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没要求他做的事了。她家里人丁稀薄,老爹又做了官,不需他提携,也没糟心的弟弟妹妹闹腾。至于其他方面,季文烨已经令她满意了。映桥摇头:“还真没什么想要的。”
季文烨点了她鼻尖,笑道:“也对,连我都是你的了,我的就是你的,确实不用再特意要什么。咱们映桥这是大智慧啊。”
她滚到他怀里,搂着他道:“我也是你的啊。”
正戳中他的心,欢喜的了不得,季文烨凑到她耳畔道:“映桥……我……”她以为他要说他爱她,心头暖暖的安静的听着,不成想他手摸到她胸上,接着道:“我们生个孩子吧。”说完,便向下抚弄她腿间。
偏不凑巧,这时秋霜敲门:“饭菜好了,老爷等您二位下去用饭。”
季文烨失望的叹了声,然后抱了映桥起来:“走,先把你上面这张嘴喂饱。”
“……”她抬眸瞅他。
他莫名其妙的眨眨眼:“怎么了?”
“没什么……”映桥对镜理好衣裳和发髻,跟丈夫一起下了楼。
云成源在桌前坐着,见女儿和女婿来了,道:“家里就两个灶坑,锅子腾不开,才做好,你们饿了吧。”
“好饭不怕晚。”映桥先让丈夫落座,自己才坐下,提起酒壶给父亲和丈夫各斟酒一杯。
云成源对女儿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也喝一杯吧,都不是外人。”
季文烨阻拦道:“还是不要了,对孩子不好。”
云成源手中的酒盅倾斜了半边,淋到了手上,吃惊的道:“映、映桥……有了?”难不成他这么快就要做姥爷了?!慢着,不是才成婚吗?怎么就会有了,果然他早就欺负映桥了。
“没有!”映桥见父亲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赶紧道:“还没有呢,文烨就是这么一说。文烨,是不是?”
季文烨面无表情的点头:“我怕她已经有了,只是还不知道而已,小心点为好。”
云成源退了一步:“那就别喝了。”于是只有季文烨和云成源对饮。说了几句家常话,季文烨忽然端酒起身,敬给云成源:“祝贺岳父大人金榜题名,留京为官!”
云成源饮了酒,沉吟片刻,回敬道:“祝贺你娶了我女儿!”
“……”
“这颗明珠到你家,你要好好珍重。”云成源道:“谁娶我们家映桥,谁有福气。”
说的季文烨都笑了:“我一定不会辜负她。”
父母夸子女,怎么夸都不为过,映桥听了,抿嘴浅笑。
但是云成源心里还是别扭,席间不停的给女儿夹菜:“过去几年,你吃了不少苦。如今苦尽甘来,要好好享享清福。”又瞅向季文烨:“不行就换个营生干吧,省得映桥为你提心吊胆的。”
映桥怕父亲知道季文烨马上就要离家冷落了她,只字不敢提,替他遮掩:“马上要调任了,很快就安生了。”
季文烨面无表情的附和:“快了,不用担心。”
吃了饭,季文烨给云成源讲行人司的事,哪位长官难对付,哪位长官脾气好,去哪个衙门办事需要注意些什么,只要他知道的,都一一讲给了云成源听。
映桥在一旁听着,恨不得督促她爹拿个本子记下来。
云成源听的不住点头,聊的差不多了。这时忆夏撩帘进来,低声道:“老爷,西街的马嬷嬷来了,说想见您一面。”
“没看我这里有贵客吗?不见!”
忆夏道:“是文嫂领来的,奴婢这就赶她走。”
得给文嫂这个老仆点面子,云成源为难了,这时季文烨道:“一会再聊吧,我正好喝口水,你请便。”
“那我去看看。”
等云成源走了,季文烨搂过妻子,亲了嘴:“说的我口干舌燥,你感觉感觉,是不是嘴唇都干了?还是你的好,又湿又软。”
映桥皱眉:“叫人看见!不比自己家。”
“所以咱们快点回自己家去吧。”他笑看她:“你爹也好纳妾。”
此时就听明厅她爹大声道:“怎么又是这件事?”原来她爹正在明厅见那个马嬷嬷,可能说起了叫他无法忍受的烦躁事。季文烨和映桥默契的不再出声,专注听云成源那边的声音。
“哎呀,这么久了,还没忘了这事吗?巧月你真是厉害,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一听巧月,映桥和季文烨都想起那个要嫁给云成源的青楼女子来了,巧月就是她的丫鬟。映桥看向丈夫,低声道:“怎么办?”季文烨凑在她耳边道:“不好办,你爹现在是官,官员不可与j□j来往,被人告发,你爹准是一顿板子,扒了官服,撵回老家去。”
“……”映桥担心的道:“这可不行。”
季文烨低头思虑:“唉,我替你爹想想办法吧。”
映桥并不希望季文烨帮忙,他一帮忙,那位青楼女不会有好下场,八成非死即伤。
这时却听一个上岁数的婆子道:“云大人,您别担心啊,小娘子上个月赎身给四川来的药商做了小的,结果没上一个月,那药商没福气蹬腿死了。如今小娘子真真是腰缠万贯,她这几年的老本不算,药商的几笔卖卖钱也在她手里,只要你点头同意收她,装满金银的大箱子都往您家抬呀。”
季文烨听了,挑挑眉:“好了,不是妓|女了,你爹可以纳了。”
映桥:“……”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