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无奈的轻拍了拍她的头:“不用怀疑,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君残月,你有这么君子吗?”倾城低喃道,思前想后,一番比较她还是不能相信他居然没有碰过纳兰清雨,可是不是呀,如果他真的那么君子,昨天晚上怎么会那么折腾她,不公平!
“你!”残月无奈的恨不得狠狠再敲一下她的脑袋,可是—他舍不得!“好,我承认我不是君子,但是我的确没有碰过清雨!”
“那,那,那你,你,你要是生理需要怎么办?”倾城红着小脸,结巴问道。她就是不相信啊。
诈一听到这话,残月一张俊颜立刻黑成了锅底,恨恨说道:“你很懂吗?”
“我……”好,她的确是不懂,但是书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见她一副委屈十足的样子,残月的脸色稍稍缓了缓:“找别的女人!”
“哈?”这叫什么答案!倾城刚刚一副委屈万分的模样立时转变成了小老虎,瞪着染火的星眸,嘟着高高的红唇,一只小手一轻一重的握着。
“怎么?”
“君残月,你,你,你昨晚把我当成什么?”
不解这话是何意,残月很是不解,皱着眉宇疑惑着。
“你,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不碰清雨,干嘛要碰我?”倾城愤愤说道。
残月一听,脸又瞬间黑了下来,这叫什么话,她和清雨如何一样,她可是他正牌王妃,清雨还未嫁他,他不碰她除了君子之仪外更是因为他对清雨根本没有床弟之欢的感觉。
冷着眸子,这小女人还敢发脾气,他就要气成一座火山了:“上官倾城,你是白痴吗?”
“当然不是,你干嘛骂我,我脑袋好的狠!”倾城狠狠回道。说罢生气的想要挣脱掉他的怀抱。
意识到怀中人儿的动作,残月更加收紧了臂膀,这小女人还真是欠骂型的:“你脑袋好?若你脑袋真好,就不会有那么一问!”
“这是什么话,就是脑袋好才会这么问的!”倾城此时真是气的失了一切理性,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她的比喻如何,什么嘛,他不愿碰清雨,是觉得清雨高贵吗?清雨比她高贵,比她圣洁?所以他不碰清雨,但是却碰她,像碰别的女人一样碰她!嚯嚯,真是要气死她了。越想越生气,倾城气的真想狠狠揍上一顿君残月。
怀中的人儿挣扎的厉害,残月开始后悔谈论这个话题了,问问题的是她,怎么生气的还是她!难道他还不能说真话了,虽然很是委屈与无奈,但残月依旧紧紧搂抱着怀里的人儿不让她乱动:“停!听我说!”
倾城火大的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如此重复好几下,这才勉强压抑下满腔的怒火,乖乖听下去,反正她想不听也不行,那厮力气大的她一点也动不了。
“你已经是我的王妃了,我才碰你的啊!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只碰你一个人!不过你可要做好准备哦!”狡黠的偷笑,残月不忘揶揄一下怀中脸色有些发红的小女人:“至于清雨,不知为何,与她在一起的温和,让我对她完全没有其他想法!没有那种感觉你可明白?”
秀眉拧了拧,不明白!倾城很想说不明白!什么叫没有那种感觉?他的意思是,他跟人家上床,发生关系,还要看感觉?意思是他对其他女人就有感觉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倾城只觉得残月的解释比不解释还差劲!让她越来越生气。
唉,残月哀叹一声,看来这个问题比较难解释:“说白一点,对其他女人,我只当成了泄欲工具,明白了?”
“哦!”倾城这才听明白过来,对这个答案也稍微能理解,在残月终于叹出一口气以为他已经解释清楚之迹,她却又不怕死的问了句:“那我呢!”
呼!若非自制力极好,残月此刻真是要掐死这小女人了,她到底在想什么,他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她怎么还是不明白,望着她的双眼,残月极其认真说道:“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夫人,我唯一爱的女人,明白了吗?”
倾城刹那笑弯了眼,凑着残月的脸颊偷了个吻,满足的神色尽显脸上。好不容易说通了,说明白了,残月无奈之迹忍不住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他发誓以后绝不让她有机会问到这类问题。
虽然很是不爽这小女人的天马行空的小脑袋,但拥抱她的姿势却是极尽温柔的,窗外的阳光丝丝渗进屋里,映照着屋里深情相拥的两人,浓浓的幸福胜过外面美丽的阳光。
紫儿一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灯油已经滴满了桌子,一边的茶壶里的热水已经凉透了,记不起来到底是几时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是怎么回到房里的,她,她昨天好像,好像喝了点酒!
撑着坐起身来,脑袋立刻一阵晕炫,好痛哦!怎么会这么痛,轻捶了捶头,紫儿微微环顾了一眼房间,却突然发现桌边坐着正在看着她的人,迷糊的双眼立时瞪的老大,是南拓!他,他怎么,他怎么会在她的房间啊!
“你……你……”紫儿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上遮着的面纱,却发现面纱也没了,顿时惊恐的不知所措。
“你昨天和冰喝多了,我送你回房!”见人醒了,南赫拓扭过头低低说道。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冰使的那招实在有些不入流,但是却也是唯一好用的办法。
只不过没想到这丫头酒力这么差,没喝多少就醉的不醒人世,冰说让他送她回房,可是却在他送完她回房后,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