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猛地击掌,“和尚!寺庙!白糖!程处弼!张大郎!”
他猛地打开车厢,冲着还在欣赏街景的张沧和张沔喊道:“张大郎”
“嗯?”
张沧歪着脑袋,一头雾水,有些奇怪,难道温宅的人认识他?
他没有做出动作,但是微微一愣,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车厢口的中年人眼睛放着光:“哈!哈!哈哈哈哈……”
“驸马!你怎么了驸马?”
“快!快派人抓住那两个……嗯?人呢?!”
猛地发现两个少年居然稍有风吹草动就开溜,顿时急的大叫,“快!快点给老夫去找!给老夫找出来!张大郎!张大郎!好一个张大郎!入娘的狗贼!”
“阿耶,你……你怎么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你不懂!”中年人嘴角都在发抖,“想我温挺……罢了。”
回想起当年最风光的时候,大概就是自家老子温彦博当上中书令那会儿吧。可偏偏当上了中书令之后,他就被程处弼强买强卖一堆的白糖……还有冰糖。
连带着当时多少寺庙被强逼着干了这勾当。
回想往事,还是憋屈无比,偏偏程处弼乃是贞观朝的“冠军侯”,而张德……简直他娘的贞观朝王莽,不,王莽还有恭谦时,而张德,它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温挺咬牙切齿,当年温彦博病重而亡,不少人都传言,是不是被江南子给咒杀的。毕竟,梁丰县男当时是官方指定认证“祥瑞”……万一有国运加持的神力也说不定呢?
而温彦博前脚走,大哥温振也没活多久,他温二郎这么些年……日子不好过啊。
太不好过了!
“就算不适张操之的儿子,也必然是张操之的侄子!”
老的干不死,还干不死小的?
一想到这里,温挺居然有种报复社会的快感,一脸邪笑,“来人,追踪到那两个小郎之后,要立刻通禀!”
“是,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