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炾纯属耍猴一般,牵着几人的鼻子耍弄,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多了解一些,修炼之人的攻伐手段。
虽然一番争斗,许炾最后轻松取胜,将那几人解决之后,心中也还有所收获,毕竟他的阅历,与修炼时日实在太短。
许多人家见怪不怪的东西,在他眼里就显得新奇,而且能够触发自己灵感,最后许炾干脆将纳戒幻化隐形,连带将雨仙子,也一起移进秘藏琉璃界。
三天时间,许炾就象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在空间中躲开了邵灵霞,不停向雨仙子索求着,那搁置了许久的*,终于彻底爆发出来。
还好在双修之余,许炾还记得要潜心修炼,倒也不算荒废,当三天后,许炾志得意满地,带着雨仙子与邵灵霞,重新出现在废矿区域时。
那些三派弟子,却犹如经历一场噩梦,悄无声息地失踪了许多,当然这些失踪人员,全是被许炾拿来,作为祭奠自己师父的献礼了。
这次出关许炾就像换了个人,争斗之时杀伐果断,毫不拖泥带水,反正这阴雾笼罩之地,白昼与夜晚也无区别,更是连夜扫荡起来。
就在外界即将天亮之时,许炾终于找到了,令自己满意的对手,凌虚阁一位融元中期门人。
“想必你就是凌虚阁弟子,参加过夺矿之战,后来又被分派此地,作为前来门人子弟的接应之人,人称天斗玉郎的鹤凌天了吧。想不到你会耐不住贪婪,亲身涉入这阴雾之中,倒是将接应门人之职,给抛到了一边。”
许炾对着身前的男子,淡淡的开口问道,此人一副青衣书生打扮,容貌倒是端正沉稳,只是浑身透着一股,发自骨子里的桀骜之气。
“不错,在下正是鹤凌天,不知这为道友,找上谋家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下,为什么一向并无恶名,以超脱物外洁身自好,为标榜的凌虚阁,为什么会勾结上黑煞宗、极乐天这样的邪宗魔门,甘与一帮恶人为伍?”
“哈哈……自古这天地之间,何来正邪之分,又哪有善恶之别,无非是一帮弱者,庸人自辩之词而已,一切都是以实力为尊,如今这个世道,哪里还有那些讲究?一切行事但凭自己喜好,何必讲究那么多,既然与他们合作,是于本派大为有利,我凌虚阁为何要拒之门外?莫非你这娃娃,修炼的脑子坏了,居然问起谋家,此等幼稚问题。”
此人在宗门之中,一向自夸智谋出众,所以开口闭口间,皆好自称谋家,以向人彰显,他自己的才智。
此时眼见来人,莫名堵住自己去路,又闻许炾所问,乃与另外两派有关,已知对方找上门来,怕是绝无好事了,所以言词之间,也并未带有丝毫客套。
原本许炾还想,从此人口中探些口风,了解些自己感兴趣之事,听闻他如此言论,当下也已失了兴致。
“哦,既然你说,一切都是以实力为尊,一切但凭喜好利益,那么今天我将你灭杀,也只怪得你实力不足了。”
“你是何人,为何要找谋家晦气?凭你修为还不足与我为敌,既然你是有备而来,想必是自由依仗,不如一并招呼了出来,也好叫谋家知道,是谁在给你壮胆,又是何门何派出了,你这等狂妄无知小儿。”
这鹤凌天闻言并不意外,反倒是一副不以为然,对许炾修为不放眼中,大大咧咧的摆起了谱来,直接越过许炾,向他身后撑腰之人,叫嚣邀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