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那片空白的空中出现了一抹白影,那不是同周围一样的简单地普通地白,而是温婉收敛的白,以至于一眼便能 看出。它轻轻地如同雪花和柳絮,却又更有韵味。
然后,轻轻地踏出一只脚,带出一角白袍。
然后,轻轻地伸出一只手,握住小铃铛。
然后,轻轻地掸去一片不小心落在肩上的雪花。
然后,轻轻地走出那片空间。
最后,轻轻地看向秋不弃,轻轻地说:“他是我的恩人。”
她做什么都是轻轻地,便连说话都是那般地柔和轻巧,看向秋不弃的眼神更是轻得有些过分,轻到骨子里,就是别样的 情感。
只是霉姑却忽然感到后背生凉,眼前这位叫轻轻的姑娘带给了她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并且,那冰冷没有一丝情感的声 音,怎地比她还要更甚?
“你是谁?”霉姑放松了一下紧握剑柄的手指,其实她的手指当然不会累,因为放松得刻意,所以显得更为紧张。
“我……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