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在娘子的杯子里下了药,待她晕过去,他偷偷出去。
为了防止奴才坏事,便将门口的几个奴才弄晕,他们醒了大多不记得发生什么,这样便是不会暴露他的事情。
他蒙面来到李彩的房间。
李彩正在熟睡,一睁眼看到了他在床榻旁,大叫。
可附近的奴才都被弄晕了,李东根本不怕。
他问老爷祖宗留下的宝藏还有什么。
这个李家祖上是大户人家,李东早早便知道这件事情,只是这个李彩一直拿他当外人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
“老东西一直把我当外人,从没把我当过自己人。”李东愤恨的说,“他死到临头也不肯开口,我便更加铁了心杀掉他。”
他嘴里骂着自己,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甚至还大吼,一个瘸子还想闹出什么大事?
这话彻底激怒了李东,他拿起枕头抓住李彩的头朝向下面床底磕,一边磕一边吼着去死吧!
或许他心底压抑的太久,他疯了一样,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木板。
两人发生争夺,李彩死死抓着木板,一用力将木板夺过,这正巧划伤了李东的手,李东又抓起他的头向木板床榻底磕了一下,这是这一下,脱落的钉子插入了李彩的脑袋里,当场死亡。
“若是你得到了宝贝,会杀他吗?”
李东毫不犹豫的点头,这个李彩让人痛恨,两人的恩怨并不是宝贝能够解决的,他为人作恶,有两个臭钱招摇过世。
说过这些他毫无悔恨的画押认罪。
他说自己并不后悔做出这一切。
如今尘埃落定。也是安生。
凤川时常再想,为何有的人会走极端,她逐渐明白,心中压抑的太久,自然会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久了便懂得了破釜沉舟这个道理。
一日回家的路上,凤川遇到了李彩的女儿。
她说相公已经被送刑部大牢。等待发落了。
凤川点头一面之缘。竟无意走入他们的故事之中。
她打过招呼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跟凤川说那日去看相公了。
他说爱自己,希望过上好日子。可不想被人如此看不起,每个人都有自尊,或许从遇到她爹爹的第一刻,他便没抬起过头。他原本以为忍过去,爹爹会喜欢他的。可不知……
她黯然失色,原来李东亲口告诉她,弟弟的死也跟其有关,弟弟与爹爹性格即为想象。那年他病了,是李东在药里动了手脚。
凤川吃惊,这个男子也是真的爱她。或不想在人生最后再有任何隐瞒。
她离开,凤川与丫鬟念叨着。永远不要践踏一个人的自尊,若是真的触碰了底线,后果不堪设想,灵儿念叨着,兔子急了也咬人大概说的就是这个理儿了。
姚家院子里热气腾腾,这种天气对于这种院子来说更是燥热不堪。
院子里的树叶被烤的蔫枯,一团白日灼烧的火焰似乎还未褪去。
这种天气无疑是一种酷刑。
唯一不肯安静的便是树上的知了,他们乐此不疲的唱着小曲儿,为炎热的夏日高歌一曲。
凤川一进院子便闻到了一阵香气。
这是?
姚云从一旁走出,指着地上的十几盆花道:这些花儿是今儿运来的,姐姐是否允许放在这里,如今天气热,屋子里发闷,我倒想弄些花儿放在这儿,姐姐同意吗?
凤川毫不犹豫,养花儿当然可以,没什么好说的。
“只要妹妹高兴就好。”凤川看着这些花儿,觉得很漂亮,便随口说着可以在多摆一些。
姚云看着这些花儿,笑着,若是能再有一些红绣球就好了,紫荆花也是不错的,只可惜那些话这个季节很难找。
“我知道有一处有这两种花。”
姚云瞪大眼睛看着,问什么地方?
凤川笑了,这是与其处好关系的时刻,她便拍拍胸脯说包在自己身上了。
午后,院子里堆满了花紫荆花和红绣球,还有些许的栀子,大大小小的花堆满了院子。
凤川正准备叫姚云出来便听到姨娘的屋子传出了声响。
几个丫鬟叫嚷着,她赶忙过去瞧瞧。
姨娘正在发火,问院子里哪来这么多花儿。
凤川愣住,呢喃着说自己弄的,能让院子里热闹一些,问这怎么了?
一个丫鬟看着她,语气和蔼,但面色正凝,“大小姐,姨娘花粉过敏,严重的花粉过敏。”
说着,两个丫鬟又拿起扇子不停的忽闪。
她不停的咳满脸发红,脸上长出红色的点点。
郎中赶到,断定这是重度的花粉过敏,需要马上远离这些花,否则会导致呼吸困难。
院子里大大小小奴才忙开始搬花。
整个院子里动起来,花的味道更加浓郁。
苏梅清满身红疹,咳个不停。
老爷回来看到她变成这样,忙问这是怎么了?
一个丫鬟说出事情经过,姚金武叫过凤川。
“这个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苏姨娘花粉过敏,你为何弄这么多花,是否成心捣乱,你已经添了不少麻烦,还想做什么?”
凤川承认她错了,但真的不知姨娘花粉过敏。
“哼,这红绣球和紫荆花是她过敏最为严重的,你弄了这么多,你不知道?我你是成心,你是不是回来报仇的?我告诉你,您娘当年是生你而死,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姚金武瞪着眼睛,一板一眼的说着。
凤川本不是故意,听了这话却生气了,娘亲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