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火能克木,我看你是吓得,连这样的常识,也忘记了么?这区区藤萝也想困住我?双龙裂海。”
许炾双手一扬,作出分张之势,他身周的火罩,便分离出两条火柱,化形成巨龙般,向着那藤萝罩撞去。
“轰!”的一声响过,那藤萝罩被撞得向上抬起,虽然被缓住落势,也确实腾燃起了烈焰,但是看那架势,却非一时半会,就能够被烧去。
“哈哈,你能克得住吗,你克给爷爷我看看,爷爷我凭修为就能稳压你,更何况你真以为,我这荆藤是平常之物么?你也太过无知了,若是如此我又何必,在此地吸纳这些阴元煞物,来培炼这些荆藤种子。”
“哼!倒是有些门道。”
许炾见状脸色一正,开始重视起来,对方明知遇上火属性对手,却依然将那荆藤释放,看来还真有几分依仗。
边上雨仙子二人,见到那些荆藤毒刺,居然能够不惧火烧,也是微微动容,看来这些魔门之人,确实也个个都有独到之处。
前番那老毒物,擅长御使毒虫毒器,这个狞恶大汉,难道就仅仅擅长御使毒藤,怕是后面还有什么手段吧。
“御龙巡海,幻龙遁!”
许炾见那荆藤罩子,在半空阻碍得一阻,便将两条火龙困束住,罩在其中一并向自己落来,迅速御使身周火盾,再次分裂出四条火龙撞去。
同时自己施展出,新从师父遗留宝典之中。修习得到的遁术,只见他双腿怪异的一曲,便常人难为地扭弹而出。
整个人幻化成一道虚烟般,拉出一连串的幻影。犹如一条腾跃的飞龙,看上去显得虚幻飘渺,令人无法捕捉轨迹。
雨仙子与邵灵霞见到许炾的身法,纷纷发出惊呼之声,怎么也想不通短短时间中,许炾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改变。
那大汉许炾遁走,也是微微一呆,虽然他也摸不着许炾的轨迹,但是他却并不以为意,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
“哼!区区遁术。也来卖弄么。单凭我的修为。元息就足以压制你了,先将你捆住再说,束缚!”
大汉倒是对自己颇为自信。就在许炾显出身形之时,那大汉乘机再次施法,竟在许炾落脚之处,催化出无数植株,缠绕着向许炾双足绕去。
“哼!雕虫小技,若是月余之前的我,或许会被你困住,可惜现在的我,得了师父遗宝,怎么会是你可以匹敌的。现在我就让你知道,谁的修为才足以压制对方。”
“轰~!”应声而起的,是许炾足下一圈烈焰,形成冲击波向四周荡开,这次那些缠绕的植株,毫无抵抗力的纷纷化灰。
许炾同时调用体内两处气海,所汇聚的元息,无论是量还是威能,岂是这只比自己,高出一个境界的修者可比,只见他身周重新汇聚起,凝厚如实的烈焰护盾,看上去犹如紫色水晶,光泽耀眼又厚实沉稳。
而更让大汉抓狂的是,许炾之前那四条火龙,追随前面两条,钻入他那荆藤罩中,猛然将他那牢固坚硬,一般人飞剑难破的藤罩,给分六个方向,同时撑裂开来,化成来数瓣碎片,燃着腾腾烈焰,掉落在第四散开来。
“噗~!”大汉所施术法被破,受气机感应伤了神识,一口逆血不由脱口而出。
“你……你这小杂种,竟敢伤了爷爷,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厉害,噗!。”
大汉脸上神色,已是暴怒起来,沙哑着嗓子吼道,声音听上去,象是被什么堵住,只见他猛一拍胸口,将堵塞胸腔的逆血,再次一口喷出来。
随后大汉手中,便擎出两把法器,看着像是两把叉子,只是多出了数个尖刺,加之外形长大,更像农夫耙草的农具。
“原来是索命魔农萧珲!冤家,此贼当杀,切莫手软!”
边上雨仙子见到那大汉,双手拿着的法器,顿时想起一人来,当即脸色一寒,冷声叫许炾痛下杀手,同时一带邵灵霞,将她拉着退出一段距离。
“贱婢,马上要做爷爷侍妾,还敢在旁多嘴,一会有你好受,定叫你想死也难!”
大汉闻言转过脸去,恶狠狠的看向雨仙子,嘴里话语也是毫不客气,只是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所喝骂的,乃是真正婴元境修士,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骂罢恶汉有将注意力,转到许炾身上,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状,一抖手中双叉,向许炾甩去,同时手舞足蹈起来,口中也是念念有词。
许炾虽有烈焰护盾傍身,但也不敢大意,让那飞叉着上身来,欲要格挡却拿不出称手灵器,心中正觉无奈,想要再施遁法游斗。
正准备起身之时,脑中却想起纳戒之中一物,于是便心念转动间,从纳戒中取出一物,黄橙橙光洁闪亮,细看上面似有木纹,足有丈长粗如儿臂,看着竟是一根木棍。
许炾正好一把,将那木棍擎在手中,眼看那两把飞叉将至,许炾也不知道手中之物,能否格挡得住飞叉,抱着一试的心态,挥舞木棍砸将过去。
雨仙子将许炾身形欲展未展,反倒擎出来根木棍,御力使劲挥舞奋击,向两把飞叉横扫而去,不由心头一惊,差点一声轻呼出口。
“这冤家,一路同行从未见他,使用过这木棍御敌,如今却贸然御使对敌,也不怕万一失手,抵挡不住反伤了自己,怎生还是如此冒失。”
“当啷!”两声连响,那木棍居然是将两把飞叉,重重一击给扫飞了出去,那速度犹如星驰电闪,飞叉便飞入阴雾之中,不知落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