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川受赵伯提醒,可不知怎么找到这个香炉。
“这种香炉必是屋内焚香的香炉,若不出差错,此香炉内所焚烧的是檀香另少许沉香。”
赵伯鼻子灵的很,任永裕认识他也是巧合。那年见多人打赵伯,他上前帮忙,却抵抗不过对方的拳脚,亏是后来路人帮忙,赵伯觉得小伙子热情、善良,两人成了忘年交。
“赵伯的鼻子可是不一般。”任永裕夸赞,凤川为难,香炉在哪里呢?夏家,内室未进,不知是否有香炉;慕掌柜,那里没见到有香炉。
她再次去了夏家,进了内室,夏小姐这次变了脸。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老爷从一旁出来,“来人,把这两人给我轰出去。”
凤川得知自己的谎言被识破。
慢条斯理的讲出所知。
问夏老爷难道就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
夏老爷目光抖移,看着凤川,“我不会听你的一派胡言,凶手已经在衙门,你不要再为夏家添乱。”夏老爷让人赶凤川出去。
“裕哥哥,报官!”
任永裕赶忙跑去衙门,凤川一人留在夏家门外。
夏老爷见凤川如此,气急败坏。
“我家的事用不着你插手,你快离开。”
凤川坚持留下,直觉告诉她,夏老爷知道真相。
任永裕带着萧木等人赶到夏家。
夏老爷正在屋内坐着。
任永裕不见凤川,便询问夏老爷。
他哭丧着脸说刚刚那个人等了一会儿转身朝东边走去了,他说不想多管闲事了。
萧木看着任永裕,“你们是不是合着伙儿为慕氏开脱?”
“当然不是。”任永裕站在原地,凤川不会走的,她是一个执着的人,就算是离开,也会等自己来后离开。
萧木转身要走,任永裕一把拉住。
“夏老爷,您快交出刚刚的那个人,我知道是您把她藏起来了。”
夏老爷:“年轻人,空口白话说不得。我家又哪有地儿藏得下一个活人?”
萧木轻声问任永裕,确定凤川在这里?
他坚信,点头看着萧木,“就算不在这里,也一定和夏老爷有关。”萧木挥挥手,后面的捕快散开,在院子里找了起来,夏老爷扯着嗓子道不要弄坏自家的东西。
捕快们翻遍屋子也未找到凤川。
“萧捕头,里面没人。”
萧木看着任永裕,撇撇嘴。
天啊,他们一定是把凤川藏起来了。
任永裕心猛的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凤川会不会被害了?任永裕越想越害怕。
“夏老爷,你快说刚刚那个人她去哪了?我知道您一定知道的。”
他看到其中几个奴才正在拿着水壶去了后院,他忙追了上去,在后院一颗杨树旁的屋子里看到了许许多多的花,最显眼的便是栀子。
“萧捕头,你快来!”
他指着地上的花,道:“这些便是我与凤川在慕掌柜门口发现的花,其中花盆中含耳环一对,翠珠玉,含血。”萧木看着他,问耳环在哪里?
“在凤川的身上,只怕凤川此刻有危险。”
萧木观察了一番,院子就这么大,已经翻遍了就是找不到。
一个小奴才怯生生的站在一旁。
任永裕之前从未见过他。
“你是夏家的奴才?”
那奴才点点头,任永裕看着他,道:“带我去书房。”
奴才愣住,半晌没挪地儿。
他不是夏家的奴才,任永裕一眼觉察出。
这下倒是更不敢动,毕竟不知书房的方向。
任永裕直截了当的问,他是哪里的奴才。
周围无人应答,头上乌鸦哇哇叫。
没人说,便是有问题,萧木连忙抓住那个奴才,问凤川在哪里,他异常坚定地眼神看着萧木说不知道。
任永裕闻出他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
“你是哪家奴才,若是夏家奴才,那么夏老爷就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捕快在此由不得你胡说八道。”
夏老爷怒视着任永裕,一副狰狞的面孔。
萧木站在院子里左右的打量,看来凤川真的没有在夏家,若是有来过,地上一定会留下她挣扎的痕迹,她聪明绝顶,自然会留下些许线索。
“好了,任永裕,我还有事情要做,没空陪你耍。”萧木转身离开,身后几个人跟着离开。
任永裕在后面呼唤,他仍旧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门口果然有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墙上不足三尺高的地方有一个清晰的脚印。接着向东的方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脚印。
萧木顺着方向走,直到脚印消失。
地上有什么东西。
他赶忙拾起,缓缓的看着。
这是一个绣袋,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花案,白线裕露,样子精巧可爱,那是栀子花。这个栀子花一定有暗藏玄机。
萧木正看着,任永裕从后面赶了上来。
“这是什么?”
他随即闻了闻,上面有着与翠珠玉类似的香气,幽幽飘香。
任永裕正抓着街角的一位老人问,刚刚是否见到了这有一个人被几个人硬生生的拉走。
老人咂咂嘴,“有,三个男子扯着一个男子向那头走了。”说完他轻松一笑,说幸好是男儿,若是女子,怕是春满楼又要多了新宠。
“春满楼?那是什么?”
任永裕问出口,萧木脸色凝重,那是临安东街一处寻春处。
糟糕,凤川的身份若是被识破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