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闲情免侃!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赖账不还,官司伺候!”
司马元双手一伸,大喝道:“乾坤圈,拿来!!!混天绫,拿来!!!否则法堂之上,你绝对要吃不了兜着走!
别忘了,欠条上的公证人还是我师父来着,他老人家可是丹宗的太上长老,比你师父,还大了一辈呢!”
“谁说不还,这大清早不都还没过完吗…”
林明珠犟嘴到无可奈何之际,眼睛突然大亮,伸手就捞向一个人道:“哈哈哈,我相公来啦!女人花钱无可厚非,男人养家天地经义——我们家的债,你找我相公收去!”
李凌原本被人骂三寸丁加小侏儒骂得肝火大旺,但百万巨债却又让他心疼得人穷志短,明着出头还不如以后揪机会打闷棍,何况缴了那丫头的两大杀器正方便自己以后在她面前扬眉吐气,当即便想开溜。
谁知借给他一个大屁股挡风景的某位帅哥,竟在色迷心窍中,故意上演了扑街戏,没扑到裙底的风光,反而砸喷了一地的鼻血,更害得才三寸丁的李凌,竟立马就变成了独挡一面,当即被林明珠逮了个现形。
“小屁孩,你妈叫你回家吃奶呢,别来这里搅和我们大人的事!”司马元鼓着一对单凤眼,立马吓唬道。
“你妈的奶太老,还是叫你爸去吃吧。”
李凌被林明珠绑在怀里无路可逃,气呼呼中,甩手就扔出一张花花绿绿的纸,大气道:“蠢婆娘,这是你家相公的赎身费,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林明珠大怒之际,当场就想暴打李凌的屁股板子,谁知一瞄上那张纸后,立马眉花眼笑,连刚才李凌骂她蠢婆娘的凌辱都懒得计较了。
“司马元,这张彩花票价值一百万元币加一百万贡献,刚好够还本姑娘的赌本,还钱的时间也刚好是约定的第二天清早——本姑娘的欠条,还来!!!”
司马元在林明珠掏出混天绫要绑人的威吓下,很不心甘情愿的递还了那张欠条,谁知走出大门时,却突然冲着李凌神秘一笑。
“李宗主,我家小妹兰兰是稀世罕见的水灵根之体,年纪与你也刚好搬配,长得更是百媚千娇,我司马家欲与李宗主结秦晋之好,可好?”
水灵根?李凌顿时想起了百媚千娇的观诗音,一脸的痴傻状。
“好你个猪头!”
林明珠甩手就是一个圈圈,把想要挖自己墙角的司马元砸得呼嚎而逃,收回圈圈后,双手一伸就把李凌的两只小耳朵扯成了大蒲扇:“还在吃奶的小囡囡也能把你痴迷成这样,变态啊,你!”
“钱都收了,你还想咋滴?”李凌无可奈何道,“我现在已经身心自由了,你别收了钱不认账好不好?”
“男人赚钱女人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全元洲的男人都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林明珠突然冲着李凌甜甜一笑:“你这么会赚钱的乖儿子,我怎么会舍得放手,放心,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规规矩矩,不会虐待你的。”
糟糕,这丹宗恐怕是没法呆了,得找个法子逃出去。谁知李凌正在打着翘家的主意时,林明珠却突然道:“宝宝,阿姨带你去淘宝好不好?”
“不好!”李凌立马一口否决。
“想知道阿姨的这些宝贝和一身不可思议的修为,是怎么来的吗?”
林明珠竟突然就一脸怅然道:“我出生之后,全身就长满了烂疮,又丑又臭,家里人说我是得了什么天瘟,为防瘟家,竟把我摁在尿桶里活活溺死,然后埋在了一个荒芜得连野草都不能生长的地方。
谁知我命大得太逆天了,才埋下不久就发生了地震,竟把我震到了一个叫太乙秘境的洞府里,我被震醒后,又冷又饿,随便抓了一粒东西就塞进了嘴里。
谁知这粒东西一吃下去之后,我立马便开了灵窍,竟然能够开始思考人生了,而且还感觉身体里面藏着一股使不完的劲。
我后来就在洞府里拿了一条红绫裹身用来御寒,又拿了一个不会沉水的圈圈当小船,就顺着地洞的暗河,用一双小手划啊划啊,一直划出暗河,漂到了大江,就在我饿死之前,终于碰到了好心的师父。
他老人家用奇丹驱除了我身上的胎毒,又怜我是个没人要的弃婴,把我收入门下做了他的弟子,后来见我一个婴儿宝宝从没修炼,境界竟然也不可思议的一个劲的疯长,好奇之下,就帮我测试了一下根骨。
谁知一测之下,我竟然是稀世罕见的火灵根……”
火灵根?李凌摸了摸一双被扯得乌青的小耳朵,叹道:难怪这丫头的脾气会这么火爆,呜呜呜,没想到是个比我还苦命的娃。
“丹宗的宗主收到了一个稀世罕见的火灵根弟子,举世都来恭贺,十大修真世家的林家,当然不能例外,那年我才三岁,跟你现在差不多大小。
谁知喜宴之上,我老爹竟通过我耳根后面的一颗胎痣,把我认了出来——当年他摁我时我挣扎得很厉害,这颗在挣扎中显得特别狰狞的胎痣,留给了他太深的印象。
他以为我一个婴儿根本就记不起这事,编着鬼话哄我师父,想让我师父把我还回去,谁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把这事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我师父。
师父无奈之下,只好让我重新归了林家的宗谱,却又把我留在了丹宗,弄了个不伤和气,皆大欢喜的结局。”
林明珠说到这里,恨恨道:“知道我家老头为什么会把我白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