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
上官庭芝连连点头,还安慰道,“李兄要着眼将来啊,日子总归是越来越好的。”
“说的也是。”
二人说的畅快,而张绿水却一脸的蛋疼,内心有些别扭:你跟江王称兄道弟?你先生论辈分还比江王晚一辈呢。
然后张绿水又想到自家宗长貌似跟上官庭芝的先生也是称兄道弟,于是更加的不爽,只觉得无比别扭无比扭曲。
“还不知道这位小郎可要入京就学的?”
老汉忽地,吃着羊肉串问张绿水。
这事情张绿水是不知道的,但有一点张绿水很清楚,李奉诫教出来的学生,他要是能一本正经地去洛阳就学,他张绿水发誓重出江湖干到死。
“拜在‘李狂人’门下,还能去京城?莫非再出个‘上官狂人’出来,然后被活活打死在洛阳?”
老汉听的一呆,然后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他才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冲张绿水道:“言之有理。”
“那是。”
水哥一脸的骄傲,他见得多了,自家宗长以及像宗长的那些人,哪有讨朝中士人欢喜的?若非他就是个水上“悍匪”出身,要是苏州常州那个望族,也见不得有这种“碍眼”甚至辣眼睛的“癫子”出没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