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吵过夫人出面给了银子,劝说下次不去那里买便是。
“夫人,冒昧问一句,您为什么要买这么多的鸡?”
夫人说家里的鸡下蛋可吃,养一阵子还可以吃,这也是自家的习惯。
这个卖鸡的人杀了这些鸡有什么用,只是为了解气,不可能,若是杀了,他一定会将鸡的尸体偷走,那样还可以卖钱,何必杀了后留下尸体呢?
凤川说话时,突然注意到一旁一个奴才一直低头。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凤川问过,少爷回头,“你知道什么就说吧。”
那是他贴身伺候的丫鬟,平日都是她照顾少爷的。
“奴婢不知,只是害怕这东西罢了。”
少爷理解一个女子害怕这些,便让她退后几步。
这个少爷倒是体谅奴才。
苏梅清找了椅子坐下,天气没之前那么炎热。
不过她倒是有些累了,这些东西看久了难免恶心。
“算了,凤川姑娘也歇息吧,只是一些鸡,你们走的时候拿几只,我们吃几只就好了,不去追究了,想这个人没什么恶意,下次不去那家买便是。”
实在没有证据,只是几只鸡,死了就死了。
凤川坐了一阵子,回家的路上还在思索,凶手究竟为何要对鸡下手?
苏梅清念叨一会儿不要跟老爷说起去这人家的事免得有麻烦,虽然不知为何她如此叮嘱,凤川还是应了。
隔日,门外有人传话,找姚夫人。
苏梅清走了出啦,看着门口的奴才,这不是那日的管家吗?
“怎么了?”
他看着苏梅清,院子里的一个奴才被杀了。
“你说什么?”
苏梅清好奇,这与那日的事情显然有关。
不过事情不是该告诉衙门吗?
他们县衙门大人最近不再,去了外地。没法子,他们只好前来这里,劳烦凤川帮忙找凶手了。
凤川自然愿意帮忙。
上次死的是鸡,可这次死的确实人。家里一共三个奴才,竟然有人被害。
慌忙赶到了那户人家,凤川看着尸体,死的正是那日似乎有事隐瞒的奴才。
她是少爷屋子里的丫鬟,还有两个一个是做饭的。一个是伺候老爷夫人的。
夫人不停的哭,这个家只有三个奴才,但他们都如同亲人一般。
尤其这个丫鬟每日伺候源儿,读书时她陪伴左右,端茶送水,如今出了事,最难过的莫过于少爷。
“怎么会,昨儿还好好的,昨晚我睡下的时候她还好好地。”他抱头痛哭,平日里她如同自己的妹妹一样。没得罪过任何人,为何就被人害了呢?
家里的人被调查,他们纷纷说不会是自家人做的。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们都如同亲人一样,怎么会相互残杀,一定是外人做的。
凤川看着少爷,他脸色好奇怪,哭的时候捂着头,遮挡住脸上的面部表情。
“源少爷,您昨晚什么时辰睡的?”
被询问的少爷看着凤川。仔细回想,昨晚亥时睡下的。
凤川要去他的屋子看看。
他有些害怕,但仍旧让其进入。
屋子里满是血,“这是?”
“这是案发之地。昨儿她就是在这里被害的。”
这里?
“那你在做什么?”
源儿摇头,他醒来的时候躺在地上。
一旁便是丫鬟,她浑身是血,自己身上也有。
“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响。”
他摇头,昨儿睡的很香,期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醒的时候发现丫鬟躺在一旁。
这个人为何没有害他,而是只杀了丫鬟,动机何在?
这个凶手与那日杀鸡的凶手是不是一个人?
那日丫鬟欲言又止,看啦她是知道什么的。
只可惜没说出,就一命呜呼了。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不做声了,下一次不知谁会被害,成为替罪羔羊。
这个人是不是要将这个家里的人通通除掉?
管家看着丫鬟的尸体,轻轻的盖上了白布。
“少爷醒来的时候可曾见到了凶器?”
他点头,指了指地上的刀子,正是那把匕首插在了丫鬟的身上,他一时懵了将刀子拔下来。
凤川仔细检查尸体,胳膊上面有一些刀痕。
可丫鬟的胳膊并没有被捆绑的痕迹。
那么如此整齐的划痕只能说明,在被划之前,她已经死去了。
那么也就是说,致命伤并不是刀伤,而是其他。
这么繁琐的杀人缓解,少爷竟然都不知道,除非他被人下了药,或者他……
“你昨晚是否觉得异常的困倦?”
源儿摇头,那感觉倒是没有,只是他睡的很沉。
凤川看着他地上的一个瓶子,“这是什么?”
他这才意识到,这个花瓶原来是放在床榻旁的小几上的,怎么在这里?
上面有血迹,凶手一定是用这个花瓶砸的丫鬟头,趁她倒下才用刀子在她的身上划下一些伤痕。
“少爷,这个凶手大概是……”
源儿立马询问是谁,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
“你…”
这个凤川说出这个字,让苏梅清为之一振。
怎么可能?
他是一个文弱的少爷,怎么能做出这事情呢?
老爷更是辩解,儿子从小胆子小,连蚂蚁都不敢动怎么会杀人呢?
管家也说,少爷平日里对丫鬟特别好。
他杀人?
不可能……
所有人都不信,凤川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