎么会?多了一个这样的妹妹会是你的负担,至少你很难娶妻生子。没人愿意帮你照料这样的妹妹,所以刚刚他们说你的妹妹,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说的对吗?
他摇头。但也算坦诚,确实她有些发愁。两个妹妹,一个快出嫁了,这个小妹要自己来养,既要做工。又要养她确实困难,他也犯愁,不过再愁。他也不会把其丢掉啊,这若是让爹娘知道了。不会原谅自己。
任永裕再次询问早上是否遇到什么人,他只得摇头,自己砍柴回来路上没什么人,即便有一两个不是本村的人,他们也不会记住自己。
任永裕算了算,这里距镇上有一段路,若是要讲婉婉送出村子,要走好一段路,那么他不可能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完成往返。
何况他做主,若是丢了,自己找找给外人看就好,为何要来找自己探案呢?
我们回你家看看,任永裕甩着衣角走了出去。
院子里,萱萱坐着,起身问是否有线索,小妹从没独自出去过,看样子是找不回来了。
过两日要出嫁了,家里只剩哥哥一个人了,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她缓缓挑起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
“你等等”任永裕走过去拿着她的帕子,仔细的看着。
上面有一块痕迹,十分显眼。
用手指轻轻的摸着,上面似乎黏黏的,糖渍还没有完全干透,也就是说这个帕子包过糖果,可由于天气有些热,糖果化了,留下了糖渍。
她知道任永裕在怀疑,解释着,这昨儿给妹妹买的糖果,还没来得及洗呢。
“糖呢?不会都给她吃了吧?”
这……
她无奈,拿出了几块儿糖粒子。
没错真正让婉婉走丢的正是她的姐姐萱萱。
这些糖完整,并没有融化,为何她的帕子会有糖渍。
她狡辩,自己一直都在屋子里,从没出门,包括那目击者看到的也是身高跟长兄高矮差不多的男人,为何会说自己做的?
“你怎么知道男人的身高跟你的长兄差不多,你不是没看到人吗?”
她看着任永裕说不出话,“真的是你?”子夜问着,还是不能相信妹妹会这么做。“怎么会是你呢?”
萱萱无奈,只好说了实话,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哥哥。
从小爹娘不在了,都是哥哥养家,他很辛苦,自己能帮忙照料家,他出去赚钱,可过些日子自己要成亲了,若是成亲便无法顾忌家里,妹妹无人照顾。
她吐了一口气,最重要的原因是,哥哥相亲几次,那些个姑娘一是嫌弃家穷,二是嫌弃她又这么个傻妹妹,若是成亲,今后还要伺候她,所以至今没有姑娘相中哥哥。
“我们两个让哥哥辛苦了这么多年,他不能一辈子为了我们,若是灭没在,哥哥恐怕很难找到姑娘,我不能看着他孤独终老啊!”
任永裕感动着,这手足情深,她倒是感恩哥哥的养育,可妹妹也是同胞之亲,为何她狠下心啊?
“不是我狠心,我找了一对老夫妻,他们无儿无女,知道了我们的这种情况,我将妹妹给了他们,我每个月会去看一次的,你们放心好了。”说过她再次对着子夜念叨,“哥哥,你就当没我们这样的妹妹了吧!”
当初她想将妹妹送人,知道哥哥一定不会同意,所以只好用这种方法,这样外面人知道他的傻妹妹丢了,姑娘自然会跟哥哥在一起的。
世间事为有亲,为有情,手足相连,十指相牵,虽然萱萱的行为欠妥,但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