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容易,他做生意这么多年,酒庄生意不错,家里的银票都是有专人看管。
想让他成为一个穷光蛋,那怎么可能?
邱瑾瑜邪恶的笑了笑,如夏虽然跟家里人关系不好,但看到他的笑容。还是怀疑。
“你别借着帮我的名义做出什么事情。吃里扒外可是得不偿失,虽然他们不仁,你也不可从中获益。”如夏执拗的看着。显然自己识破了他。
他吐了几口气,谩骂真是一个多疑的女人。
“我告诉你,我可不惦记你家那点儿银票,我是想帮你一把。把姜家的一切都拿到自己手中,若是如此。你固然有底气。”
说到这,如夏倒是看了看杨氏和乔元。
随后开口问这是什么办法?
“你不是做事严谨吗?我看你也是如此贪图啊!”
如夏觉得自己中计了,这会儿扭过头,不说就不说。
“我家有的是铺子。只要我去你爹的铺子定酒,他巴不得,到时候我就会让其做更多的酒。先运一批,送给你。你这么多年在家中,至少应该了解酿酒的过程吧!”
如夏点头。
邱瑾瑜说那就好办了。
到时候自己把一批酒运过来,再定两批,然后在生意圈里大肆宣扬,说他们的酒有问题,以自己这两句话,倒是能让其彻底没了生意。
乔元听后觉得这么做可是不好,恩怨是恩怨,但不能做这种卑鄙之事,杨氏没有表态,也觉得如此做不道德。
“我想想吧,谢谢你了!”如夏眼神里有些失落,她没想到邱瑾瑜是这种人,但他是为了自己好,可这么做确实是卑鄙小人。
这事情过了两天,如夏已经忘却了邱瑾瑜的建议。
一日子时,她突然听到什么声响。
起身后发现姨母在呕吐。
姨丈已经慌了神,不久也陷入这种状态。
这是怎么了?
他跑出去求救,却在半路晕倒。
若不是被街坊看到恐怕凶多吉少。
郎中断定几个人均因中毒。
听到中毒两个字,她们吃惊不已。
平日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被下毒?
乔元躺在那里,第一个猜到的是姚家或一直盯着自己的人。
那个人破坏了自己亲事,将事情告诉了姚老爷,如今又要对家人痛下毒手,真是可恶。
萧木前来,如夏却怀疑是姜家人做的。
屋子里的锅碗瓢盆,通通被查了一遍。
出乎预料,这些竟然都没有毒。
根据以往的案子,他检查了水井,检查了壶子,都没有发现任何,甚至郎中也说不清他们中的什么毒。
萧木等人好奇。
乔元躺在那里,想想这几日都是在铺子里吃饭,没去过任何地方。
几个人的症状相同,如夏中毒偏轻,而其他几个人反应更为强烈。
周围邻居四处传说,这里来了个投毒的坏人,乔家人已经被人盯上了。
这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只有乔元清楚,这个人可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一直在思索究竟是什么人?
灵儿知道了这事情立马去了姚家。
找到了小雅,让其问小姐,这事情大概会是什么人做的。
凤川知道这事情不解。
若是陈氏,她完全没必要对乔家其他人动手。
这么做完全没用。
若是另有其人,会是谁呢,他们与人为善,根本不会得罪其他人。
“我现在出不去,都要急死了,这人究竟为了什么而害人?”
她更担心的是娘亲她们两个人会不会被害。
萧木等人满屋子找证据。
院子里没有陌生人的脚印,没有任何关于投毒落下的东西。
萧木想起凤川曾经说过的话。
有些案子可能根本不存在凶器。
真正的凶器就是犯罪者本人。
对啊!
有时候没有证据,也是一种证据。
这个人或许并不是在家中下毒。
平日里几个人都在馆子,那里也是下毒的好地方,而且人多手杂,没人会看得见。
“最近你们是否招了新人?”
这么一说,乔元倒是想起,于光华那日遇到一个人,他很厉害,和面有独特的技巧,每一根面条在他的手中更为劲道。
难道是他?
萧木去了铺子,于光华等伙计都好好地,没有任何一个生病,或有中毒的征兆。
“你们新招来的那个人呢?”
于光华不知发生了什么,愣了一下,头扭向后面,吼着那个人的名字,让其快出来。
片刻,门帘被掀开,里面出来的是一个腼腆的小伙子。
他看到衙门的人,问发生了什么?
“你最近是否发现铺子里有什么问题?”
那人被问的发愣,自己整日在厨房和面,很少来前面,不知铺子的状况。
他轻靠于光华的肩膀,问起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于光华用同样的细微声音回复着。
“你们的掌柜一家人昨晚突然发现被人下了毒,几个人呕吐不止,差些丧命。”
两个人听了萧木的话脸都白了。
“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小伙子淡淡的开口,自己只是和面的,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害掌柜的,他们对自己很好的。
于光华叹气,自己更不用说了,在铺子这么久,为何要给掌柜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