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内心很恨眼前这个人,但是志保还是勉强挤出了一点微笑:“雨洞叔叔,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已经十多年没见了,您还是一点没变。”
“没这么回事。”看着志保的微笑,雨洞先生的内心有些慌张:“话说回来,您这十多年去哪了?”
“我丧失了一点记忆,不过最近慢慢想起来了。”志保笑了笑:“不过,还真吓了一跳,这里竟然变成了旅馆,您还真是打理有方啊!”
“哪的话……”
“我听说,今天九栋栖龙馆的主人,在这里召开宴会是吗?”
“是啊!由七馆主举办,管理宫野家三栋栖龙馆的主人也会过来。”
“那还真是期待啊!”志保还是在微笑,只是目光在瞪着眼前这个人。
“……”雨洞先生被瞪的有些害怕了:“神屋,快来,带志保小姐到二楼特别室,当然,那里本来就是小姐的房间。”
“是,志保小姐,这边请。”
看着志保离开的背景,雨洞先生擦了擦头上莫须有的汗,同时有些咬牙切齿。
“宫野志保,那个丫头,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在这个时候回来,难道说,这次派对的举办人是她……并且是报复十几年前那件事来的?”
宫野志保被神屋小姐带到了特别室,也就是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原先的房间,如今已经变成了客房,宫野志保有些若有所思。
“(真是大变样啊)!”宫野志保环顾四周:“(不过,妈妈的相框居然还保留在这里,真是不容易啊)!”
“志保小姐,您以前真的住在这里?”
“是啊!七岁之前,我住过这里,以后就搬到别的地方住了,那么你呢?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啊!是个工读生,被学校分配来这的。”
“知道了。”
就在特别室两个人说话的工夫,楼下的大厅中,又来了几个人,一个是前宫野家女佣人,现在已经是壹之馆馆主的红城椿。
“好久不见了,雨洞。”
“确实很久不见了。”
另一个是前宫野家男司机,现在是伍之馆馆主的红城乡介。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噢小椿你也来了。”
“是啊,老公。”
还有一个是跟宫野家没什么关系,但是却是肆馆主的鹰木四郎。
“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鹰木四郎,是经营股票公司的,同样的,我也是四馆主。”
“馆主?”志保在二楼的走廊之上,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冷笑了一声:“说的可真顺口,原来是宫野家司机的红城乡介,佣人红城椿,管家雨洞拓摩,还有一个人,再过不久,十多年前,知道此旅馆真相的的人,都将一一到齐,那么,妈妈,我的战斗,也将打响,但是我该处置他们呢?”
志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在知道真相的另外两个人来了之后,这三个人在大厅中,说起了此事。
“你说什么!那个志保小姐,回来了?”红城乡介有些惊讶。
“不会是个冒牌的!”红城椿猜测道。
“我不知道。”雨洞先生摇了摇头:“她说她是最近恢复的记忆,但是,她身影和十几年前的没什么两样,我想应该是她,但是如果真的回来了。”
“那就让那个人杀了她不就行了?(六之馆是我现在的家,谁都别想夺走,当然那个馆,本来就应该属于我)。”
说这话的是宫野家前女佣,现在是六之馆馆主的奈奈村美姬,这个女人,打扮的很是花枝招展,就像是鸡一般,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应该跟唐马儒学学**的道理。
“奈奈村……”她这一句话,让其他三个人吓了一跳。
“雨洞,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奈奈村丝毫没在意自己的言行。
“没什么。”
“真是好久不见了,奈奈村,你还是靠色相,当红不起来的小演员吗?”红城椿讽刺道。
“是啊!总比你连色相都没有的强。”
“……”她的这一句话,让红城椿有一种想杀人的眼神。
“出事了,老板。”正在这时,神屋有些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装饰在椒图之间挂轴上……”
众人有些惊讶,于是立刻赶往了椒图之间,到了椒图之间,发现,一幅画在女人背景衣服上的羽毛,被人摘走了一半。
“哎呀呀,真是太可惜了。”鹰木四郎走了进来:“这画上女人衣服上的颜色,可不是用颜料画的啊!而是真正用鸟类的羽毛,一根,一根沾上去的,而且这画上的羽毛,可是传说中的毒鸟‘鸠’的羽毛,不管是这画,还是这种鸟,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啊!而且,这种羽毛,只要一根式,就可以要人的命,这么危险的东西,被谁拿走了?”
“各位好啊!”正说着,志保带着一种天真无邪的笑容走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都在这里吵?”
“志保小姐!”其他三个人,见到志保,全都换上了幅非常关心她的面容。
“你们真是一点没变啊!在父亲消失,母亲去世的这几年间,椿小姐在壹之馆开设餐厅,乡介先生在伍之馆开设画廊,美姬小姐在使用六之馆原有的剧场,举办公演,雨洞先生则在九之馆开设旅馆。”志保的笑容,还是这么天真无邪:“原本属于宫野家的栖龙馆,多亏大家用自己的方法保存了下来,真的很谢谢你们的帮忙,现在我回来了,就像父亲不在,按照法律规定,也该由我来继承,如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