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徐倩都把目光看向冉琴。她刚想说什么,电话突然响起,对钟奎报以歉意的苦笑,就急忙去接电话。
冉琴出去之后,病房霎时安静下来。
只有小明在教徐静的孩子用纸张折叠纸飞机玩。
徐静忐忑的瞥看了一眼钟奎,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急忙挪开来去看孩子手里折叠的纸飞机。
“徐静,如果你再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陈志庆就真的会出大事了。”
听到钟奎一言,徐静浑身一震,就像得了强迫症似的。直勾勾盯着他,动动嘴许久才吐出一句话道:“你说什么?我应该怎么做?”
“你应该告诉我文根的实情,然后我们按照他提供的线索去找志庆才是硬道理。”
徐静满脸惶恐,好紧张的看着钟奎“文根回来的情况我已经给你讲了,他什么也没有说,举止怪癖。是我爸把他送回去的,奇怪的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香草点点头,急忙补充道:“我和冉琴姐去看了,他还是那样子,神戳戳的,一个劲的撕咬手指甲。愣是问什么话,他都置之不理。”
根据徐静的描述,文根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才捱到a市。可想而知,或者是扒飞车,或者是蹭那些残羹剩饭吃,饥一顿饱一顿就那么混一天算一天。
听到这儿,加上细致的联想。钟奎不能继续淡定了。深切的感觉到了事态严重性,不顾香草的阻拦,喊小明把衣服拿来他要起来。
钟奎是急性子,听不得什么事。徐倩也上前劝说,让他等一会,等冉琴姐进来再说。三人正在拉拉扯扯时,外面打电话的冉琴进来。
“别这样!行吗?”不轻不重的语调,她成熟稳重的仪态。自然形成一种宁静的气场,宁静可以主宰急躁。
钟奎停止制造麻烦,探寻的目光看向她。
“那你告诉我文根的细致情况。”
冉琴示意香草和徐倩放开钟奎,认真的神态看着他。
这双好看的杏眼清澈澄亮,眸光氤氲。可里面闪现的情绪却是他看不透的,微微一怔:“你告诉我文根的细致情况,我看看他究竟出什么大事了。”
“其实我们比你急,在徐静告诉我文根的情况后,我就预感他们俩可能出什么事了。可是我担心你,加上左小木的事情……”
一旁的香草猛不丁听见冉琴提及左小木,心里砰然一惊,面色微动。却不敢妄自猜测她是什么意思。既然喊自己不要把这件事声张出来,她为什么要对钟奎哥提到这个人?
左小木的身世在之前,冉琴就已经告诉她了,所以心里更是恶心他。
冉琴接下来的话,不光是让香草大吃一惊,就连钟奎和徐倩也惊讶得跟什么似的。
左小木继承其父亲的职务,一直在给一家神秘组织提供有关岛国倭寇侵华,在二战失败后撤退遗留下的一些站点和危害品的精密情报。
新泰旅馆也是岛国侵华的一个试验点,所以左小木趁徐集需要人帮忙时,趁机打入他的内部。想要找到毒气实验方案,把窃取到所有新泰旅馆的情况,反应给他的上司。
左小木虽然生长在国人土地上,但是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岛国人,却是空有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连骨子里任何想法和野心都像极了他的战争狂人祖父。
一旁提心吊胆的香草见冉琴没有把那件事讲出来,不由得松了口气。继续竖起耳朵聆听下去,冉琴在听到香草说左小木不见了的消息后,暗地里就安排上立马去县城周边寻找。
刚才电话来就是告诉她,经过当地警方的配合。他们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没有左小木的身影。
说到这儿,香草急忙对钟奎说看见三癞子。
“三癞子这是报恩,因为我帮了他。这厮还不错,至少比现实里的人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粗心的钟奎没有仔细询问香草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在什么样子的状况下看见的三癞子。只是赞许的点点头,淡漠的口吻道。
左小木凭空消失了么?香草说三癞子就是站在他身后,然后左小木出现异常状况的。
这一点钟奎感到奇怪了,难道三癞子的鬼魂知道左小木是岛国间谍?要不然用什么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要伤害一个跟他无冤无仇的男人?
香草说左小木一定是被三癞子给灭了,这是她由衷的想法和期望。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关于左小木的问题,暂且搁置在后。钟奎现在一门心思的在想,文根和陈志庆的问题。
香草告诉他,文根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死水……救人……船……师父。”
他细细回忆当初陈志庆告诉给他,说过无人荒岛事件,据说那座岛的周围就是一座湖泊。湖泊上长了很多芦苇,芦苇里隐藏着一只诡异的鬼船。
志庆讲述的故事里,也有水、船,难道他出事了?钟奎粗眉毛拧得就像麻花。
“他们勘测队怎么说?”他问道。
冉琴叹息一声道:“半途好像是志庆他们主动提出分开走的。至于为什么要分开走,勘测队的小秦也说不知道。他们也爱莫能助,只能在队里等他们俩的消息,不过我暂时没有把文根的情况告诉他们。”
“嗯,这件事暂时不要泄露出去,就权当文根还没有回来,等我们准备好去无人荒岛再说。”钟奎说到这儿,神态有些气馁的暗淡下来。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这就是冉琴不让他分心的原因,那茅山邪道的功力也真够强大。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