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一夜未眠,她瞪着一双眼睛望着漆黑的夜,她的思绪很乱,就像是一团麻绳一样纠缠在一起,理不清闹钟的线头。
泪,一滴一滴的从她的眼角滑落,枕头早已浸湿,身边的那个人翻了个身子将她压在身下,高大的身影像沉沉的巨兽,压的她无法喘气。
月心没有挣扎,像是一只等死的小白兔,她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被扯去,光滑的身子,高耸的味蕾更加点燃了熊邪身上的热流,他俯下身咬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吸吮,仿佛她的唇是上好的水蜜桃。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摸上了她的两个味蕾上,重重地揉捏着,似乎想要将她揉碎了!
那气势汹汹的**,犹如排山倒海般向她压了过来!她的腿被拉开了,她觉得自己似乎在下一刻就会被这犹如凶兽般的男人给撕裂!她心头的某根线因此断开了。然后,忍不住地开始挣扎!
熊邪那气势汹汹的**,犹如排山倒海般向她压了过来!她的腿被拉开了,她觉得自己似乎在下一刻就会被这犹如凶兽般的男人给撕裂!她心头的某根线因此断开了。
熊邪光着的身子上满是汗水,他低头望着身下的人儿,狠狠的钳住了她的丁香小嘴,允吸了许久才慢慢的松开,他似乎有些累了,不停地喘着粗气,他平躺在床上,将月心拥入怀中,手又不自觉地搭在她的味蕾上,不过许久,便酣睡过去,呼吸平稳。
月心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双手拿开,她从床上起来,走到了梳妆台边,从镜子里她看见了自己被蹂躏的发红的身子,突然她感觉自己很脏,就像是路边被丢弃的垃圾一样,散发出腥臭味。
月心不自觉的用手狠狠地搓着自己的皮肤,似乎想要将身上的污渍擦掉,但越搓越红,红色就如血迹一样沾满了她的全身。
月心崩溃了,她蹲下身,双手抱肩哭了起来,但是她担心自己的哭声会将床上的恶魔唤醒,于是便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哭声虽然不高,但在寂静的黑夜中却听得很清晰。
熊邪睡得很沉,没有听到月心的哭声,他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
天边渐渐泛白,朝阳从东边升起,月心哭累了,她随手将自己的衣服穿上,愣愣的站在窗边,望着出升的太阳。
熊邪也醒了,他看了一眼月心,道,“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了,还不赶紧过来为我更衣?”
月心回过头望着他,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她用衣袖擦了擦脸,随即走过来帮熊邪更衣。
“啪啪啪!”阵阵敲门声响起,不过一会儿只见赫西大步走了进来,他抱拳道,“族长,龙使者已经被带出来了,现在该如何处置?”
熊邪挑眼看了一眼月心,见月心为他扣扣子的手挺了下来,他冷笑了一声,将月心推到了一边,自己亲自将剩余的扣子扣完。
“将他带到午门,今日我要给族人和前族长一个交代!”熊邪没有想要隐瞒月心,故意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月心感觉到有些蹊跷,她快速的拽住熊邪的手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将坤予放了吗?”
“哼!”熊邪冷笑了几声,满脸的猖狂,“你还真天真,你真的以为我会放了坤予吗?”
“你骗我?”月心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她发疯似的跑了上来,伸手想要拽住熊邪的衣服,却被他狠狠地一推,整个人“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熊邪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我告诉你,不管你跟不跟我成亲,坤予都得死,因为他是杀人凶手,是杀死你父亲的凶手!”
“你胡说!”月心大吼了起来,她指着熊邪,“是你,是你害死我父亲,还故意嫁祸给坤予!”
“你不要信口胡说!”熊邪弯下身子,一只手扣住月心的下颚,狠狠地道,“说多了,小心我连你也不放过!”
“我不怕!”
“你是不怕死呢?还是不怕什么呢?你可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能把你这个小福星变成人人喊打的娼妇!”熊邪话中的威胁更加的明显,月心脸上的惊慌让他不由得大笑几声,他甩了甩衣袖往外走去。
月心趴在地上,她全身无力,就像是一条蚂蚁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月心似乎疯癫了,嘴里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绝望的气息将她包围。
月心趴在地上嚎嚎大哭起来,她突然不知道今后的路该如何走,突然间,她想到了死,也许死亡才能彻底的让自己解脱。
月心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梳妆台,一个婢女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她看见月心的时候,手中拿着的洗脸盆“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月心被这刺耳的声音吓到了,转过身望着身后的婢女,婢女愣在原地,许久才愣愣的道,“公主,公主,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月心木讷的望着婢女,婢女见状,慌忙将梳妆台上的镜子取了过来,月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惊。
镜子里的月心没有了花容月貌,头发已经全白,脸上的皮肤松弛,皱纹遍地,就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一样。
“哈哈哈!”月心突然大笑几声,她飞快的拿起梳妆台下面的剪刀便往自己的胸口插去,婢女眼疾手快,快速的拽住了剪刀槟,“公主,你这是干什么?”
“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为了龙使者!”婢女大叫一声,月心侧过身望着她,愣愣的道,“我救不了他